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邊上，牽機三色花懸浮半空，花瓣綻放，流淌了三色神光，似乎讓得毀滅、創生類的大道，越發明顯，法韻清晰。
那奇特的波動，擴散四周，籠罩了曹亞，令他的念頭，愈加敏捷，思維火花迸發，以往的很多疑難，都有了思路，幾乎是迎刃而解。
機不可失，藉着這股“悟道”的勁，曹亞的神念，滲透進了千眼水珠。
“不愧是渾源始祖的遺物！”
頓時，曹亞的神識，“看到了”一座虛幻的世界。
那世界，看來雖不真實，卻有迷幻的光澤，不斷閃爍，各種顏色的瞳孔，鑲嵌在了虛幻世界的八方，玄妙無比。
顯而易見，這就是千眼存在的天賦神通之一，殘留的法力，顯化了“露珠”，也蘊含了相應的神則，足以使無數靈魂一道的修行者瘋狂！
“灰色眼睛，代表了‘迷幻’，金色眼睛，則是‘滅殺’！”
“二者合一，就是一式兇戾的殺招，可催動一座虛幻世界，去拖拽敵人的靈魂……再是不夠真實，可如此遼闊的位面，只要利用起來，便着實太過生猛了，也能讓得神帝境，無法抵禦，必然沉入虛幻世界內了，能否保持清醒，都得看魂魄的本質如何，道行又是怎樣……”
又因“慾望”和“靈魂”，那種厲害的宇宙神，亦極難抵禦此虛界，會墮入其間，最終，“滅殺”的奧義垂落，將湮滅了沉淪的敵人！
而在千眼水珠和牽機三色花的幫助下，曹亞靈感迸現，過了許久，終於將虛界道，提升到了宇宙神境的第二層！
他在虛界道上，亦出現了提升，“世界”、“靈魂”、“迷幻”、“慾望”、“滅殺”共五脈玄奧，都是快要悟透，並即將開始融合了，。
當然，因五脈玄妙，曹亞沒能完美的圓融，導致了相關的術法，竟有着明確的先後出場次序，這會給到宇宙神境的高手，掙脫的機會！
“可我又不是隻有虛界……”曹亞嘀咕，泥丸宮世界，才真實不虛！
跟着，曹亞微微一笑，虛界道第二層了，距離悟道之路的盡頭，又近了一步。
最後的極盡昇華，非常困難，可前面的鋪墊，難度雖高，終究還是有希望修煉成功的。
只要“慾望”和“滅殺”跟上了，那縱使沒能融合，但依舊能臻至第二層。
斷牙山脈，將此二珠，都稱作“至寶”，並非是原住民、死孽族、低等渾源生命體們，能從中有着什麼感悟，主要是它們乃進出蛇牙廊道的憑證！
可修行者得到了，雖然也重視蛇牙髓珠，但更爲珍貴的，還得是千眼水珠！其實，兩者的珍稀度，從出世的數目，就可看出了。
如果全部悟透，且圓融一體，無有缺漏了……毋庸置疑，這便是第三層的“究極境”！
按虛界道的特殊，他都可以走通信仰之路，當場晉升世界級渾源生命體了！
當然，這只是一種奢望，虛界道，從古至今，都沒有人，能修至“究極”，未來的東伯雪鷹，方是第一位！
在別的大道法則上，曹亞自問，不虛東伯雪鷹，如在火之道、風之道、死亡道、劍道等方面，他更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自己的境界，大幅度領先了東伯雪鷹！
實際上，在此之前，“世界”、“靈魂”和“迷幻”這虛界道的三脈玄奧，他已悟透，故而纔是虛界道的第一層。
“這兩種眼睛之外，還有一大堆閉合了的眼睛，因我虛界道造詣不夠渾厚，未能開啓。”
“更何況，那‘滅殺’的道韻，侵襲而來，也極難抵擋！”
不然，神帝境，從何而來？
當然，一條大道，所有的玄奧，都是掌握，並且融合完畢了，突破“究極境”後，仍舊是可以繼續往上攀升的，與靈魂、肉體的結合，參考其他的法則之妙，在這一條大道上，走出自己的路……甚至於，天縱之資，推演出渾源層次的“道”來，直接“以力破法”……
曹亞不覺得，於虛界道上，自己能有東伯雪鷹的才情，再怎麼危急的當口，只怕也不能將虛界道，推演至“究極”，換了火之道、風之道，倒有信心，可問題是，這兩條法則，早已是第三層了。
可虛界道，居然還沒能“究極”……竟是在絕望世界，因脫困了的天生渾源生命的劇烈威脅，於生死關頭，方纔頓悟了，也一躍超脫！
那種“頓悟”的機會，可遇而不可求。
而即便是東伯雪鷹，按原書的情報，他的虛空道，“究極”了許多萬億年，煉體流，同樣是提升迅猛，也將各種大道法韻，融入了“究極”後的虛空道，不斷推演，達到了神帝境圓滿，其力量強橫……
“嘩啦……”曹亞睜開眼，虛界道那五脈的奧義，在他的身周涌動，組合成了一個虛幻世界，因“迷幻”和“世界”的加持，尋常宇宙神，都不能看穿，會誤以爲是真的位面。
曹亞翻手，取出了蛇牙髓珠，面色頗爲的遺憾。
“只可惜，蛇牙髓珠內蘊的法韻，十分微弱，聊勝於無，很難有什麼觸動。”
此刻的曹亞，思如泉涌，在“觀看”了千眼水珠內部的奧妙後，大有所悟。
沒辦法，悟道的行徑，斷牙山脈的土著，幾乎不能實現。
“不過，我還有牽機三色花……”曹亞擡眼，看着那一朵三色奇花，臉上露出欣慰之色。
作爲“元”的親自賜予，牽機三色花的品階，無需多言。
所蘊含了的那一種毀滅和創生類意境，簡直能令修行者神帝眼紅！
哪怕這位修行者，在對應的法則規則上，沒什麼天賦，可日夜鑽研牽機三色花，照樣能產生觸動，不說“究極”或第二層了，那第一層，總是能達到的。
很明顯，曹亞還是有一些資質的。
於是，死亡道、生命道、毀滅道、因果道、煉體流等，曹亞竟融合得差不多了，無限接近了“究極境”！
“只差最後的一步了……”曹亞欣喜，雖然悟道之路的要求，是第二層，可如果能更進一步，曹亞怎會拒絕？
唯一遺憾的，是法則玄奧的融合，那關鍵的一環，外物無用，只能靠個人的“頓悟”了。
“這一次進入斷牙山脈，算是來對了。”
曹亞的高興神情，肉眼可見，達標了的大道法則，已有一大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