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戴詩憶一個勁兒的點頭，瞬間化爲程苒的小迷妹。
等程苒都已經離開大廳，那些人才回過神來，一個個的臉上都是不敢置信卻也不敢再說程苒的不是。
其中有個叫聶芊雨，觀察細緻入微，大概也是比其他人稍稍冷靜的一個，全程都是以就旁觀者的態度去看待剛纔的表演。
也是順利化解場面尷尬的一個人。
“你們難道剛纔就沒有發現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嗎？”
凌相君好好回憶了一下，頓時驚呼出聲。
“封總的腿......”
“之前不是說封總的癱瘓很有可能治不好了嗎？怎麼剛纔突然就站起來了！”
難怪她當時覺得哪裏不對勁兒，但是因爲程苒的舞蹈讓她太驚豔了，就沒有把重心放到封總的身上。
“封總居然站起來了，我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春天。”
“也不知道是哪位妙手回春的神醫把封總的腿給治好了。”
“不過看封總跟程苒站在臺上，的確是配一臉，他們兩個跳舞的時候好默契。”
“那還不是因爲封總配合的好，就程苒那幾把刷子，要是讓她一個人跳，能有這樣的效果？”
等這些人從程苒的舞蹈裏回過神來，都在傳封墨燁站起來的事兒，僅僅兩個小時的時間就被傳出了各種版本。
車津都忍不住想笑：“封總，你說咱們公司這些人這反射弧是有多長，距離您跟太太跳舞都多長時間了，現在才反應過來您已經站起來了。”
封墨燁對這些倒是不怎麼介意，那些人反應慢很正常，因爲程苒的舞姿的確讓人驚豔，就連他都被震驚了。
車津看到封墨燁細長的眼底流露出的是興致盎然，想來太太是徹底勾起了封總的興趣，他還從來沒見過封總對誰有這麼大的探知慾。
封墨燁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桌面上輕敲，俊臉輪廓清明，而那雙眼，漆黑如墨，隱有笑意。
“真想看看那副皮囊之下，到底是怎樣一個有趣的靈魂。”
車津眼角抽搐，這還用看，這不已經是個有趣的靈魂了嗎？做了別人不敢做的事，說別人不敢說的話，哪怕發生同樣一件事，程苒表現出來的反應跟思維能力都跟其他人截然不同。
偏偏他們封總還喜歡的不行。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着，我愛你的獨一無二，愛你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這大概就是毫無道理的偏愛吧。
不過言歸正傳，車津面色嚴肅的詢問封墨燁。
“封總，您這次冒險，爲了保住太太的面子，讓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您的腿疾好了，那二少爺那邊，怕是就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