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大樓。
破軍和皇甫奇正在調查白粉事件。
兩人商量了一陣兒,基本確定了調查的方向。
皇甫奇看向破軍:“軍哥,你去看着那個禿頭,把他嘴撬開,其他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破軍道:“也行,咱們分頭行動。”
說完,他快步走向了金喜鵲公司的那個禿頭。
此時,那禿頭正小心翼翼的,準備從一旁偷偷離開。
啪。
破軍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兄弟,準備去哪啊這是?”
禿頭回過頭,一看是破軍,頓時臉色一寒。
“你想幹什麼?想來報復我是嗎?”
破軍笑了:“報復你?你這個詞用得不準啊。我剛纔好像也對你說過,咱們之間的賬,要算個清楚的。”
禿頭冷哼一聲:“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動我,就屬於故意傷人,我會上報巡捕署,抓你去坐牢!”
破軍冷笑兩聲:“你還真是賊喊捉賊啊。”
“行了,別廢話了,老實交代,你和金城武盟的人,是怎麼勾結在一起的?”
禿頭昂着頭,不服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的。”
“我和金城武盟沒有任何關係。再說了,我只是個普通老百姓,人家金城武盟權勢滔天,怎麼會看上我這種小角色。你還真是高看我。”
“不要再往我身上潑髒水了。”
破軍點點頭,玩味的笑了笑:“既然你不承認,那好,咱們到裏面談談吧。”
禿頭全身一震。
“你想幹什麼?”
有兩人準備上前,但被破軍兇狠的瞪了一眼,頓時像石雕一般,頓在了那裏,不敢再上前。
破軍抓着他的衣領,把他拖進了大廈一樓的門衛室內,隨後,一陣鬼哭狼嚎聲,隨之響起......
對於破軍而言,對付這些頑固分子,他手段多的是。
北境那些窮兇極惡的敵人,比禿頭難纏一百倍,但在他手下都沒有能堅持半天的,何況禿頭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傢伙。
五分鐘沒用,禿頭就跪了。
“......饒了我......饒了我啊......我說......我什麼都說。”
破軍蹲下身,笑着拍了拍他的臉。
“早點覺悟,何苦這樣呢。”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禿頭苦着臉道:“是趙雙成讓我這麼做的啊......那些白粉,是我們的人趁着那些賓客不注意,放在他們口袋裏的......”
“趙雙成?”破軍眼眸閃了閃。
禿頭一把鼻涕一把淚道:“他是金喜鵲的老闆,是他,就是他安排我這麼做的。”
破軍看了一眼禿頭,發現這傢伙現在對自己怕的要死,根本沒可能撒謊。
“你在這給我呆着,哪裏都不許去。”
之後,破軍找到了皇甫奇,把禿頭的話告訴了他。
皇甫奇眼眸閃動:“軍哥,我剛纔在這周圍看過了,這四周的監控都被破壞了。”
“就算禿頭說的是真的,沒有監控佐證的話,巡捕那邊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把大哥他們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