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苒眼神清冽，透着一絲複雜的情緒。
“你必須要想辦法查出封墨燁的真實身份，要確定他不會對我們造成任何威脅，明白嗎？“
現在是敵是友還分不清楚，主要是封墨燁背後的勢力還有支撐他的人是誰，得搞清楚。
她喜歡勝券在握，而不是瞎子摸黑，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賀川很認真的點點頭：“我知道了，老大。”
這時，程苒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封彥菲打來的，她這才陡然想起自己答應封彥菲的事。
她走到一旁，滑下接聽鍵，那邊響起一聲清脆的女聲。
“嫂子，你在哪兒，我現在來接你。”
“不是還沒到下午，需要這麼着急嗎？”
程苒還想再做點別的事，在這裏辦事也比較方便，不用防着有人時刻盯着她。
“我這不是想要帶着嫂子去喫頓飯，然後咱們再過去，時間就差不多了。”
“好吧，你先去餐廳等我，然後我直接過來。”
她出門開了車的，而且這個地方比較隱蔽，她不想讓封彥菲知道。
“行，那我先去找餐廳，找個近點兒的，吃了咱們可以去直接去現場。”
封彥菲聽程苒答應，心裏那叫一個樂不思蜀，臉上都快笑開花了，程苒從她的聲音裏都能夠聽出封彥菲有多激動。
“知道了。”
“那嫂子我就先掛了。”說着封彥菲就掛斷了電話。
程苒收起手機，回頭再次跟賀川她們提醒道：“我得先走了，交代你們的事情要做好。”
賀川急忙上前：“老大老大，你要去哪兒，帶上我。”
“帶你做什麼，嫌你嫌疑不夠大，還是覺得封墨燁還沒查到你頭上來，就無所畏懼？”
現在封墨燁到底有沒有查到賀川的頭上還是個未知數，沒準兒早就查到了，只是沒找她而已。
賀川急忙低垂着腦袋，不敢再吭聲。
程苒拿着鑰匙離開後，賀川抄起枕頭朝平愷砸去。
“讓你一天胡說八道。”
“這怎麼能怪我，是你自己擺不正自己的位置，總覺得苒姐最喜歡你，現在好了吧，苒姐不是沒喜歡的人，是還沒遇上，不過現在看來，是遇上了。”
平愷跟着程苒那麼長時間，還真是沒見過程苒那個樣子去維護過誰。
賀川臉色微微一變：“你以爲是什麼好事嗎？做我們這一行的，最忌諱的就是有弱點，有軟肋，以前老大沒有，不管對方如何威脅她，都沒用，因爲她就沒有弱點，可是一旦她真對那個封墨燁動了情，你以爲她還能像以前那樣理智嗎？”
怕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