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很多事都不願意解釋,她沒了孩子的那一年,也是你最難、最黑暗的時候,她一定也不知道吧?
她在陸家過的不好,以前的時候我總以爲她跟沈於淵好歹認識十年吧,那麼漂亮是不是,兩個人總有過感情的,今天沈於淵頭痛的時候親口跟我說的,他起初跟陸映夕在一塊就是覺得她懂事,能給他擋桃花。
她願意跟着沈於淵是因爲他能幫她脫離陸家……兩個人互相合作,之後沈於淵就去了國外,她去了香城上學,她應該就是在香城的時候與你認識的吧?”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溫其時是負責溫家企業的港、澳市場,溫其時在香城多年的。
溫其時一直都沒說話,眉頭緊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哥,你既然放不下她,她的原生家庭實在是沒有給她太多的溫暖,你們兩個分分合合,蹉跎了這麼些年了……有什麼是說不開的呢,你們倆的情況與我跟沈於淵是不同的……就是沒有溝通好的緣故,至少我是這樣覺得的,一個女人如果不愛你,是不會把什麼都給你,甚至想要給你生兒育女的。”
這一點她深有體會,就算是表現的再不在意,女人大都是因爲先有愛才願意把自己交給那個男人。
男人可以沒有愛,就跟女人上牀。
可女人不一樣,再放縱的女人也是在一次次的傷害過後,纔不相信愛,不期待愛了,才變得隨便。
溫其時水沒喝一口,起身就走了。
宋今棠送他到車前,“還有一件事。”
溫其時回頭看她。
“當年的車禍還有沈縱的死,背後得益之人很有可能不是沈於澤。”
溫其時心頭一跳,溫文的面孔,變得嚴肅無比:“什麼意思?”
“沈於淵的頭痛症……很有可能也跟背後的那個人,有點關係吧。”宋今棠說。
溫其時半晌沒說話,“幾成?”
宋今棠知道她問的是對沈於澤的判斷。
“五成。”
一半的機率,真的很高了。
溫其時上了車,宋今棠站在凜冽寒風下,看着他的車子消失在自己的視界裏。
她腦海中還是忍不住想起沈於澤對她說的那句話……
一個對藝術,對設計有獨到見解的人心中是住着繆斯的,繆斯在希臘神話中,是給人帶來愉悅跟歡樂的。
一個真正的變態只想帶給自己愉悅跟歡樂,通過各種法子,只想讓自己刺激,很少用自己的力量帶給別人歡快。
那一刻,她覺得沈於澤不像是她想象中的樣子,只是沈於澤的智商在她之上,她不確定是不是僞裝?
但五成的判斷,只少不多。
她站在冷風中好半晌,轉身回去的時候,就看到沈於淵在門口抽菸。
她跟溫其時出來的時候,都沒注意到他,他大概是歪在門口的石柱上來着,光線暗,看不見他。
宋今棠走到他的面前,“怎麼又回來了?”
“胃酸。”他挑着眉梢,“沒聞到山西老陳醋的味道?”
她渾不在意的說跟溫其時在一塊,什麼脫衣服,不脫衣服的。
沈於淵冷了眼,勾着她的腰,就含住了她的脣。
“不要!”她推他。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他說,氣息急,是因爲生了悶氣。
宋今棠嚐到他脣齒間的菸草味,也不回吻他。
沈於淵壓了壓心中的火,讓自己冷靜了,力道很溫柔的勾着她。
好歹結婚一年了,雖然他對她瞭解沒那麼多,也知道她這人,喫軟不喫硬的性格。
將她摟在懷裏討好的親着,沒多會兒的功夫,她就卸下了心防。
人可以控制自己不要去做什麼,去規避風險,去避免傷害。
可是身體的需要沒法控制,接吻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讓人愉悅的……
兩個人是夫妻,也知道這小女人還挺圖他的臉,圖他的身子的,他誘哄着,她的身子就發軟了。
沈於淵親着她的嘴角,兩個人其實也沒太長時間沒接吻,可他就是不滿足。
可到底是在門口,怕被人看着,親了一會兒,就摟着她往裏走。
回到了她的房間,她就清醒了,冷眼看着他。
“不親你,我酸死算了。”他說着,扯了她的領帶,然後開始脫衣服。
宋今棠瞪大了眼睛,“沈於淵,你幹嘛?”
“證明脫衣服的速度用不了十幾分鍾……”他說着,抱起她來,將她往門板上一抵,又親了上來。
跟她在一起後,他總是有些急不可耐,也穩不下來。
冬天的衣服好幾層,沈於淵用實力證明他用了不過一分鐘,就把自己剝的乾淨。
“你瘋了呀。”她捂眼。
沈於淵哄着她,讓她看看他。
宋今棠是真要氣死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她不配合,他就說是她刺激的。
聽聽,反正都是他的理兒唄。
他就是不要臉,沒臉沒皮。
敲門聲響起,嚇了兩人一跳,沈於淵眸中一臉的欲色,結實的手臂一隻抱着她,一隻撐在門板上。
“姐……姐姐。”
沈於淵聽到聲音,臉埋在她雪白的頸子裏吸了口氣,“他是不是姐姐控,多大了還動不動就找你。”
宋今棠推了推他,“本來就是爲了讓他過來避嫌的。”
陸映夕好歹是個大明星,前一段時間還跟沈於淵鬧出過緋聞來,狗仔那邊肯定是想挖她的新聞。
她跟溫其時的事,用不了多久可能就會曝光,再被人拍到她跟溫其時單獨在一起,之前網上還鬧過她要嫁到溫家的熱搜,總之要防患未然吧。
哦,還有宋今朝啊,沈於淵的氣消了消,卻沒鬆開她,還想吻。
外面的宋今朝沒聽到姐姐的聲音,開始輸密碼。
宋今棠用力拍了沈於淵一下,他這才慢條斯理的準備拾衣服,宋今棠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還算是整齊,抱起他的一堆衣服連同人往臥室裏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