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撫上她的腰，有想要再進一步的想法，卻察覺到程苒渾身僵直，他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尤其是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像是喘不上來似的，封墨燁緊跟着鬆開她。
“老婆，沒事兒吧，是不是太緊張了？”
程苒推開封墨燁，臉色慘白，封墨燁伸手輕撫着她的背脊，聲線溫柔的不行，更像是在哄孩子。
“老婆，沒事沒事，是我太着急了，以後沒有你的允許，我不碰你了好不好，對不起，我不知道你......”
他以爲程苒現在對他沒有以前那麼排斥，他想要跟她有近一步的發展，他想要這個女孩兒徹底屬於他，他想要用下半生好好呵護，愛護她，讓她能夠一直擁有這樣獨特的自己。
他不想現在的世俗和那些骯髒的東西破壞了她的美好，他更想要他的女孩兒能夠保持她的初心，敞開心扉，展現真正的自己，而不是所有的情緒還是她的想法，都被另一個自己隱藏。
程苒自己也被嚇到了，她剛纔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緊張的渾身都在發抖。
等她平靜下來一些，緩緩擡起頭，纔看到封墨燁往日那雙冷漠的眸子此刻全都溢滿了心疼，緊張，擔憂。
他......是在擔心自己嗎？
要是換做其他男人，怕是會繼續吧，她也感受到了他的慾望正在體內橫衝直撞，爲什麼他會停下來。
不是說，男人要是有了那種衝動不做的話，會很難受嗎？
封墨燁看着她慌亂，兩眼無神的樣子，第一次，他知道了什麼叫手足無措，不管平日裏在工作上有多大的困難，他都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緒。
他第一時間不是驚慌，擔憂，而是立刻想辦法解決，補救。
就在封墨燁腦子一片混沌時，程苒開口了。
“抱歉，剛纔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聽到程苒還算平靜的聲音，封墨燁擡起頭，看見她牽強的笑容，明明心情還沒有完全平復下來，還要強撐着來問自己有沒有被嚇到。
他溫熱的掌心輕撫上她冰涼的臉頰，心疼道。
“傻姑娘，我是怕你出事兒。”
男人的聲線低沉沙啞，格外好聽，讓人如沐春風，也逐漸撫平她慌亂的心。
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說這樣的話。
她眼眸微斂，染着幾分水汽：“我剛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不過現在沒事了，你不用擔心。”
封墨燁半蹲在地上，如果程苒仔細看，可以發現他這是求婚的姿勢，虔誠而認真。
“以後心裏要是有什麼，要跟我說，別一個人憋在心裏，你要記住，現在你不是一個人了，你還有我。”
程苒登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心頭的震驚無法用言語表達，心跳不斷加速，像是要衝出體內。
這個男人這段時間帶給他的震撼和驚喜應該算是她這輩子得到過最多了的吧。
因爲以前那些想要追求她的男人，都會被她的脾氣和氣場嚇的退避三舍，就算真的能夠有人接觸到她，不出半個月，也會自己放棄。
她躊躇了好半晌纔跟封墨燁開口：“我想要告訴你一件事兒，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