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沈總娶了個小嬌嬌 >第197章:六年前,就相識?
    “不是。”宋今棠答,沒擡頭。

    沈於淵以爲她心裏有氣,故意這樣說,有些着急了,倏地就站起來,“他就是……”

    餐廳裏喫飯的人,有些還是生意場上認識的,兩個人剛進來的時候還說過話,打過招呼。

    上流社會,翩翩貴公子沈於淵一下失了分寸的模樣,惹得旁人側目而望。

    宋今棠終於擡起頭來,一向明亮清澈的眼眸如今輕輕眯起,覺得他真的太激動了,然後笑了笑答:“我幹嘛騙你,真的,球球不是你兒子。”

    沈於淵薄脣抿住,她的反應雖在他意料之中,可是他的眸色還是忍不住微沉,定定注視着她的臉色,挺難看。

    餐廳經理還以爲是餐品出了什麼問題,小跑着過來問,沈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他冷着聲說沒事,然後重新落座,舌尖抵着右頜,咂摸出的滋味挺苦的。

    她不願意承認,他可以理解,他也不逼迫她,情緒一壓,溫情道:“喫飯吧。”

    宋今棠“哦”了聲,又開始認真喫飯。

    沈於淵見她如此平靜,手指壓了壓額角,好半晌,他又問:“我見見他,可以嗎?”

    宋今棠咬着喫甜品的小勺,看着他眼裏似乎有了些許的忐忑,笑了笑道:“我問問他,如果他想見,就安排你見?”

    沈於淵緊握在一起的拳頭,忍不住就鬆開了,看向她的眼睛裏滿是柔情。

    宋今棠只是擠出一抹笑容來,又低頭默默喫飯。

    午餐結束了,沈於淵挽着她的手,拎着她的包準備走。

    在門口與溫其時遇到了。

    這家餐廳挺大,用餐不在一個區。

    溫其時看到兩個人挽着手,朝着她一笑。

    宋今棠歪頭看着站在溫其時邊上的女人,挺好看的,不過比陸映夕差點意思。

    到了樓下,沈於淵去接電話了,溫其時將那女人送上車,兩個人才聊了兩句。

    宋今棠這才知道溫其時是來相親的,覺得對方家世什麼的,性格不錯,不出意外,過完年就要結婚了。

    宋今棠沒多說什麼,他跟陸映夕的事兒,也不是她能操心的。

    無論陸映夕處於什麼樣的理由跟溫其時分手,如果兩個人不能一起承擔,共同商議了,那感情也到盡頭了。

    他了解溫其時,如果不是真的放下,不會接觸別的女人。

    宋今棠站在溫其時的面前,沒多說話。

    溫其時掃了眼沈於淵,已經接完電話了,就在一旁等着她,笑了下,“挺好的,不亂喫醋,亂髮瘋了。”

    宋今棠回了下頭,許縱已經開車在門口等着了。

    沈於淵穿着黑色的長款羊毛大衣,挺沉穩冷峻的,一眼望去也挺迷人的。

    她重新回頭看溫其時一眼,脣角一勾:“沒看出一股貌合神離來?”

    “沒有,就是覺得這樣也挺好的。”他挑了下眉梢,擡手摸了摸她的頭。

    “如果早那麼一兩個月,我肯定也會覺得挺好。”宋今棠說,挺無奈的,現在真的就是有點晚了。

    溫其時像是想到了什麼,嘆了口氣,囑咐她讓她別留遺憾就行。

    宋今棠點着頭,越過溫其時的肩頭,看着匆匆而來的女人。

    溫其時順着她的視線回頭去看,陸映夕裹着大衣,沒攜助理,素着顏去餐廳。

    大概是沒想到,想見的不想見的人,一窩蜂的都在這兒吧,她腳步微頓,望了過來。

    是溫其時率先收回了視線,對宋今棠說了聲“走了”,就擡步離開,沒有回頭。

    沈於淵彷彿也沒看到她一樣,護着宋今棠上車。

    陸映夕鼻頭酸了下,回了神,匆匆朝餐廳去。

    宋今棠從車窗看着陸映夕,比以前憔悴了挺多的……

    男人的絕情,挺……催人老!

    沈於淵送宋今棠回西城酒店,然後就將她困在懷裏親。

    他中午小酌一杯紅酒,本身他身上的氣息就挺冷冽,帶着一種木質香。

    如今混着酒香,就挺醉人。

    沈於淵這人也挺會的,吻技挺好的,溫柔撩撥起人來,真的是挺要人命的。

    宋今棠又有點喘了,推了推他,準備下車。

    他還是抱着她,額頭與她相抵,“以後別那麼傻了,有什麼事情,告訴我。”

    宋今棠有一點發懵,“什麼?”

    “別總想護着我,我能護住我自己。”沈於淵答,他一個大男人的,真用不着一個女人來護。

    宋今棠算是明白了,他指的她離婚的事。

    “那不算的,我不同意,什麼山水一程,永不相逢的,不作數。”他柔聲道,哄她。

    他也覺得這話,太絕情了,貼着她的耳朵,“我欠着你太多了,要還的。”

    宋今棠看他,不吱聲。

    他摸了摸她的頭,她纔回神下車,他對她說別忘了。

    宋今棠知道他說的是球球的問題,說知道了。

    她下了車,許縱才重新上車,開始彙報工作。

    之前讓去查淺彎的項目,到底是怎麼回事。

    畢竟這事出突然,而且這事還是先生背鍋,現在太太都認爲,這件事與先生有關呢,兩個人的關係也挺不好。

    今天在餐廳門口,溫其時跟太太在說話,先生就在一旁等着,就是信任太太了,這是個好兆頭。

    可是挑事的人,也不能不聞不問呢。

    許縱說出人名兒,沈於淵眼睫一擡,“誰?”

    “是陸運。”

    “是陸運將事情曝光,鬧大的。”

    “怎麼會是他?”沈於淵問。

    “這不難理解,您跟陸小姐在一塊的時候,陸運過的什麼日子,生意做成那個鬼樣子,都被人捧的高高的。

    陸小姐在陸運手裏沒撈着什麼好處,還處處受養父鉗制,溫其時讓人打斷他的一條腿,而且當時商貿洽談會的生意,也是因爲溫其時使得絆子,不記恨是不可能的,不讓溫其時好過。”

    “還千方百計的重新撮合我們?”沈於淵道,語氣篤定。

    不然,陸映夕也不可能整那麼一出。

    許縱贊同。

    沈於淵卻覺得沒分析的那麼簡單。

    回公司的路上,沈於淵接到了秦弈懷的電話。

    “生過。”

    沈於淵閉了閉眼,又問:“什麼時候生的?”

    “六年前。”秦弈懷說。

    沈於淵的心重重一扯,六年前?

    六年前,他就與她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