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清靜了。”封墨燁將手機還給程苒，程苒卻陷入了沉思。
封墨燁見她不吭聲，湊過去，聲線低沉帶着幾分調侃的意味。
“怎麼，不捨得？”
程苒輕瞥了他一眼：“我巴不得他最好是在我眼裏消失。”
怎麼可能還對他有什麼別的想法。
封墨燁一手摟住程苒的腰，輕鬆自在的將人提到自己腿上。
“那你跟老公說說，你在想什麼。”
程苒也沒於掙扎，她很喜歡呆在封墨燁身邊，尤其是自己很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總感覺能夠讓人舒心。
她拿起他的手，百無聊賴的摳着他的掌心。
“我就是在想，梁一凡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事情，她之前一直都沒有查出來，並且，還是封墨燁自己告訴她的，梁一凡又是從哪裏得知的，這是個很重要的事。
因爲知道這個事情的人，保不準他還知道一些別的事情，到時候再給封墨燁捅出什麼簍子，那就麻煩了。
“我現在更擔心的一點是，如果我們不調查清楚，萬一這個人哪天把你的身份暴露出來，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其實封氏集團的總裁跟地下組織有連帶關係，你想想，到那個時候，封氏集團會成爲衆矢之的的。”
她現在也能夠理解爲什麼蕭鯤始終都在隱藏封墨燁的身份，他自己也是在擔心，如果因爲這事兒害了封墨燁，對他也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封墨燁見程苒一臉擔憂的樣子，心裏越發欣慰，他溫熱的掌心放在程苒腦袋上輕拍了兩下，脣角上揚。
“我果然是沒有白疼我老婆一場。”
程苒看他一副吊兒郎當，沒個正形的樣子，拍了拍他的手。
“你好歹也是封氏集團的總裁，就不能正經點嗎？”
這德行，怎麼隱約間跟賀川有點像，或許，這就是封墨燁放飛自我時候的樣子。
封墨燁眉梢眼角都挑着笑意，跟平日裏的冷冽嚴肅截然不同，這個時候的他，看上去纔像是有些煙火氣息了。
他摟着程苒，那叫一個愛不釋手，就跟寶貝似的。
“在我老婆面前，要什麼臉面。”
程苒雖然面上沒表現出來，可心裏早就被他這句話給樂的心花怒放了。
封墨燁也沒有追問她跟梁一凡的過去，反正他都已經查到了，沒有必要在去揭開她的傷疤。
兩個人也都很默契的沒有再提。
末了，程苒還是對封墨燁提了一個醒。
“梁一凡說的話，你還是要放在心上，找人去查一下，別到時候搞出什麼大亂子，就麻煩了。”
他們現在的身份都很敏感，更不能輕易暴露。
“嗯，我回頭讓車津去查一下。”
程苒抓住他的手臂：“等一下，我覺得你找車津查，肯定查不到，這個事兒通過正常渠道，可能你連個名字都查不出來，還是要通過其他渠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他們組織裏，只要是段位稍稍高一點的人，都會有自己的人脈，要查那些髒事兒，那就不能通過明面上來查。
封墨燁知道程苒是在爲他好，這件事情的確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