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書讓他的精神增長了,並且有了精神攻擊手段。
而拍下了血紅鎧甲認主,只要不是法寶,任何的神兵利器均對他造不成傷害,保命能力得到提升,攻擊更詭異了。
秦羽想要走,誰能留得住?
“那可未必,能留得住我,殺得死我的人,不是我吹,這樣的人還沒有出生呢。”秦羽自信滿滿的說着。
接下來的拍賣也就很無趣。
一直到最後一件壓軸拍賣品上拍賣臺。
秦羽這纔多看了一眼。
“三千年的天山雪蓮,治療至陽至剛內傷的絕品藥材,不論是內傷還是精神方面的創傷均可治癒,倒是件天材地寶。”
秦羽讚歎了說着。
他知道,這一株天山雪蓮怕是競爭會很激烈,他也沒有想要爭奪天山雪蓮的意思,雖然說天材地寶不嫌少。
但是,他知道,很多人都在等着這株天材地寶開始拍賣。
甚至他都知道,要不是這一株天山雪蓮的主人,想要把利益最大化,武盟早就在私底下買下來了,根本不會上拍賣的。
本來沒有什麼興趣的秦羽。
在趙永星說一句話後,他頓時就變得有興趣了。
“如果老夫所料不差,御花園與武盟怕是對這株天山雪蓮志在必得,御花園的園主,還有武盟的盟主……”
“當初追殺臭屁蟲,被臭屁蟲傷得不輕。”
“傳聞,那兩位至今的傷勢還沒有痊癒,這一株三千年的天山雪蓮,正好是治療那兩位傷勢的無上聖藥。”
“能拍下來的話,就把這天山雪蓮拍下來。”
“哪怕是浪費了,也不能留給他們。”
御花園與武盟,要說實力最強的人,那便是園主與盟主,此二人若是傷勢痊癒,怕是兩大勢力要提升很多的實力。
朝廷肯定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要是血石不夠,朝廷可以支援你,但是等拍賣結束,你需要答應朝廷一個條件,這算是朝廷與你的交易。”
秦羽星眸微微起了波瀾。
不過他他沒有想到朝廷會支援血石,能讓朝廷下血本,意味着朝廷的條件,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秦羽考慮都不考慮,直接便拒絕了。
“這點血石我還不看在眼裏,他們想要天山雪蓮,可惜的是他們註定要失敗。”天山雪蓮,秦羽必然要拿下。
血石秦羽是沒有多少了。
但是血髓,他多得不行。
須彌空間裏面可是躺着整整一個游泳池的血髓,還有三塊血髓凝結而成,比血髓珍貴無數倍的血晶秦羽也有。
有這樣的財富,他根本不需要朝廷幫忙。
“血紅鎧甲你血石都不夠用了,還需要用血髓來支付,血髓那可是血石的精髓,你真捨得拿血髓當血石使用嗎?”
秦羽用行動告訴趙永星。
“現在天山雪蓮的價格,已經被拍到了十七萬血石,一小瓶的血髓等同於十萬的血石,接下來你看我的吧。”
秦羽從位子上起來。
這一次,他沒有讓人去報價,而是直接站到了包廂前面的小平臺上,“老趙,好好看着吧,血髓而已。”
“要多少,我有多少。”
要是知道的話,也不會說出秦羽“窮”這樣的說法。
“天山雪蓮,十七萬血石,御花園出的價格,御花園很富有嘛,可惜了在我眼裏還是窮鬼一個啊。”
秦羽的聲音在拍賣場傳蕩。
接下來,他的話,更是讓衆人目瞪口呆。
“我呢,現在沒有血石了……”
秦羽停頓了下。
但他的停頓,卻是讓主持以及御花園與武盟的人,認爲是秦羽窮途末路,頓時就開始嘲諷譏笑秦羽。
“沒有血石還站出來嗶嗶,有啥可嘚瑟的。”
“不要說,你還想用血髓支付,那可是比血髓還要珍貴的東西,說是至寶也不爲過,有一小瓶已經很難得了。”
“說不定人家有很多血髓呢。”
“哈哈哈哈哈。”
主持這時候也開口說話了,“要是沒有血石或者血髓,還請你不要搗亂拍賣,否則,拍賣場將會請你離開這裏。”
看到秦羽站出來,御花園與武盟的人。
其實萌生了不好的預感,但聽到四周的議論,而又想到,剛剛秦羽拍下血紅鎧甲時,已經花了死亡血石。
不對,應該是一瓶的血髓。
那玩意稀罕得很,秦羽肯定不會再有。
也就鬆了口氣。
可接下來,秦羽的開口,還有他的行爲動作,讓他們感受到了窒息的絕望,因爲秦羽拿了六小瓶的血髓放在面前。
六瓶血髓,立在小平臺的石板臺上。
“不好意思,你們還不能請我離開,血髓嘛,我還是有一些的,換算的話,還有六十萬的血石,我也不說什麼了。”
“梭哈了!”
“六十萬血石!”
六十萬的血石,遠遠超過了天山雪蓮本身的價值,但秦羽一點都沒有心疼,相比御花園與武盟兩位至高的戰力。
這點血髓,根本不算什麼。
而御花園與武盟很顯然也知道,至高戰力根本不是血石能夠比擬的,哪怕是拼盡全部,他們也必須要拿下天山雪蓮。
“踏馬的,這傢伙哪兒來的這麼多血髓?”
御花園財門的門主沈萬黑着臉,沈萬這個名字,並非是個人的名字,而是御花園歷代財門門主的命名。
他此刻的心情,非常的鬱悶與複雜。
本來與武盟爭奪就可以了,或者是可以私下商量,可以兩家一人一半,畢竟治療不需要整株的天山雪蓮。
現在半路殺了個程咬金出來,讓他很難受。
“要玩兒是吧,那便陪你玩。”
財門門主沈萬也從包廂出來,站在平臺上面,與秦羽遙遙相望,“六瓶血髓,已經是你的極限了吧,跟我玩兒財力!”
“只能說,你還太嫩了一點。”
“六十萬算什麼,我出一百萬血石!”
百萬血石,這個價格,武盟拍賣會歷史以來最高的價格。這個價格出來,全場的呼吸都沉重了,瞬間被壓制下來了。
“哦?梭哈,我說的是梭哈面前的血髓。”
秦羽嘴角勾勒出邪魅,“可沒有說,是我全部的血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