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沈總娶了個小嬌嬌 >第424章:醒來
    沈梧成在第二天的下午,闔上的眼。

    身邊守着的只有沈於澤。

    沈家奶奶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哭的暈厥過去,爲此家庭醫生還過去了。

    沈梧成的葬禮,因爲沈於淵一直昏迷不醒,最終交給了沈於澤來操持。

    陸北淮回到家的時候,就見着父親在院子裏燒紙錢。

    他完全沒有曾經熟悉的懦弱樣子,眼裏全是無情,陸北淮這也是真正瞭解自己的父親。

    他也終於明白,小時候的母親抱着他,總是對他說,讓他聽話,不要惹爸爸生氣。

    或許,懦弱的母親是最瞭解父親的吧,知道他的真面目,才讓自己好好聽話。

    “回來了?”他問,聲音很淡。

    “你跟他到底說了什麼?”

    “沈梧成嗎?”陸運擡起頭來,“能說什麼,就是給他看了點照片,不中用的東西,幾張照片,幾個視頻……就刺激的犯病,哦,對了……我還告訴沈梧成,沈南涔是我女兒……”

    陸北淮瞪大了眼睛,“你,你惡不噁心,要不要臉啊?”

    陸運見到兒子這麼激動,嘆了口氣,“你看看你,瞎激動什麼,沈南涔長得那麼像沈家人,怎麼可能是我的種,再說了,你是我親兒子,我終究是不能害你,沈南涔若真是我女兒,我能同意你倆離婚。”

    陸北淮真是夠了,不要說真的假的這個問題。

    這種事情,想一想就讓人接受不了。

    “你真喜歡沈家那小丫頭啊?”陸運站了起來,因爲迎着光,他看向兒子的時候,不得不眯起眼睛來。

    “你管不着。”陸北淮道,他吐了口氣,“你到底要幹什麼,如今沈梧成已經死了,你對沈家,是不是可以收手了?”

    “收手?你不清楚我爲什麼逼死沈梧成嗎?我就想看看着沈於淵到底是真的昏迷,還是假的昏迷……”陸運開口,“這個小子,身上八百個心眼兒,對自己心狠,我喫過一次虧,可不能再敗在他身上。”

    陸北淮都懵了,就是爲了試探沈於淵,他就……“你是瘋了嗎?”如果他不是瘋了,怎麼可能做出這種瘋狂的事情。

    “我沒瘋,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陸運說,“事情到了這一步了,我自然要把事情做到底了。”

    “就算是爲了我,你別再爲沈家爲難了,行嗎?”

    陸運看向兒子,沉沉一笑,“你啊,不夠格。”

    陸北淮一噎,閉了閉眼,“可到底是爲了什麼?”

    “爲什麼你不必知道,我只是爲了我自己。”陸運說,“對了,你跟沈家那丫頭斷了吧,如果你自己開不了口,我親自去說,想一想小夕,你就知道的。”

    陸北淮眼眶一紅,“不必了,這件事……我自己去說。”

    如果讓陸運去說,估計會將沈南涔逼瘋吧。

    陸運“嗯”了聲,表示滿意,回頭朝屋子裏走,回頭看着陸北淮站在原地沒動,“女人這種東西,多了去了,你若心裏不舒服,那我就告訴你一件高興的事,你不是一直都在幫陸映夕找家人嘛,連沈於淵都沒放棄想要幫他找到家人……”

    陸北淮現在懂了,爲什麼當初他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小夕家人的線索。

    現在他懂了,找不到是因爲陸運將所有的信息都抹去了。

    “時家。”陸運開口道。

    陸北淮不太明白他什麼意思,時家?什麼時家,跟時家又什麼關係?

    他問陸運,陸運也沒再回答。

    沈梧成的葬禮,前前後後弔唁的人很多,在部隊的沈於洲,就連女婿陸北淮都前前後後的忙活,可唯獨不見沈於淵的時候,外面的傳言就開始了。

    雖然,時爾意料到了,可外面難聽的聲音真的來臨的時候,她還是挺爲沈於淵抱不平的。

    她現在恨不得沈於淵立馬醒來,去打他們的臉。

    可是沈於淵依舊沒有醒,就那麼平靜的躺在那。

    葬禮那天,沈於淵沒出現,有媒體報導沈於淵病重昏迷不醒的消息,這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不然,父親過世這麼重要的日子裏,他都不曾出現,總之消息就在網上傳開了。

    也有人藉此開始抨擊沈於淵,說是沈於淵爲跟沈梧成爭奪沈氏的繼承權,早已斷絕父子關係。

    因爲這件事來敗沈於淵的好感。

    甚至,有人還將沈於淵與陸映夕的事情重新翻出來,老調重彈。

    總之,不好的聲音如洪水一般,涌向了沈於淵以及整個沈氏集團。

    沈梧成的葬禮上,時爾只帶着球球一個出席了他的葬禮,也被媒體給圍攻了。

    而此時的沈於淵坐在病牀上,他的腦袋嗡嗡嗡的,有時候腦子還一片空白,因爲躺着的時間有點久,他甚至連動作都是不和諧的。

    “如果你不去葬禮,你會被罵死的。”秦弈懷提醒他。

    時遇立在窗前沒說話。

    “我不能去。”沈於淵開口,他明知陸運的目的就是來試探他的,他還巴巴的趕過去。

    “本來對你的風評就不好。”秦弈懷提醒。

    沈於淵吐了口氣,“我知道,如果我不去,日後對我的影響有多大。”就算是兩人再不親厚,他再恨他,可是沒有沈梧成,就沒有他。

    人都死了,就算是爲了他的那點血脈,他也應該去送他最後一程,給他一跪。

    “影響這東西,再大,也比不過我妻兒的命,那些名聲什麼的,也沒多重要。”沈於淵道,這段時間,他沒醒,卻是知道時爾守着她的,知道她多難,知道她壓力多大。

    爲了她以後沒有這樣的日子,他沒得選。

    沈於淵有了決定,秦弈懷也沒多說什麼。

    等了這麼久,也讓他“昏迷”了這麼久,就等着陸運的下一步行動了,這的確是最保險的了……

    就是苦了時爾,還被矇在鼓裏呢。

    沈於淵下了牀,扶着牀沿,慢慢挪動着腳步,想要活動活動。

    時遇回過頭,“等着時爾回來,你還得躺下。”

    沈於淵“嗯”了聲,他明白,就是明天躺着,也是挺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