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沈總娶了個小嬌嬌 >第047章:愛過
    溫母嘆了口氣,與她一同到了臥室外面才說,“你與他到了這地步,離婚是最好的。”

    宋今棠點頭,“嗯,已經在努力離了。”

    溫母握着她的手,“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爲他真的太遭罪了了,別再苦着自己了。”

    宋今棠抱了抱溫母,溫母想喊醒溫其時,她拒絕了。

    她裹着厚厚的衣服上了車,讓她意外的是,沈於淵是自己開車過來的。

    凌晨兩點了,路上沒怎麼有車子。

    溫家的別墅在近郊,車輛更少了,從她上車沈於淵就一言未發,神色倒也挺淡。

    他將車子拐向護城河公園,宋今棠這才害了怕,萬一他惡劣的將她丟在這沒人的公園裏,還不得嚇死她?

    她趕緊討好的去親他,沈於淵似乎很嫌棄的別開臉,“滾遠點,髒!”

    這話就難聽了,他睡在陸映夕那,或者陸映夕住他那,就不髒了?

    宋今棠也知道逞口舌之快懟回去很爽,可天這麼冷,被扔下去,那是真慘……就慫了。

    再說她都同意與他交易了,這身體跟他也有過很多回,她就是個以色侍人的身份,再繃着就挺裝,挺矯情了,她自己都有些噁心。

    偎過去,咬了咬他的耳珠,“髒不髒的,你檢查檢查。”

    沈於淵把車子停在了路邊,解了安全帶,好整以暇地命令:“那……脫吧。”

    讓她把讀書受的教養全丟了,主動脫衣服,真太不知廉恥了……她不可能脫的,再說了,是他好奇的呀。

    他漆黑的眸盯着她,冷冰冰的想要吞噬她一般,宋今棠想了想起身挪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撒嬌:“回去再看,好不好?”

    沈於淵沒說話,手摸進她衣服裏,行動告訴她回去不好。

    她外面穿了溫母的羽絨服,沈於淵動手剝了,解了她的腰釦,摸了一會兒,才笑着來親她,“留宿了卻沒碰你,他也能忍?”

    宋今棠被迫貓兒似的貼在他懷裏,下巴被勾着,方便他親。

    兩個人呼吸都纏在一塊,看起來很曖昧,可兩個人都挺清醒,她摸着他的胸膛,回他:“就怕你半夜三更的來捉,沒敢。”

    她故意噁心他,沈於淵開始咬着她懲罰,她有點疼了,軟軟的與他的舌勾纏了會兒,算是告饒,“沒離婚,我不會跟他的。”

    沈於淵比較滿意,力道也輕了些,手卻越發不規矩了。

    宋今棠沒興致跟他做,想了想又把後半句說了出來:“溫哥哥對我很好,不介意我結過婚,

    我就是覺得自己很髒,配不上他。”

    被誰弄髒的,不言而喻。

    她以爲沈於淵會生氣,他倒出奇平靜:“你溫哥哥今晚駕駛室的前面摁着一個人,就是在那天來接你的賓利上。”

    沈於淵有圖有真相的,溫其時那溫文爾雅的臉,被迷亂的很不成樣子。

    宋今棠“咯咯”笑着,親着沈於淵的臉說:“你不會以爲那個人是我吧?所以這個點來溫家,真是來捉我的呀?”

    她因爲沈於淵喫醋笑的特別開心,笑聲很嬌媚,往人心上撓,可沈於淵就覺得她故意裝成這樣子。

    “行了……”他心煩。

    宋今棠止住笑,從他身上翻到副駕上,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道:“你結婚了都在外面亂搞,溫其時沒女朋友,沒老婆,玩玩也正常,不過我相信他,只要結婚他一定會非常忠誠的。”

    沈於淵側目看她,笑了下,“還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宋今棠立馬道歉,說是忘了那檔子事要給錢的,然後笑着問他,剛纔摸了可不可以算半套,她少要點。

    沈於淵臉就黑了,宋今棠覺得這麼些天了,今天的氣兒最順。

    回去的路上,沈於淵的車開的很快,宋今棠有預感,回梧桐路他一定將她往死里弄。

    她看了半路手機,快到梧桐路了才又說,“秦弈懷說,你對我壞是因爲對自己沒信心,我魅力真有那麼大嗎,能抵過你跟陸小姐十年的感情?”

    車子發出刺耳的剎車聲,聽在了路中間,她嚇了一跳,沒想到沈於淵反應這麼大。

    她驚魂未定呢,沈於淵就讓她滾。

    這大晚上的……宋今棠朝車外看了看,路邊正好有家商務酒店,她實在是沒精力再去討好,哄他了,真怕自己吐了,就拎着包下了車,不等她站穩,他車子就走了。

    宋今棠裹緊了身上的羽絨服小跑着去酒店,開了間房,躺在酒店的房間裏,她恍然發現,不跟沈於淵在一起,竟是一件開心的事了。

    第二天,宋今朝來接她的時候,姐姐在正在餐廳用餐。

    “不是住溫家陪……溫阿姨嘛,怎麼住這兒來了?”

    宋今棠不好跟弟弟說她是被丟下的,怕這敏感的孩子爲她鳴不平,就說是來體驗一下這兒的服務。

    “我怎麼那麼不信?”宋今朝說。

    “這家商務酒店這幾年勢頭很猛,是中端商務酒店的佼佼者,你知道爲什麼嗎?”

    “服務、硬件、軟件,挺多種原因的。”

    “他們酒店的從業者比同行業要年輕很多。”宋今棠說。

    宋今朝一下就明白了,“年輕人普遍容易接受新鮮事物與概念,學習力也相對強,會更好的創新。”

    宋今棠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真聰明。”

    兩人一起回酒店的路上,宋今棠有些想法跟弟弟說了說。

    她又開始忙,讓人開心的是沈於淵一直沒有聯繫過她,也沒去梧桐路。

    她想着,要是這兩個月就這麼過下去,到時候橋歸橋路歸路,那就太爽了。

    可有些事,不能唸叨。

    週六的晚上,沈於淵就去了梧桐路。

    她是睡着的時候,被他弄醒的。

    他洗過了澡,身上挺涼的,她還能聞到一些酒氣,晚上應該喝得不少。

    屋裏沒開燈,他在牀上來了一回,又抱着她下了牀,將她抵在落地窗戶上,問她還愛不愛他?

    宋今棠從迷亂中清醒過來,說:“愛過。”

    沈於淵就發了狠,很用力,強迫她對他說愛他。

    宋今棠覺得他喝醉了,她不說,他就讓她疼,愉悅的事情變得不怎麼愉悅了,他又溫柔的哄她,讓她說一句。

    宋今棠覺得他挺瘋,她對他有愛的時候他不稀罕,她不愛了又想要,真挺賤的。

    不過,宋今棠怎麼都覺得他像是認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