秦羽接通電話。
耳朵傳來,酥軟嫵媚清甜的聲音。
整個人都抖擻了下。
仿若是看到了劉菲菲在眼前,穿着白色輕紗輕撫在耳邊吹風的那種感覺。
“菲……菲菲姐。”
秦羽他都不知道,這時候,他說話都大舌頭了,磕巴說的話,讓人想要笑。
“想我沒有呢?”
“人家這些日子,可都是想你想的都睡不着呢,羽弟弟,你和杜月月小妖精……
在東海過着雙宿雙棲的日子。
人家想想,都覺得心好痛啊。”
秦羽忽然覺得整個後背都在發涼。
“臭弟弟,怎麼不說話了。”
“在不說話,信不信我去醫館了。”
劉菲菲嗔怒說着。
聲音卻帶着嬌媚。
秦羽一下子頓時亡魂皆冒,嚇的立刻說話了,“菲菲姐,你可別來啊。”
“金屋藏嬌了嗎?”
劉菲菲趴在總統套房的大牀上,兩隻白皙纖細的大長腿翹着,交叉擺動。
她精緻絕美的容顏,掛着調皮。
離開疑難雜症村子,過去了這麼久的時間,一個電話都不帶打的。
更可惡的是……
還直接找有婚約的寧雪。
嚇不死你我。
“那啥……菲菲姐,我這裏還有其他的事情,就不多跟你聊了呢。”
“演唱會開始,我一定去看菲菲姐。”
說着,秦羽立刻掛了電話。
他真的怕劉菲菲會殺到醫館來。
“臭弟弟,敢掛我電話。”劉菲菲撩了下黑長直的秀髮,伸了個懶腰。
“給我等着。”
……
醫館那邊。
秦羽渾身都讓汗水溼透了,面對劉菲菲的打趣,他感覺比面對洪荒猛獸還要可怕。
“喏!”
寧雪搖了搖手機,罕見的看見她露出調皮的模樣,直接是把秦羽給看呆了。
“演唱會門票,我們一起去看。”
情侶間,應該做的事情。
就是一起喫飯,逛街,看電影,看演唱會……這些是寧雪閨蜜晚晴教給她的。
說一起看的時候。
寧雪還挑釁的向杜月月挑了挑眉。
“有錢任性!”
杜月月看地主家孩子的目光看着寧雪,“明明可以白嫖的演唱會,花錢很舒服?”
寧雪的表情頓時就難看了。
“大小姐……”
這時候,常長老去而復返,他的表情很鄭重,並且旁邊多了一個青年。
這個青年。
他渾身都是名牌,留着一個寸頭,看起來邪裏邪氣的,模樣與杜月月有幾分相似。
踏進醫館的時候。
他的目光,直接鎖定,坐在杜月月與寧雪中間的秦羽身上,打量着秦羽。
其實,他在看見寧雪的時候。
眼睛裏面,閃過了驚豔的目光。
最終,目光落在了杜月月身上。
“差不多,鬧夠了吧,差不多就回去吧。”青年輕聲的說着。
這青年叫杜子峯。
他是杜月月的親哥哥,洪門的少主。
“還沒有鬧夠?”
杜子峯劍眉皺着。
楚門嫡長孫死在東海市,十三太保中的兩個也交代在東海,事情鬧的很大。
用過不了多久時間。
楚門的人肯定會來東海市,向秦羽來複仇的,而到時候,杜月月還在東海逗留。
“我不回去。”
杜月月嘟嘴,把頭偏到一邊。
“別耍小性子,爺爺下了死命令,必須要帶你回去。”杜子峯如實說着。
見杜月月還在耍性子。
沒有回去的想法。
杜子峯無奈,嘆息的說着,“你想全家人給你陪葬嗎?不想的話,跟哥回去。”
“我……”
秦羽不想杜月月爲難,開口勸說着,“回去吧,他們奈何不了我的。”
純陽功九重境界。
他有這樣的實力說這樣的話。
“小子,你耗子尾汁。”
離開前,杜子峯提醒了下秦羽。
常長老很想要告訴杜子峯。
秦羽是隔空擒拿的頂尖大宗師,是武道第一人怪醫的關門弟子,傳承了怪醫衣鉢。
想了想,怕引起秦羽的厭惡。
他沒敢開口告訴杜子峯。
“不需要你來提醒,好好保護好月月,倘若月月傷了半根毫毛的話……
休怪我平了你們洪門!”
秦羽這話說的很認真很嚴肅。
“年紀小小,說話屌屌。洪門護不住月月,憑你一個開醫館的能護得住?”
“開什麼國際玩笑!”
“別太把自己當回事,我們和你,那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爲了月月好……”
“你最好是離她遠點!”
“走吧。”杜子峯說完,與常長老,帶着杜月月離開了醫館。
除了剛開始,他沒正眼看過秦羽。
“哪裏來的優越感?”
秦羽有些懵逼。
不過想想,看在杜月月的份上。
他也沒有去計較。
畢竟,杜子峯怎麼說也是杜月月哥哥。
“我去上班了。”時間差不多,寧雪說了句,情緒陰霾的去上班了。
醫館剩下秦羽一個人。
他看着大堂的不少地方,還沒有修復,便給李善和打了電話,讓他叫人來裝修。
“正好有事兒給恩公說呢。”
李善和本想給秦羽打電話,但這大早上的他也不好意思打擾秦羽。
卻沒想到秦羽打過來了。
“裝修的事兒,我讓人去安排了。恩公,您今天有時間嗎?”
“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
李善和有個重要的朋友,身體有些疾病,看了不少的醫生,沒能夠治好。
他想要請秦羽出診,
“給個地址,我打車過去。”
等秦羽到了李善和家裏。
“恩公,我們現在就過去。”
沉穩的李善和,竟然火急火燎的,秦羽便知道,病人對於李善和很重要。
“我給恩公說說她的一些情況吧。”
路上。
李善和給秦羽說了下病人的基本信息,還有她的身體情況是怎麼樣的。
病人名叫顏若曦。
是華夏國地產大亨鼎盛集團,在東海市的總負責人,也是顏家的千金。
她的身體情況,說來也很詭異。
白天都很正常,可是到了晚上,就重複的做同樣的一個噩夢。
並且,伴隨着嘔吐抽搐。
看了很多的醫生,一直不知道病因。
“我大概知道什麼原因了。”
秦羽聽完李善和的介紹,他基本上,已經有了大概瞭解,“怕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