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這些人攪黃了。
他們能有好臉色就見鬼了。
“不想付出,想白嫖回報,還把我們的努力給毀了,可真的惡習人!”
“道德淪喪,建議上報中醫協會。”
“沒錯,中醫協會不留這種人渣!”
這些人的行爲,這些老中醫多少都知道一些的,平時就沒少坑患者來着。
但沒有侵犯他們到的利益。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
現在,這些人嚴重侵害到了,他們自身的利益,這就不能在當瞎子了。
中醫協會,分兩種。
一種是全國性質的,沒有一定的行醫年份與高超的醫術,是不能申請的。
第二種,就是省中醫協會。
“省中醫協會,可不是你們這些老東西說了算的,以爲這樣威脅,有用嗎?”
其中一個穿着奢華的中年醫生。
他站在老中醫們面前,露出了不屑。省中醫協會雖然門檻不高,但機制也很嚴瑾。
可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踢出去的。
“別在這裏倚老賣老,你們不配!!一羣爲了天陽針法,就什麼都不要的人。”
“有什麼資格在評論我們!”
說話的這個中年醫生,叫劉安,出生在醫學世家,做人唯利是圖,圈內名聲很差。
與他混在一起的醫生。
是他們同進同退的利益團體。
他們個個都有些身份的,難怪可以混到省中醫協會,興風作浪一點事兒沒有。
“還有你!”
劉安看向了秦羽,眼睛眯着,冷嘲熱諷的說着,“不過運氣好,學到了天陽針。”
“要是沒有天陽針。”
“你又能算什麼呢?就你這年齡,中醫的造詣能有多好?運氣好的人而已。”
說到天陽針,劉安酸酸的。
天陽針可是一切寒症的剋星,只要會天陽針,意味着一切寒症的疾病不在的病了。
寒症類的絕症,一樣不是問題。
但他們根本不知道,天陽針可不單單只是寒症的剋星而已,不過這不是孤陋寡聞。
而是,醫學古籍只記載了這點。
“我有這樣的運氣,你有嗎?你們哪個有啊,沒有就給我閉嘴,滾出這裏!”
秦羽對於劉安這些不配當醫生的人。
他可沒有給好臉色的。
“張老,你們直接上報省中醫協會,處理這些人渣,吊銷他們的行醫資格證。”
“我會考慮,把天陽針教授給你們。”
“但,學習天陽針的人,必須要經過嚴格的審查,防止他們這種人渣學走。”
“這種人渣學天陽針。”
“那是廣大病人的災難!”
這些人自私自利,唯利是圖,他們要真的學會了天陽針,別的可以不用說。
但醫藥費,絕對會讓普通人負擔不起。
這就違背秦羽的本心。
天陽針可以讓人學走。
但是,絕對不能給普通人帶去災難。
這是怪醫從小傳承給秦羽的思想。
也是怪醫爲什麼沒有把天陽針廣泛傳播的原因,否則哪裏有秦羽什麼事兒啊。
“沒問題!”
張大國手面露驚喜,“學天陽針的人,我們可以籤一個合同,把條件寫進去。”
“不論是誰!”
“只要違反了條約,終身不能行醫,並且追究法律責任,如此就可以輕鬆解決。”
張大國手的提議。
那七八個中年醫生,一個個臉色黑的跟煤炭一樣,沒想到好處沒混到。
還惹了一身騷。
“行,我們等着你們,今天的事情,不會就這樣算了,看看誰更勝一籌吧。”
劉安留了句狠話。
以劉安爲首,其他的醫生與他離開。
“老師……”
那些人渣離開,張大國手滿臉歉意,他還沒開口道歉,秦羽已經知道什麼意思。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又安慰了張大國手幾句,“不用在意,他們蹦躂不了多久時間的。”
三十個中醫。
因爲走了七八個人渣,檢查老英雄們的身體狀況依舊進行着。
而這個時候。
呆呆美女重新開始錄製。
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三個個老英雄的身體檢查情況全部做完。
並且,老中醫們也全都開了藥方。
不過他們開的藥方不止一張。
多的甚至有三四張。
他們很清楚,今天過後,或許不會在到這裏來了,因此,他們開出了階段性藥方。
就是。
分幾個階段,第一個初階段用什麼藥,下個階段用什麼藥,全都寫的很清楚。
這一點,老中醫們很用心。
秦羽相當的滿意。
“小夥子,謝謝。”
陳爺爺一瘸一拐的來到秦羽面前,深深的向秦羽鞠躬表示感謝秦羽。
“陳爺爺,別這樣。”
秦羽哪裏敢受老英雄的鞠躬,忙上前就扶住陳爺爺的雙手,阻止他的鞠躬。
老英雄的鞠躬。
秦羽受不起,他怕被雷劈死啊。
“我只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和陳爺爺你們相比,我這點事情算什麼啊。”
“沒有陳爺爺你們那一輩的奉獻。”
“怎麼會有如今的和平盛世呢?”
“好了,陳爺爺別這麼客氣,你這樣我可就走了啊,弄得我都不敢再來了。”
在秦羽裝作生氣,陳爺爺這才作罷。
秦羽的行爲,得到了老英雄們的認可。
“老師,全部檢查完畢了。”
張大國手拿着一疊的藥方,並認真的說着,“這些是全部的藥方。”
“因爲大家的傷勢,全都是舊傷。”
“因此處理起來比較麻煩,全都需要進行多方面多階段的調養來着。”
“我現在去抓藥。”
“藥抓好了,我會讓人就在這裏燉藥,一直到把老英雄們的身體調理好。”
秦羽更滿意了。
也不介意把天陽針教授出去。
“很好,合同等事情落實,天陽針前面三針,老張你與老陳代爲教授就好了。”
“但是,必須要符合條件的。”
“我可不想看到,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天陽針來大做文章,坑害普通老百姓。”
秦羽再次強調了一次。
磚房裏面氣氛和諧。
老中醫們個個露出了笑容,只要能學到天陽針,籤合同算什麼啊。
再說,他們沒打算作惡。
與劉安那些人完全不同。
“劉醫生,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他可是踩着你的臉說的那些話啊。”
與劉安關係很好的本家劉強說着。
“不管你怎麼想的,我反正肯定是要搞他的,乳臭未乾的小子,不搞他……
我咽不下這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