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燁將後車座的東西遞給程苒：“今天是爺爺生日，你也要有點表示。”
程苒卻推拒了：“我不需要，就算我真送了，老爺子也不會相信是我給他買的。”
她不喜歡這麼假惺惺，搞的自己很想要討好封家似的，其實大可不必。
前方的車津勸道：“太太，雖然老爺子可能也不會相信，但有時候這表面功夫還是需要的，再說，如果您不送，讓封總的面子往哪兒擱，到時候被那些親戚說閒話，對你們倆似乎也都不太好。”
程苒手僵在半空，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到底是接還是不接，愣了片刻才問他。
“你們封家的親戚今天都要來，不是善茬兒？”
封墨燁看着程苒這呆愣的模樣，突然還覺得他老婆有點呆萌，他嗤笑一聲，將禮物收回去。
“對，不是善茬兒，不過既然老婆不喜歡惺惺作態，那就遵從你自己的內心就好。”
她在他的眼裏，就如同最乾淨的山泉，這些假模假樣的做作姿態，她不想學也挺好，讓她保持她應該有的性格，不被那些虛僞所改變。
程苒眼角抽搐，瞥了一眼封墨燁。
“你......不再勸勸嗎？”
沒準兒她就破天荒同意了。
封墨燁一點沒領悟到老婆的意思，脣角微揚，一臉好態度。
“不了，你想怎麼樣，都由你。”
程苒也沒再說話，而是低頭擺弄手機，封墨燁在跟車津談一下公司裏的事，兩個人恰巧說到那個項目，程苒上次直接從他手裏截走的那個項目。
封墨燁問車津：“你最近查清楚了嗎？”
“嗯......查到了一點，那個叫賀川的是星悅遊戲工作室的，似乎也會黑客，但是並沒有聽他涉及到項目這方面，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是當了別人的擋箭牌，想要混淆我們的視聽。”
她不知道封墨燁是真不知道這事兒跟自己有關，還是故意在這個時候提出想要套自己的話。
要是這個時候她一擡眼，那豈不是做賊心虛，她手指繼續發送消息。
車津說話間，下意識的瞥了一眼程苒，發現太太臉上表情很淡然，他跟封墨燁悄悄對視一眼，封墨燁側頭問程苒。
“老婆，你認識賀川這個人嗎？”
程苒擡眸，很坦然的點頭。
“認識。”
車津立馬正襟危坐，以爲刺探到了什麼消息，封墨燁卻不認爲，程苒就算真跟賀川認識，她也不會這麼輕易招認，她的路數，不太讓人捉摸的清，事情的發展總是會出乎你的意料。
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
很快，程苒的說法也的確印證了封墨燁所想。
“他不是哪個遊戲工作室的老闆嗎？他們出品的遊戲還不錯，就是漏洞太多，經常卡頓，要麼就是半天進不去，我找個時間得找他們投訴一下，而且我在裏面還衝了不少錢呢。”
車津痛苦扶額：“太太，我們不是在說這個。”
“那你們在說什麼？”程苒一臉迷茫的盯着車津。
“我們在說......”
“車津，專心開你的車。”
車津都快無語了，正準備脫口而出，封墨燁冷冷打斷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