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見過秦羽,但秦羽在學院的所作所爲,還有那些恐怖的戰績,讓他們覺得絕望。
“我們擋不住,但總院長大人的規則陣法可以擋得住。”
其他學員聽到這話,紛紛露出喜色。
“有總院長大人的規則法陣,當然是沒問題的。”
“問題來了,秦羽會來空間亂流嗎?假設秦羽到了空間亂流,他也是去華夏古城的吧,你們之前……”
“沒錯,我們之前去華夏古城就是佈置規則法陣。”
“哈哈哈,這樣一來,我們穩坐釣魚臺了,只要秦羽到了華夏古城,到時候把他騙出來,用規則法陣困住他!”
“屆時……他就是我們砧板上的肉。”
就在這時候,一道不一樣的聲音響起來。
聲音是那麼的突兀,全部學員看過去。
“你是什麼人?這裏是你能來的地方嗎?你是哪個宗門的弟子?趕緊滾出去,否則就讓你死在這裏!”
學員當中實力最強的羅同,冷冽着眸光滿臉殺意的說着。
宗門與門派,全都是華夏武道學院的附庸。
這些武道學院的學員,對於宗門與門派的人有生殺大權。
要是其他門派的人來這裏,被殺了也沒地說理。
可惜,來的人不是宗門的人。
而是一路殺進來的秦羽。
“快點報上名號,否則,把你擊殺在這裏,你宗門長輩也沒有任何的怨言。”羅同言語充滿了殺意。
他不知道剛剛的話,秦羽聽到了多少。
不管聽到多少,這要是傳出去。
學院肯定要追究他們的責任。
爲了自己的安全,他們必須要知道秦羽的身份。
“我啊,要說身份的話,可能有一個不算身份的身份,天山醫門的人,看你們這樣子是要殺我啊。”
秦羽嘴角微微一笑。
“不過以你們的實力,我站着不動,你們都傷不到我,更不要說殺我了,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
“華夏武道學院是否是有長生者到空間亂流?”
“只要告訴我了,我會饒你們一條狗命。”
秦羽冷冷的說着,空間亂流的情況,他目前還不清除,他必須要弄清楚了,否則,這裏將會損失慘重。
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事情。
“哈哈哈,可真狂妄,竟然在我們面前裝逼。”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我們可都是華夏武道學院核心學員,哪個不是融體後期的實力,你竟然如此大放厥詞!”
“天山醫門的人,也敢來上墩城放肆!”
“既然不是上墩城的人,也不是學院旗下的勢力,膽敢來這裏撒野,神仙都救不了你了!這話,我羅同說的!”
另外一名學員冷冽的開口,“和他廢生命話,弄死!”
說着,他擡手往秦羽推了一掌。
狂暴的掌風爆裂,化作風龍往秦羽衝過來。
“找死!”秦羽隨手翻掌,輕輕壓了下來。
爆裂的掌風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那出手的學員,則是被秦羽隨意一掌下化作一團的血霧,連渣渣都沒有剩下來。
“怎麼可能!”
羅同等學員,眼睛瞪的和銅鈴一樣大小。
隨意一巴掌就被拍成一團血霧,渣渣都沒有剩下來。
這得需要多強的實力才能做到?
九品融體巔峯?
還是長生者。
在看秦羽,他們眼裏充滿了恐懼與忌憚。
“我們可是華夏武道學院的學員,你殺了我們同學,已經闖下彌天大禍,醫門是保不住你的,奉勸你……”
“聒噪!”
這位學員話沒說完,秦羽一道掌風拍下去。
“哪來那麼多廢話,早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地方,還在這裏威脅勞資,真以爲勞資好說話呢。”
秦羽連續滅殺兩個融體後期的學員。
其他的學員,被這一幕給震懾住了。
“你想幹嘛!”羅同強行鎮定下來,看着秦羽他心裏面還有無盡的恐懼,但想要活下來,就必須要爭取。
秦羽撇了羅同一眼。
“問題已經說過了,誰能回答我剛剛的問題,我可以饒他一命,要是不開口回答的話……相信花點時間我能找出來!”
能夠不浪費時間,秦羽當然不想浪費時間。
畢竟,早一點到陸地神仙境界。
早點就可以幹掉北冥破天。
江湖天下,就早一點平靜。
當然,要是這些學員不開口說,秦羽也不介意殺掉他們,他在去慢慢的找華夏武道學院的長生者。
在逐一揪出來幹掉。
“說了,總院長大人不會放過……”
話沒說完,噗呲一聲,又一個融體學員化作血霧。
沖天的氣勢從秦羽身上爆發出來。
長生者天地同體的氣勢,壓的這些學員無法動彈。
看到秦羽的勢力,這些高高在上的學員終於害怕了。
“長生者,天地通體……還這麼年輕。”
“你……你……是秦羽!”
妖孽,秦羽。
他的名聲可謂是天下皆知,尤其是二十多歲的年齡,破境長生者,到了天地通體的境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你知道我啊。”
秦羽嘴角勾勒出笑容,“那一切就好說了。”
“你們三個人,誰來說呢?機會只有一個,也只有一次,說了就能活,不說就只有死了,不要質疑我的話……”
“我說到做到!”
羅同怕死,他不敢開口,其他兩位誓死不說,秦羽成全他們把人拍成一團血霧,剩下羅同一個人的時候。
“你也不說是吧……”
“我……我說……別殺我。”
羅同怕了,親眼看着自己的同伴死在面前,被人拍成一團團的血霧,連點渣渣都沒有剩下來,他是真的怕了。
他如實的交代,事無鉅細。
同學的死亡,真的讓他怕到骨子裏了。
經過羅同的交代,秦羽大致也清楚了。
華夏武道學院到空間亂流來的長生者,有十個人,是華夏武道學院長老閣裏面的長老,而且都是一些上年紀的老妖怪。
這些老妖怪的行蹤,羅同並不知道。
他們是單獨行動的。
“我全說了,放我一條狗命,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真的和我們沒有關係啊。”羅同恐懼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