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任何問題，我現在就去做。”
車津哪裏敢說一個不字，要是敢有半點不情願，怕是就要被封總給掃地出門了。
“那還不趕緊去！”
封墨燁已經很不耐煩的催促道。
“是是是。”
車津掛斷電話，只覺得頭疼，他現在多麼希望他們封總能夠別那麼愛老婆，重點是，他很受罪呀。
程苒說來是讓賀川去放假，實則也是讓賀川去調查一下奶奶的情況，三爺那邊遲遲沒有動作，她想要扳倒三爺也沒有那麼快，至少還需要時間。
但查不到害死奶奶的兇手，她又覺得對不起奶奶。
奶奶當初被撞的蹊蹺，她去調查過，明明那個距離，即便是下坡，如果司機想要踩下剎車，也是可以的，問題就在於，司機非但沒有踩剎車的跡象，還踩重了油門。
事後，警察盤問的時候，這個司機是以自己喝醉了酒，誤把油門當剎車踩了，才造成了奶奶死亡的後果。
可她始終不相信，裏面疑點重重。
只是她怕打草驚蛇，這纔沒有告訴封墨燁，再來，也怕他擔心。
封墨燁要是知道她找賀川讓他去調查奶奶的死因，搞不好，會把手裏的事情放下來解決她的問題。
她不想因爲自己的問題去耽誤誰。
程苒上了樓，一路上，都有人跟她打招呼。
“程總。”
“程總好。”
“程總今天真漂亮。”
“程總這衣服今天新買的吧？”
面對這些阿諛奉承，程苒也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等回到辦公室，她給賀川打了電話。
“查的怎麼樣了？”
“我可能還要在這邊呆上幾天，我詢問了一下司機的家屬，發現他們在奶奶下葬後的一個月之後，開始有人給他們寄錢，這錢還不少，上面只附贈了說明，是給他們的生活費和補償費，讓他們安心用。”
程苒立刻就抓住了重點：“這筆錢必定是有問題的，生活費就不說了，爲什麼要加補償費三個字，給誰的補償，爲什麼要補償？”
這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
“老大，按理說，那個肇事司機已經在裏面了，我們之前也調查過他的背景，就是一個普通的拉貨司機，也沒有多少錢。”
程苒冷冽的勾了勾脣角，指尖把玩着筆。
“所以，這錢纔來的有問題，普通的拉貨司機才能更加凸顯這是一場意外死亡，而不是有人在背後精心策劃，這背後的操控者到底是誰，現在還很難說。”
“對，我也感覺到很奇怪，而且我們沒有懷疑的對象，奶奶以前的事情，我們有也不是特別瞭解。”
賀川還是最近才從老大的嘴裏得知奶奶之前的身份不一般，難怪能夠把老大教的如此厲害。
程苒思忖了片刻：“這樣，你先把這些證據還有疑點發給我，我整理一下，今天你就暫時休息一下，別把腦子想糊塗了。”
“放心吧，老大，我這腦袋，那叫一個聰明絕頂。”
程苒打趣他：“絕頂可以有，聰明不見得。”
賀川無言以對。
在掛斷電話之前，程苒還不忘叮囑。
“注意安全，如果遇見危險，首先自保。”
“知道了，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