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再一次聽到了這個名字。
第一次聽到的還是從丁蓉口中聽到的,當時丁蓉只是說這個人可能是日本人,跟丁裕關係很親密。
當時張平就懷疑這個人跟呂東昇夫妻的死因有關,現在終於證實了。
“這個平治華是什麼人?”張平直接問道。
鄭兆隆已經說了那麼多,現在似乎也放開了。
“他很大可能是日本人,本來名字不知道,不過大體應該是姓平川,這些年一直在港島,擔任一個旅行社的社長,每年都會接待不少從日本前來的旅客。
我跟他基本沒什麼聯繫,那件事之後他也沒再找過我。”
“照你這麼說,丁家應該是跟那個平治華有很多聯繫,那你們鄭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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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平再次問道。
鄭兆隆想了想道:“丁家應該是跟這個人有不少聯繫,因爲他們來港島的時間相對比較短,但發展卻是很快,而且我曾經聽說他們當初來港島的時候還曾得到過什麼人的大力支持,船業公司之所以能夠發展起來也是得益於這一方面的因素。
你應該知道,海運可不簡單,沒有一些實力是做不到的,我們鄭家沒做這一塊就是因爲無法打通一些通道。
雖然我現在也很痛恨鄭敏榮,但我能夠肯定,鄭家應該跟這個平治華沒有什麼關係。
當年的事情老家主雖然問過我,但我沒說出平治華的事情,只說並不認識對方。”
“還有嗎?”張平盯着鄭兆隆問道。
鄭兆隆趕忙搖頭:“沒有了!”
張平點點頭:“希望鄭伯伯沒有什麼遺漏的,若是有,還請不要隱瞞,我既然說了不會追究你的事情,那自然不會出爾反爾!
不過,若是鄭伯伯故意隱瞞什麼東西,即便你到了美國,那我也有辦法找到你!”
說着目光裏滿是凌厲的看向鄭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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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兆隆頓時心裏發寒,他第一次感覺到呂修仁遠比他想象的要有城府和可怕。
鄭兆隆趕忙搖頭:“我知道的就這些東西,都告訴你了,保證沒有什麼隱瞞的東西了!
我現在只想活命,其他的都不想了!”
張平點點頭:“那好,今天就這樣吧。
你記住這個號碼,到了美國後打過去,自然有人會來接你!”
說着拿出一張紙條,讓鄭兆隆看着記住。
鄭兆隆反覆記了好幾遍,確定自己記住了才點頭。
隨後,張平對廖南江招招手,後者馬上提着行李袋過來,看了看張平,然後將行李袋和船票都遞了過去。
鄭兆隆趕忙將船票塞進行李袋裏,然後將行李袋再塞進了自己原本拉着的垃圾箱裏。
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塊類似影視劇裏的令牌的東西遞給張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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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就是取出丁氏股份材料的憑證,具體怎麼取,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張平看了看手上的東西,的確是一塊令牌,看樣子是鐵質的,正面有一個虎頭,威風玲玲,只是有些邪惡,因爲眼睛被故意鑲嵌上了兩點紅色的什麼東西。
鄭兆隆隨後再次說道:“修仁,你父母的事情,對不起!”
說着對張平深深鞠躬,然後快步離去。
張平看着鄭兆隆走遠,直到消失不見。
“真不不需要留下他嗎?呂先生可是爲國而死!”廖南江眼中有火苗在跳動。
廖南江也曾經是爲國征戰的軍人,看到殘害先烈的幫兇安然離開明顯有些不甘!
張平搖搖頭:“不用!
我既然答應了他不動他,那就真的不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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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放心,呂先生的仇不可能不報,只是這件事即便要做,也不是在這裏,更不該是我們!”
廖南江咬着牙沒有說話,只是目光還是盯着鄭兆隆離開的方向。
張平擡手拍拍他的肩膀道:“走吧,呂先生夫妻不會白死的!”
既然拿到了憑證,當晚張平就讓江風帶着廖南江和劉剛去了鄭兆隆所說的地點取東西。
因爲根據鄭兆隆所說,那是一個舞廳,還設有地下賭場,晚上人更多。
本來張平也想去看看,但卻是被所有人拒絕了,最終,他只能遺憾的留在了家裏。
大約三個小時後,三人回來了,的確帶回來了一個小箱子。
鄭兆隆倒是沒騙人,打開後,裏面果然是一套完整的股份轉讓書,還有一些持股資料。
張平匆匆查看了一遍就點頭道:“好了,這件事成了,不過這東西我們留在手裏不合適,還是讓上面處理吧!”
葉凱利此前也是這個意思,大家自然不會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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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讓姜婉上樓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那邊馬上回復儘快過來取走。
半夜一點多,一輛轎車來到了別門口,來人張平不認識,不過小云和姜婉、麗姐都認識,也沒有閒聊任何東西,帶上東西就準備離開。
不過在臨走之前,對方對張平道:“張平同志,領導對你這次的任務完成情況給於了非常高的肯定,還希望你再接再厲。
不過接下來,還希望你能夠稍微低調一些,專心管理好公司業務就好!”
張平笑着點點頭:“既然領導如此肯定我的工作,那還麻煩領導幫忙向上再轉交一份禮物!”
說着伸手從風衣口袋來拿出一個精緻的錄音機出來,然後從裏面取出一盤磁帶。
“這個帶回去給領導,領導應該會感興趣!”
那人目光有些詫異,不過還是點點頭:“放心,一定轉交!”
等那人離開後,姜婉問道:“那磁帶是什麼?”
張平淡淡道:“我跟鄭兆隆單獨聊天的內容,主要是關於當年呂東昇先生夫妻出事的一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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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和小云都是驚訝,姜婉詫異道:“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問這個?”
張平點點頭:“別忘記了我現在是呂修仁,呂東昇先生可是我的父親,他的事情我要是一點都不問,只怕鄭兆隆還會有疑心的。”
“真不愧是做生意的,你這花花腸子還真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