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蘇小心翼翼的說着。
深怕說錯話,得罪秦羽。
秦羽的身份,老蘇不知道,但從楊淵都忌憚他的身份,兒子被踩了雞兒都不吱聲。
由此可見。
得罪秦羽,必將是萬劫不復。
“我這人言出必行,剛說送你一份禮物,作爲你提醒的回報,就不會食言。”
“說吧,你有什麼難處!”
幸福來的太突然。
老蘇滿臉不敢相信,再三確定了,秦羽不是在開玩笑,他開心的瘋了。
“好人果然有好報。”
接下來的就好辦了,老蘇的公司,材料與施工一體的,但因爲資金鍊斷開。
沒有材料商願意給他提供材料。
導致了他的工期斷開了,材料一天沒有辦法供應商,他就一直虧損着。
“那周什麼的?”
“秦少,小的叫周亮。”
“恩,周亮是吧,這樣吧,老蘇的難題就交給你了,能解決,就抹平了。”
“能,能,能!”
周亮立刻答應下來。
接着,秦羽把李輝介紹給老蘇,李輝他頓時就明白了意思,也樂意送秦羽個人情。
剩下的事情。
秦羽相信李輝會做的很好。
“走吧,你的事情,做完了吧。”
商業宴會到了這地步,其實已經沒有什麼接續待下去的意義,秦羽問着寧雪。
“嗯。”寧雪柔聲說着。
商業宴會對秦羽和寧雪,以及李輝他們沒有什麼意思,但對其他的還是有意義的。
在秦羽離開,分分鐘又熱鬧了起來。
“今天,謝謝你。”
走出阿波羅大酒店,秦羽忽然這麼說了一句,寧雪滿臉小朋友的問號。
不過,很快就明白了。
“份內的事情,我們可是有婚約的,我可以說你,但絕不容許別人詆譭你!”
聲音堅定,霸道無匹。
儼然有一副霸道媳婦護犢子的樣子。
夜空的星,閃着微光。
都市的霓虹燈閃着慾望的光。
寧雪與秦羽四目對視。
此情此景,空氣忽然凝結了,兩個人的嘴脣宛若磁鐵一樣,慢慢的靠近。
“波!”
“Mua!”
嘴脣碰到一起,開始擁吻着。
寧雪霸道的撬開秦羽的牙齒。
兩個人都沒有什麼經驗,可沒有喫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有模有樣的親吻着。
眼睛緊閉着,呼吸逐漸沉重。
“嗯嗯……”
一陣風吹過,兩個人從那種情不自禁的狀態恢復過來,便就分開了。
寧雪滿臉羞紅。
芳心劇烈跳動,但不知道該說什麼。
氣氛忽然尷尬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啊!”
秦羽突然喫痛的叫了下,“寧雪,你丫的屬狗的啊,突然來這麼一口。”
寧雪咬那是真的咬。
秦羽肩膀都讓咬出血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在上面,血把衣服染了一小塊。
“給你打個標籤,以後我罩着你!”
寧雪嘚瑟的說着。
勝利的比了一個耶,幼稚的不行,這時的寧雪,一點都沒有霸道女總裁的樣子。
秦羽相當的無語。
寧雪開心的拉着秦羽上車。
等把秦羽送回到醫館。
霸道女總裁,一反常態哼着小曲離開。
“秦羽,你給我站住!”
秦羽開門的時候,後面傳來暴躁的聲音,他轉過來瞧了一眼。
不是寧城還能是誰。
“有事兒?”
秦羽劍眉皺着。
秦羽三番兩次,看在寧雪的份上,不與他去計較,沒想到,寧城一點覺悟都沒有。
還是孜孜不倦的來找麻煩。
“誰給你的權利,把我戰哥廢了!”
寧城眼睛通紅,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寧城與楊戰的關係很鐵。
從小寧城讓人欺負了,一直都是楊戰替他出頭,把欺負寧城的人打的抱頭鼠竄。
一直以來,他拿楊戰當姐夫。
當知道楊戰被秦羽踩碎了根,他第一時間就叫了幾個藥衛,在醫館這裏蹲着秦羽。
他要替楊戰出頭。
“今天,我必須要讓你付出代價!”
“我知道你是修武者,但我也不是一個人來的,我帶了三個藥衛來的!!!”
“今天,不廢了你,我氣不過!”
寧城怒吼着。
“你們給我上,把他給我廢了!”
藥衛哪裏敢啊。
秦羽的恐怖,他們可都是親眼見過,他們都是靈境空間活下來的人。
寧城叫他們來。
並沒有說是衝着秦羽來的,要知道的話,他們絕對不會來的。
“寧少,我們還是走吧。”
藥衛沒敢上前,而在勸着寧城。
“你們想幹嘛!給我……”
後面的話,寧城沒說完,秦羽上前一個巴掌把他給打蒙了,怒視瞪着秦羽。
“你敢打我!”
“我是你姐夫,論輩分,是你的長輩,怎麼我打不得你嗎?滾回去!”
“要不是你姐的原因。”
“就你這種貨色,一個巴掌就給你拍死了,哪裏容你上躥下跳到現在。”
秦羽也是讓寧城整出了怒火。
白眼狼一隻,早知道讓他死在甯浩宇的蠱蟲下,就沒有這麼多的事情了。
“秦少,息怒,息怒。”
看到秦羽有了怒火,藥衛的心裏無比的發怵,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煞星啊。
哪怕他拍死寧城。
怕是甯浩峯也不敢多說什麼,但最終苦逼的也是他們。
“秦少,我們不多打擾了。”
藥衛深怕寧城在說出什麼,讓秦羽惱怒的話,捂着他的嘴,三人把他給擡走了。
“什麼玩意!”
秦羽罵了一句,進醫館。
翌日。
朝陽剛跳出海平線。
“砰!”
“砰!”
醫館的門,發出了劇烈的動靜。
“救命!救命,快開門啊。”
秦羽依稀聽到焦急的聲音,而這聲音聽着還有點有點熟悉,一時沒想到是誰。
本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秦羽穿了一件外套,下去了。
門外。
十幾名清一色穿着洪門衣服的人,爲首的是劉豹與杜月月的哥哥杜子峯。
中間擔架上躺着面色蒼白的杜月月。
“快把人擡進來!”
秦羽表情陰沉的出水,他這時候,有多麼平靜,他的怒火就有多可怕。
沒有問發生什麼事情。
那是因爲,在他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比給杜月月治療傷勢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