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麼好意思還把這些話拿出來說，你把我害成這樣，我都還念着你是我姐姐，我做的還不夠嗎？”
程歆月立馬就開始給自己立人設，苦情大戲。
只是程苒從來都不是給自己挖坑跳的人，她說話做事，那都是帶有目的的。
她低頭玩弄着自己的指甲，表面看上去無波無瀾，可是聲音卻透着戾氣，讓人不寒而慄，再加上程歆月的話，也算是惹怒了旁邊的封墨燁，這兩個人的氣場加在一起，整個大廳都處於冰冷狀態。
就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程苒伸出手指勾了勾她的下頜，那模樣，叫一個風情萬種，只是程歆月一點都不覺得，反而毛骨悚然，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程歆月，非要我把你的那些破事兒全都給你抖摟出來，你這張嘴，才能乖乖閉上嗎？”
程歆月一聽到程苒說這樣的話，心裏就犯嘀咕，立刻就在腦子裏回想着自己最近有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
旁邊的封墨燁在車津耳旁說了三兩句，程歆月也看見了，卻猜不出封墨燁又是要做什麼。
車津微微頷首：“我這就辦。”
好在回想好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麼自己有什麼把柄。
頓時心裏都有了底氣，仰着腦袋對程苒說。
“好呀，你說出來，我倒是要看看，有什麼把柄落在你手裏了。”
程歆月梗着脖子吼道：“有什麼好笑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嫉妒，以前你沒有在程家長大，現在又不是程家的女兒，你覺得屬於你的頭銜一下子沒了，而程家從此以後，就只有我也程家小姐，你心裏不平衡對吧？”
封墨燁在一旁突然開口，聲線低沉卻透着冷冽，讓人從裏到外都在忌憚他。
他擡手揉了揉眉心，眼底都是不屑，那種鄙夷，完全不加絲毫的掩飾，讓程歆月覺得自己現在在封墨燁面前，就像是一個跳樑小醜。
可她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想要回頭，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男人眯了眯眼眸，一針見血的問道。
“你們程家女兒的頭銜，能比的上我封家少奶奶的頭銜嗎？程小姐，自己掂量一下，看看哪頭輕哪頭重？”
這話，不僅僅是對於程歆月，乃至整個程家，那都是莫大的侮辱。
程志明剛從樓道里走出來，他剛跟一個企業談好了項目，就準備這兩天簽約了，一出來就看見那一羣人圍着，他眼尖的看到了自己的女兒，程歆月。
這也不算什麼，關鍵是站在程歆月面前的......
程苒跟封墨燁！
程志明的臉色立刻就變得慘白，這個蠢貨，怎麼又去得罪那兩個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