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人在雜役峯,認主古神金書 >第62章:計上心來,混入護衛軍
    只不過這個熟人,並不能認出自己。

    看神情還有點慌張。

    而讓他慌張的來源,似乎是逐漸靠近的護衛。

    陳安年走過去,拍了拍此人的肩膀,“跟我走。”

    那人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趕緊跟在陳安年身後,裝作一個僕從。

    護衛過來,朝陳安年行了一禮,雖然多看了一眼身後的人,但並沒有詢問。

    陳安年帶着此人去了一家酒樓,要了個包間。

    看着這個熟人驚慌忐忑的表情,陳安年只想笑。

    “好久不見啊,梁大哥。”

    沒錯,此人就是當初南斗城城主三兒子鄔桓,身邊的那個梁姓馬伕。

    當時唯獨他逃走了。

    想不到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大人是不是認錯人了?小的不姓梁,小的名叫王有福。”那人目光一滯,趕忙滿臉堆笑地說道。

    陳安年搖搖頭,直接揭開了自己的人皮僞裝。

    面前那人瞬間瞪大雙眼,“是你!?”

    “不錯。”陳安年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現在你還要在我面前裝嗎?”

    “叫我梁福就好。”梁姓馬伕苦笑不已。

    陳安年看着梁福的表情,面露怪異之色:“你很怕我?”

    “當然怕你。”梁福回答的很乾脆,“你一個人攻打南斗城,殺的七進七出,城裏數千鐵甲護衛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武陣武者死了,外出追殺你的那麼多護衛也死了,整個南斗城誰不怕你?”

    “如今又在我面前亮明身份,是不是準備殺我了?”

    陳安年笑了:“梁大哥,當初咱們喝酒的時候,你可沒這麼拘謹,不如我們好好喝一杯?”

    “我哪敢啊?”梁福此時進退兩難,跑又不敢跑,更不敢把陳安年的身份泄露出去,要不然自己嘴巴還沒張,就得死在這裏了。

    聊天無果,陳安年直奔主題,“我以爲你會遠走高飛,離南斗城遠遠的,怎麼想着回來?”

    “我在南斗城經營了十幾年,變幻個身份,照樣能活的好好的,何必離開南斗城?”梁福說道,“況且事情一旦敗露,城主第一個要找的,也應該是你。”

    “聰明。”陳安年倒了兩杯茶,隨手推出去一杯,自己輕啄了一口:“看來你在南斗城路子還算廣,今天怎麼有些慌張?”

    梁福知道自己小命就在陳安年手裏,反正逃跑無果,倒也稍稍放鬆了下來,“今天的這支護衛隊,不是我熟悉的那幫人,要是盤問起來,估計會出事。”

    “反倒是陳公子,想不到南斗城大名鼎鼎的藥玄丹藥師,竟然還有這重身份,城主就算打破腦袋都想不到。”

    陳安年看向梁福,面露微笑:“做個交易。”

    “能拒絕嗎?”

    “你說呢?”

    “還請陳公子吩咐。”梁福頗爲識趣,當即躬身行禮。

    “你發動在南斗城的關係,幫我打聽鄔權銘的消息,只要有任何消息都向我稟報。”陳安年轉動杯盞,輕輕說道。

    “陳公子是要……?”梁福稍稍靠近,躬身湊了過來。

    陳安年似笑非笑地看向梁福:“你忘了我當初說的話?”

    “鄔權銘,得死!”

    轟隆!

    梁福頓覺五雷轟頂,嚇得踉蹌後退。

    無他,鄔權銘在他心目中,已經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了。

    可是面前的這個陳安年,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要殺鄔權銘。

    膽大包天!

    “你……你就不怕我去告發你?”梁福面色複雜問道。

    “梁大哥敢嗎?”陳安年起身,斜睨梁福道:“你要是敢去,我死不死不知道,但你,肯定會先死。”

    “只有鄔權銘死了,以後才能享受太平日子,不用再提心吊膽。”

    “殺鄔權銘是我的事,但說到底,也是梁大哥的事,我們的目的相同。”

    “另外,我會沒有其他手段?”

    說着,陳安年隨手往嘴裏扔了十幾粒丹藥。

    也不管是什麼用處,經過金書殘頁熔鍊後,分出了一部分雜質能量。

    陳安年伸手點在梁福的眉心,梁福連反應都來不及。

    一縷雜質能量從指尖逸散而出。

    頓時,一股讓人極度不舒服,打心底裏排斥的感覺,油然而生。

    “太清閣有靈丹妙藥,但這種毒,我從未對外出售,就算找靈丹師過來,也無用。”

    話音未落,雜質能量瞬間侵入梁福的身體裏。

    “事情辦完,我給你解毒,另外會給你十塊中品靈石,足夠梁大哥做一個富家翁,好好過一輩子。”

    陳安年拍了拍梁福的肩膀:“聽懂了嗎?”

    梁福身體微微一顫,腦袋更低了:“小的明白。”

    “有什麼事情,直接去見山居找我。”陳安年說完便大步離去。

    梁福長嘆一口氣,等附近的護衛走光了,才小心翼翼離開。

    ……

    回到見山居,

    陳安年在演武場鼓弄了半天,

    聽到動靜過來的柳蘇,笑的花枝亂顫:“公子,您這是在做什麼?”

    陳安年此時滿頭大汗,“你怎麼過來了?”

    “奴家聽到有叮叮的打鐵聲,所以纔過來瞧瞧。”柳蘇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陳安年這番模樣。

    一直以來,陳安年面對任何事情,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柳蘇還是第一次見到,陳安年有搞不定的事情。

    陳安年故作生氣地擺手道:“姑娘家來演武場幹嘛?就不怕傷到自己?快走快走。”

    柳蘇笑眯眯地走了。

    陳安年看着手裏最普通的精鐵弓,大感無語。

    想我陳安年,堂堂武道奇才,五個月就練到了別人五年甚至十年都達不到的程度。

    無論是拳法還是劍法,都是一日千里。

    可誰又能想到,自己的弓箭天賦竟然拉胯到這種程度!?

    就好像自己其他方面的天賦,全都是從弓箭天賦上借出去的一樣。

    除了沒有射到自己以外,前方的地面和牆壁,全都有可能射中。

    不對,箭矢是沒有射到自己,但弓弦卻崩了好幾次。

    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以後柳蘇會怎麼看我?

    還說我射箭的聲音是打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