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日子既適合她聽老媽說還很旺沈於淵。
時爾接電話聽到老媽這麼說,忍不住就笑了,“那你是不是還去廟裏燒香,添了很多香油錢吧?”
“這是你們的大日子,我還能不上心嗎?沈家爺爺奶奶年紀都大了,你們還能讓老兩口一把年紀了還爲你們操勞嗎?”時媽媽開口囑咐着她。
時爾忍不住就笑了,“景女士,您不是橫眉豎眼的都瞧不上人家嘛,結婚這日子都得找一個旺人家的,哦,我知道了,你大孫子考試那事,都是受了您的薰陶唄,多熱的天吶,您跟我爸都多大年紀了?那北陀山那麼高,您跟我爬上去的,您真的……”
時爾還沒說完,電話裏時媽就罵她胡說八道什麼的,“既然相信我們心中就沒有一絲雜念,自然也不會有一絲的猶豫,你們兩個這幾年運勢差那麼點意思,我們也沒有去求財去求富貴,就去上的平安香。”
老媽在電話裏說什麼人要心存敬畏什麼什麼的,說了一大堆。
沈於淵就貼在她耳邊聽着他打電話,只是斷斷續續額,也挺不真切,這讓他在邊上急得不行。
沈於淵越想聽清母女倆說什麼,時爾反而刻意的將電話拿得遠遠的,故意不讓他聽到的。
他皺着眉,瞪着她,明明知道他着急嘛,她還故意……
沈家奶奶聞到廚房裏傳來一股糊味兒,“阿淵,你的菜是不是糊了?”
沈於淵忙跑向廚房。
時爾又跟時媽聊了會兒,就掛了電話,就準備去廚房。
沈於淵站在廚房裏看着燒黑了的一鍋可樂雞翅。
時爾從後面抱住他,低低笑。
“都賴你,我鍋都糊了。”
時爾“嘖嘖”兩聲,這就怨上她了呢?
沈於淵只能給兩個孩子又做了一鍋,飯桌上,沈家爺爺奶奶問起婚期定的日子,她跟爺爺也去找了人去查了日子,巧了……跟她爸媽那邊的日子是一樣的。
“我爸媽也去查過了,跟您去查的日子是一樣的,還說您跟爺爺什麼時候有時間見一面呢。”
“你這孩子,男方要去女方那邊。”奶奶開口,這些規矩禮節什麼的。
“奶奶,沈於淵在離開北城說過的要帶着您跟爺爺過去的,可是我媽覺得您二老年紀也大了,不能再讓您操勞,而且糰子跟球球都已經那麼大了,早就是一家人了,不用那麼多規矩……”
沈於淵聽到這話,心裏還是挺暖的。
晚飯結束後,沈於淵湊到她的跟前問起她,聽說時爸時媽還上了山,頓時就感動的不行。
“真的嗎?岳母未免也太好了吧。”他開心的往她脖子裏蹭。
時爾見他這麼幼稚,跟個小孩子似的,“你好幼稚。”
沈於淵蹭着她的脖子,蹭着她的耳朵,說了句你不懂。
“我不懂呀,你不說我怎麼懂呢?”
“就是你不能體會到我的心情……就是那種有人真心的想幫着你,護着你……的那種感覺,其實你爸媽待我也是很好的,你媽雖然見着我不怎麼高興,還生我氣,可是每次飯桌上都有我愛喫的菜。”有些人的好是藏在細節裏的。
覺得他也是真的不容易,其實她媽做的就是普通媽媽對女兒女婿做的普通事,可到了沈於淵這裏,他就這麼感動,跟個得到糖的孩子似的。
她親了親他,“以後我們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以後你也是有爸媽疼,有媳婦兒疼的人了。”
“好。”沈於淵將她抱起來,想要往腿上放。
忽然白糖就衝了過來,然後朝着沈於淵叫。
沈於淵一臉不解,“幹嘛,我不能抱你媽嗎?我可是你爸。”
白糖又朝着他叫,時爾乖乖坐在沈於淵的身邊,白糖才又趴在了兩個人的腳步上。
沈於淵不太懂家裏狗子這怎麼回事,又叫了起來。
“怎麼回事。”
時爾忽然就拍着沈於淵的肩膀,“誒,我懂了,我懂了。”
“我懷着糰子的時候,白糖也是這樣,一直就這樣小心翼翼的守着我呢,我還在想,白糖最近對我都不熱情了呢,以前一看見我非得讓我抱不行呢,大概是知道我懷孕了。”
時爾喚着白糖,摸着它的頭,想起以前懷着糰子的時候,她哭的時候,就是這條大黑狗陪着她,安慰她。
沈於淵一直都知道白糖是個很有靈性的狗子,他初次去宋家的時候,它就熱情的在他身邊打轉,舔他的手指,很熟悉他的樣子。
以前,他真的是太笨了。
“既然這樣,那晚上爸給你燉肉喫。”沈於淵摸着白糖的頭。
人逢喜事是容易很多好事趕到一塊的。
時爸時媽張羅着有時間要來津城探望爺爺奶奶,把婚禮的細節敲定一下。
跟爺爺奶奶,還有沈家交好旁支的叔伯都坐在一桌上見面。
爺爺奶奶也沒找什麼媒人,就直接說起了彩禮什麼的。
時爾也沒仔細的聽就說是沈氏的一些股份的分紅,哪哪哪的一些置業,還有現金什麼什麼的……給的足足的。
時爾其實沒仔細想過這個這些,之前因爲公司出事,沈於淵名下的很多產業,包括大頭的股份還都在她那呢,她本來是不想擔這些事的,可是沈於淵也不願意過回去。
爺爺奶奶呢,倒也沒說什麼。
可是她終歸是覺得這樣不好,畢竟沈家還有沈於洲,沈於澤,還有涔涔呢……
既然說起結婚這些彩禮什麼什麼的,那還是藉着機會把這事整明白了還輕鬆。
一頓飯還算是愉快的結束,時爾跟着父母住在沈於淵另一套房子裏,老媽也早早的把嫁妝給了她。
時爾看了眼,“哇塞,我這結個婚,這不成富婆了嗎?”
老媽一直都說,女人怎麼也得手裏有錢,也得有賺錢的能力,跟丈夫的關係再好,也得守住這兩樣,不能讓自己沒事業。
還說不要讓她欺負沈於淵,囑咐她給人當媳婦兒了,要好好的孝敬爺爺奶奶,不要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