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話，這會兒的心亂成了一鍋粥，也徹底打亂了她的思緒。
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話，封墨燁的迴應讓她猝不及防，她以爲他會打退堂鼓，或者隨便找兩句話就敷衍過去。
畢竟責任這個字，嘴上說容易，但真的要實行起來，卻是一輩子。
封墨燁也是第一次在程苒臉上看到了漠然以外的表情，慌亂，像受驚的小鹿，不知所措。
他心裏還是有幾分成就感，至少現在他能夠看到她的變化，這讓他的心情感受到了愉悅。
程苒被他這樣盯着看有點不習慣，她窘迫的別過臉，能夠聽到心跳加快的聲音。
封墨燁挑着眉眼湊上去，調笑道。
“老婆，你臉紅了。”
程苒趕緊拉下鏡子看了看：“是車裏的溫度太高了，我有點熱。”
可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哪裏是溫度太高，他車窗都是打開的，外面的涼風吹進來，只會讓人感受到涼爽，又怎麼會熱。
一定是他的小嬌妻害羞了。
封墨燁不打算把她逼的太緊，內心受過創傷的人得慢慢撫平，要是節奏太快，只會嚇到她。
他素日除了對工作有耐心，在女人這方面，他一向是沒什麼耐心，可是面對程苒，他卻願意慢慢來。
他很期待某一天，程苒能夠對他敞開心扉，心甘情願的依賴他。
“剛纔那個女人很不喜歡你？”
他指的是黃琪。
程苒無所謂的聳聳肩：“別人喜不喜歡我無所謂，我不在乎，再說，誰也做不到讓所有人喜歡，所以，我又何必去在乎別人的目光。”
封墨燁摸着下頜，彷彿是在回味什麼。
“不過她的確是有些誇張，相比起來，我還是喜歡我老婆的，能夠完完全全掌握在自己手裏，這種感覺纔是最踏實的。”
說着，他還活靈活現的伸手慢慢握住拳頭。
程苒哪裏聽不懂他什麼意思，白皙的臉頰微微泛起了紅暈。
“我剛纔就是故意氣她，胡說的，你不用當真。”
“可是我說的是真的，她大不大跟我沒關係，就算我老婆的小我也照樣喜歡。”
封墨燁一臉認真的跟程苒討論着這種私密問題，還面不改色，這讓程苒很抓狂。
她窘迫的朝他喊道：“封墨燁，你是不是有點變太呀，跟我討論這種問題，再說，誰跟你說我小的。”
他又沒見過，怎麼就知道她的小。
封墨燁憋着笑，脣角的弧度卻越來越上揚。
“嗯，說的對，我老婆的纔是最合適的，改天要不讓老公親自驗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