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好久沒有睡茅草了,扎得慌~”
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後,他便推開了門。
外面還是很安靜,行人並不是很多。也許是因爲此處比較偏僻的緣故。
他決定去人多的地方看看,順便找找皇宮在哪裏。
走過了幾條街,街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開始有了大都市的感覺。街上的店鋪也開了門,只不過沒有像以往那樣去呼喊拉客。
能看到有不少賣菜的挑着擔子來到酒店門口。也有一些推着木板車賣混沌餃子的。
他走進了一家看起來不錯的店鋪。
“客官喫點什麼?”店小二立刻上來詢問。
“把你們這最好喫的給我來一份~”
“呦,客官,你可難住我了,我們這都是最好喫的~您讓我爲難呀~”
“好,那你說說都有什麼喫的~”
“客官,您是外地人吧?”
“爲什麼?”
“您居然不知道我們店裏都有什麼,我們這裏可是南京最出名的!”
楊雲輝不想再多說了,他感覺喫個早點沒必要說這麼多。
“包子有嗎?”
“客官~”那小二樂了,“當然有啊~”
“來四個,再來一碗粥。”
“沒問題,客官,要不給您再來一個肉鬆卷,這是店裏的招牌~”
“好,那就來一個。”
“好嘞,您稍等~”
小二離開了。
楊雲輝有點無語,喫個早飯都這麼麻煩,真是受不了這些大都市裏的人。
他不知道的是那店小轉身悄的找到了掌櫃。
“掌櫃,那個人有點可疑。”
“爲什麼?”
“他好像是外地人,對咱們這裏一點都不熟悉。”
“外地人?”
“要不讓那些軍爺過來查查他吧。”
掌櫃的想了想,隨即點頭,“你在這裏穩住他,我去找人來。”
隨即掌櫃的便悄悄的從後門出去了。
過了一會,那店小二便端着一盤包子走到楊雲輝面前。
“客人,您的包子來了~”
楊雲輝瞧了瞧,聞着味道還不錯,“還有一碗粥。”
“忘不了,客人,馬上就送來~”
其實是這小二在故意拖時間,能一次性做好的事,他非要弄成兩次。
“對了,還有那個什麼肉鬆卷。”
“好嘞,客人您稍等,一會就上來~”
肉鬆卷是這家店鋪最出名的點心,平時的這時候會有一大幫人排隊來買。現在情況特殊,客人少了很多。
一會後,肉鬆卷便送上來了。
遠遠的就能聞到一股蔥香的味道,確實是對得起招牌的稱號。
楊雲輝馬上大快朵頤。
但是...
他正喫得歡的時候,門口那裏走進來一隊當兵的。
“人在哪裏?”那爲首的士兵甕聲甕氣的問道。
跟他們一起來的掌櫃馬上指着楊雲輝小聲說,“就是那個人。”
隨即,那羣當兵的便走了過去。
“你,把身份牌拿出來看一下!”爲首的士兵一點都不客氣的說。
楊雲輝一愣,他不知道啥是身份牌,再說他也沒有啊。
“沒有身份牌?”
楊雲輝懶得理他,他把手上的最後一口包子喫完,這纔拿過桌上的溼布擦了擦手。
“孃的,跟我裝逼,帶走!”見到楊雲輝是這態度,那爲首的士兵頓時惱了,一聲怒喝下,身後的士兵便撲了上來。
這些天,他們的壓力很大,都知道城外有十幾萬人包圍着,上面那些當官的也像是發了瘋一樣,拼命抓城防。搞得他們這些下層軍官辛苦得要死。昨晚一宿沒睡的他正不爽着呢,這正好聽到有人說可能有奸細,他馬上就過來了。
楊雲輝自然是不會束手就擒的。
“人呢!”衆士兵驚呼一聲。
只感覺到一陣風飄過,眼前哪裏還有奸細的身影。
“去哪裏了?”那爲首的軍官也是納悶,當兵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人在眼前消失了。
“啊!”忽然這軍官屁股上一股劇痛,然後就猛的踉蹌摔倒在地。有人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隊長,”那些士兵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趕緊去扶。
那個掌櫃的倒不愧是久經生意場的人,一看這場面就感覺失去了控制,他趕緊向後退,心裏還在思索着是不是得罪了了不得的高手。忽然腦袋上一疼,一隻大手就揪住了的頭髮,然後一把拽倒在地。
這時候,楊雲輝才現出身形來。
“抓住他!”
軍士們大吼着。一個個的操着手裏的刀劍就撲了上來。
“風雷劍訣:天地一劍!”只聽見楊雲輝一聲輕呼,一道白色的劍芒便揮舞而出,直將這些當兵的身上的鎧甲都斬得稀爛。
楊雲輝並沒有打算殺死這些人,畢竟他不是真正的殺人劍客。他只想懲罰一下這些人。打擾自己喫早餐,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當楊雲輝離開的時候,這些人都躺在地上不敢起來。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那軍官才噌的一下從地上爬起來。他要趕緊去向上級彙報,這是個立功的好機會。
一個時辰後,有高級刺客進入南京城的消息就傳到了馬士英和史可法的耳中。
“高級刺客?”他納悶了,“有多高級?”
“什麼!來無影去無蹤!”
馬士英不相信,在他看來這天下的武功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力破千鈞,什麼時候居然出現來無影去無蹤了。
“無稽之談!”他認爲這是下面的人在謊報軍情。
不過,他還是加強了皇宮裏的守衛數量。
在接近夜裏的時候,楊雲輝終於找到了皇宮。爲了找到這地方可是讓他尋得好苦。
只見那皇宮外面居然還挖了護城河,儼然就是一座小城堡。
一隊隊的軍士在上面巡邏着。愣是沒有讓他找到什麼進去的機會。
沒辦法,只能再次化作一陣清風飄過。
城牆裏面的一處角落裏,楊雲輝現出身形。不是他不願意就這麼一直飄進去,而且因爲這一招很消耗內息,難以長時間維持。
他擡頭看向前方,只見裏面層層疊疊的,好多房子。
“天哪,這讓我去哪裏找朱由淞呢?”
他從懷裏摸了摸,掏出一張崇禎給他的畫像,只見裏面是一個微胖的中年人,關鍵是這畫像是水墨畫...
太抽象了。
“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