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等級仙俠世界,就是氣運之子都不頂用。
一旦被大能盯上並且算計,氣運之子都得跪。
白素貞和許仙,就是最好的例證!
若是按照通俗情況而論,白素貞絕對算的上氣運之子。
能夠通過修煉,沒有絲毫阻礙直接渡劫飛昇,可以用順風順水形容。
可就是如此,在飛昇的緊要關頭,還不是被觀音狠狠耍了一把,自身潛力大降。
原本,以她的氣運有金仙之姿,可經過和許仙成親,生下許仕林後,最多也就是天仙存在了。
除非運氣特好,能夠得到足夠香火信仰之力加持。
怎麼可能?
白素貞根本就這方面的意識,她的師門也不允許如此行事。
結果,好好的一位金仙苗子,最後卻成全了文曲星君,找誰說理去?
所幸,她還能飛昇仙界,有晉升天仙的機會。
估計,也是背後的師門足夠給力,叫觀音和一干算計的大能不敢做得太過,不然怕是要糟。
知道此方世界的天地大能不好招惹,吳東行事相當低調。
武館的發展沒那麼順風順水,他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已經得到太大利益了,若是苛求太甚,怕是沒什麼好果子喫,甚至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很明顯,人間界已經成爲了一干天地大能吸納香火信仰之力的源泉。
就算只能穩固眼下地盤,對於吳東來說都算是大賺特賺了。
體內竅穴開闢的速度,一點都沒有變慢跡象。
幾乎是每兩年開闢一個竅穴,雖然沒有之前十年開闢十八處那麼誇張,速度也算是可以了。
關鍵是,他心中隱隱有所預感。
一旦體內竅穴開闢的數量達到某個臨界點,自身實力將更上一層樓。
說直白一點,就是堪比仙道太乙層次!
至於更高的大羅境界,他倒是沒有過多奢望。
開玩笑,怕是要拿下半數人間界國度,纔有可能提供那麼恐怖,龐大的項或信仰之力。
真要是如此行事,估計會有不少天地大能親自出手。
說起來也是古怪!
武館佔據了陳國舊地後,按照吳東的吩咐,收集了陳國環視收藏的珍貴典籍。
因爲普度慈航的肆意妄爲,包括皇帝在內,朝堂一干重臣全部被其分化的小蜈蚣怪附體。
使得他們在失去了普渡慈航的指令後,勐然爆發將宿主幹掉,導致陳國在京城的高層全部死亡。
人倒死得悲催,可對京城的破壞卻是不大!
皇宮裏的藏書,自然全都保留下來!
可吳東翻閱之後,卻驚訝發現,藏書裏記載歷史的信息,到了五萬年前就徹底斷絕了。
就好像,五萬年前還屬於神話時代,五萬年後一下子就進入了王朝時代。
給他的感覺,相當的割裂!
而宋國這邊,吳東也通過已經做到了朝堂***的許仕林,知曉了不少歷史上的隱祕。
可惜的是,宋國的歷史書本上,記載的時間只有三萬年。
開什麼玩笑!
這裏可是高等級仙俠世界,最垃圾的人仙都有一萬零八百的壽命。
吳東不信,人間界的歷史上,沒有王朝培養出金仙強者。
但凡有金仙強者坐鎮,只要不主動招惹天地大能,起碼都能保障王朝的延續。
可事實上,典籍中並沒有這方面記載!
宋國這邊,只能查到一些公開或者半***息也就罷了,可陳國舊地卻是完整的接收了皇室藏書,怎麼可能也沒有一星半點記載?
單單陳國這樣的國度,只要願意狠下心,也是能夠培養出金仙的可能,當然也只是可能罷了。
就算尋常百姓願意配合,那些權貴世家也不可能答應。
可若是王朝的疆域和人口,是陳國的兩倍三倍甚至十倍呢?
不用懷疑,吳東已經知曉,人間界足足擁有十八個王朝!
陳國和宋國,乃是其中墊底的存在,無論是疆域還是人口都是如此!
通過觀閱歷史典籍,可以知曉在之前的五萬年時間裏,竟然沒有出現過一家能夠統合整個人間界,或者一半的都沒有。
從五萬年前開始,人間界就是十八個王朝,到現在還是如此模樣。
裏頭要說沒有特殊內情,打死吳東都不相信。
有些事情,想想都覺得心底發寒!
這樣的狀況,明顯是刻意爲之!
更深層次的東西,吳東並沒有深究的意思。
有些情況,想想就能明白怎麼回事。
只能說,有些傢伙真真是好本事,將整個人族玩弄於鼓掌之間,非大神通者不可爲也。
如此,對於宋國疆域能不能拿全,他一點把握都沒有。
紙終究包不住火!
陳國覆滅的消息,還有武館佔據陳國舊地的消息,終究還是傳到了宋國這邊,引起了軒然大波。
宋國皇室和朝堂,以及其他地方實力派,第一時間聯合起來,封鎖武館控制的疆域。
各處主要官道,全部都設立了相當嚴密的軍營以及城寨防禦體系,不給武館勢力絲毫可趁之機。
與此同時,就是在自家地盤內,大力清理武館的勢力。
雖然還沒有徹底撕破臉皮,可關係確實相當僵硬。
甚至,邊界地域都出現了小規模的武裝衝突。
原本衆多勢力,互相牽制的僵持局面崩潰,整個宋國疆域,都籠罩在濃郁的戰爭陰雲之中。
吳東攔下一干蠢蠢欲動的武館高層,並沒有大動干戈的想法,事實上也不情願。
只是第一時間將控制區域的官府,全部換成自己人,然後派遣了重量級使者前往京城,和皇家談判。
倒不是他慫了,而是看到了更可怕的狀況。
按說,此時的宋國情況不妙,皇家和朝廷能夠徹底掌控的疆域,差不多隻有整個國土的四分之一罷了。
可以說,宋國也就是維持了表面上的統一,內裏實際上已經分崩離析。
要知道,宋國不是沒有敵人的。
單單邊境接壤的國家,就足足有四個之多!
其中有關係好的,只有區區一個,另外三個的關係十分惡劣,常年兵戎相見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