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苒交疊着長腿，身子往後一靠，朝盧鑑擡了擡下巴。
“還籤嗎？”
盧鑑回過神來，急忙點頭。
“籤籤籤。”
他急忙從上衣口袋裏抽出筆，連看都懶得看，直接在上面落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即起身，對程苒分外客氣。
“那程小姐，預祝我們合作成功。”
“好。”
小助理在旁邊看着這一幕，直接傻眼了。
這......這就簽了，什麼情況，公司裏去了好幾波人，愣是沒有把這個項目談下來，這程小姐就來了一次，花了不到半個小時做好的方案，還把價格往上調了百分之二十，正常人都不會籤呀。
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難以置信。
她現在都能夠想象到公司的那羣股東們要是知道程小姐真的把這個不可能簽下的項目給拿下了，怕是一個個嘴裏都能塞進去雞蛋了。
等簽約結束之後，小助理跟着程苒走出咖啡廳，腦子都還有些混沌。
要是說之前對程苒有多懷疑，現在就有多崇拜她，沒有想到她居然這麼快就把這事兒給敲定下來了。
她看着程苒，眼神裏都是敬佩，亮閃閃的。
“程小姐，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你是怎麼這麼篤定對方會簽約的？”
程苒脣角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這不是很明顯嗎？方案好，再加上後續利潤又很可觀。”
傻子纔不籤。
聽上去很有道理的樣子，反正她也不是很懂，就只知道，程氏集團上下也都去了一些人，但是依舊沒有把這個項目給拿下，而程苒拿下了，這就足以證明，她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
程志明那邊坐在辦公室裏，程歆月站在一旁，還在討論程苒的事情。
“爸，程苒應該沒辦法把這個項目拿下來吧。”
她是希望拿不下來的，這樣就算程苒能夠繼續呆在公司，其他股東也會經常刁難她。
程志明倒是格外有信心：“肯定拿不下來，我跟那些股東都去了多少次了，你見對方答應我們了嗎、”
他們那麼多人改的方案都不行，價格也壓了，結果呢，不還是沒有答應嗎？更別提程苒了。
程歆月想了想：“萬一，她動用封墨燁的關係呢。”
“我倒不認爲程苒會動用封墨燁的關係，雖然她從小沒有在我身邊長大，但是我覺得她性格很要強，自尊心也特別強，她應該不會這樣。”
程歆月聞言，這纔算放心了。
“她只要不動用封墨燁的關係就可以了，這個項目，她是百分百拿不下來的。”
“程董事長，程小姐回來了。”
這時，程志明的助理推開門，告知他。
一聽見程苒回來，程志明跟程歆月都一同站了起來。
程歆月迫不及待的問道；“她合同簽下來沒有？”
“我不知道，程小姐就說召開股東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