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還納悶兒：“老大，消息不都給你發過來了嗎？”
“消息是發過來了，不過現在還需要讓你調查一個事兒，你看網上了嗎？那些對我的負面消息。”
程苒在問這句話時，聲音很平靜，面上更是波瀾不驚，彷彿是在說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
賀川這兩天在處理公司裏的事，有點忙。
“還沒來得及看。”
“那你現在看，看完查查是誰幹的。”
程苒似乎一點都不着急，淡定如初。
賀川很快在那邊拿出電腦看了一下，然後才發現那些內容簡直就是......難以入眼。
他自己看的都快炸毛了：“這踏馬到底是誰發的，不要命了是吧？”
居然敢把老大這些事情發出來，關鍵是，裏面有幾條還是真實的，那些都是老大埋藏在心裏不願意提及的痛，現在卻被那麼多人知道。
賀川氣的不行，但是程苒反而淡定的不行，賀川很快又覺察到不對勁兒。
“不是，老大，這可是你自己的事兒，別這麼淡定行不行，給點反應呀。”
“給什麼反應，不是讓你查嗎？我現在在這邊氣到炸毛有什麼用，連是誰發的都不知道。”
程苒覺得賀川哪裏都好，最傷腦筋的就是他有時候太容易意氣用事，做很多事都太暴躁，不知道冷靜。
說白了，骨子裏就是一個二哈氣質。
賀川聽程苒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對對對，老大你等我兩分鐘，我馬上把這個背後的人給你查出來，敢欺負我老大，找死！”
程苒聽的都快翻白眼了。
成天跟個女人似的，就只知道叨叨個沒完。
賀川掛斷電話，迅速查了一下這個幕後主使，程苒就一直倚靠在欄杆上等着，她相信賀川的能力，他說兩分鐘就一定能夠在兩分鐘之內把這事兒查清楚。
果不其然，一分鐘半的時間，賀川再次打來電話。
程苒已經抱着迎接答案的心：“誰搞出來的？”
“蘇雪珍，蘇家那個女兒，就是一直惦記着你老公的。”
賀川還特地把最後幾個字加重。
“不是，老大，你得好好管管你老公吧，這成天沒事兒到處給你招惹桃花。”
程苒腦子裏此刻想的不是封墨燁，而是要怎麼去整蘇雪珍，把這一口氣給出了。
賀川遲遲沒有得到程苒的迴應，便在電話裏喊道。
“老大，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記得過兩天不是要召開一個商選會嗎？要選什麼會長對吧？”
“是，要是誰有這個榮幸被選上的話，以後在業界的地位可謂是大大的提升，所以現在不少人都在拉票，最近給你寄東西的人也比較多，估計是想讓老大您投他們一票。”
程苒在業界裏雖然一直都沒有露過面，但是名氣在那裏擺着，大概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們老大跟封墨燁的地位在業界可算的上是齊名的。
不過真要輪個輸贏，得看兩個人背後的這一層身份到底有多強大，目前看來，封墨燁也不僅僅是簡單的商業身份，很有可能還有別的，只是沒查出來而已。
程苒聞言，一瞬間精光熠熠：“蘇家那邊也會參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