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歆月搖頭：“應該不是，當初封墨燁也死想要對這塊地皮下手，可是沒成功。”
郝淑芹越聽越不對勁兒：“照你這麼說，連封墨燁都拿不下來，會被程苒給拿下了，難道說，程苒那些年在鄉下，是遇上什麼貴人了嗎？”
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好的運氣降臨到她頭上，還是，這丫頭本身就不是什麼平凡的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很有可能都不是這丫頭的對手。
這樣的想法從腦子裏閃現出來，郝淑芹越來越覺得心裏很不踏實。
“我得找個人查查程苒，這丫頭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程歆月瞪大眼睛：“媽，不會吧，難道說程苒還有別的身份，如果是這樣的話，未免也太......”
那她以後還怎麼跟程苒比，根本就沒法比。
“你着什麼急，等我查清楚再說，像你這樣毛毛躁躁，以後還要怎麼做事。”
郝淑芹最不滿程歆月的就是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淡定，風風火火，也不穩重，以後要是遇見點什麼大風大浪，那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程歆月低垂着腦袋：“好吧。”
而程苒跟封墨燁那邊回去之後，車津就接了一通電話。
“嗯，他現在已經過來了嗎？”
“對。”
車津側頭對封墨燁說：“封總，媒體那邊打電話來說，程志明想要花錢把明天的熱搜給撤下去。”
封墨燁並不驚訝，甚至覺得程歆月也是可悲的。
“程志明根本就不是因爲程歆月纔想要花錢把熱搜撤下去，他是擔心到明天的頭條會影響到自己的公司，也是根本就沒有爲了自己女兒。”
在程志明的眼睛裏，只有利益。
程苒跟封墨燁想的是一樣的，也很清楚程志明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微微側眸，倒是有些好奇封墨燁接下來會怎麼做。
“那你要不要讓他撤熱搜。”
封墨燁邪佞的勾起脣角，指尖勾了勾程苒的下頜。
“你覺得，以我跟你的性格，會讓他這麼得逞嗎？”
程苒相視一笑：“不會。”
封墨燁側頭問車津：“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車津也忍不住偷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
他在心裏都忍不住爲程志明感嘆，這的確是太慘了，不管是得罪太太還是封總，任何其中一個，都是他的得罪不起的人。
封墨燁見車津轉身走了，便跟程苒說。
“上樓吧，明天要走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