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書後她令將軍寵罷不能 >第9章 擔憂命運
    江禾曦姐弟三跟着侍女穿過外院,經過一叢竹林,來到一個古色古香的院子。

    擡頭一看,只見上面寫着俊逸飛揚的“棲霞閣”。

    “江姑娘,這是棲霞閣,是將軍府裏最清幽的院子,最適合休憩了,不知姑娘可否喜歡。”青衣侍女溫婉一笑,恭敬地詢問着江禾曦。

    江禾曦自是再樂意不過,道:“我喜歡極了,對了,還未得知姑娘芳名?”

    “江姑娘折煞我也,奴婢挽月,是寧侯府的丫鬟,主母擔心我們家公子照應不好自己,遂派奴婢們前來伺候公子。”挽月低眉順眼地答道。

    “你們家公子是溫公?”江禾曦明知故問道。

    “是。”

    “姑娘估計也乏了,奴婢先派人給姑娘送喫食與熱水,不知姑娘是先用膳還是先洗漱?”

    江禾曦想到自己也許久未洗澡了,聽她這麼一問,頓時覺得身上黏糊糊的,忙道:“先洗漱吧!勞煩挽月姑娘了。”

    “奴婢不敢造次,江姑娘還是喚奴婢挽月即可。”挽月卻明白雖然江禾曦身份不顯,但到底是霍將軍帶回來的人,意義非凡,哪敢妄爲。

    江禾曦也知道她們這些侯門貴族的規矩,也沒堅持。

    等到挽月離開時,江禾昀和江禾暄才覺得自在一些,神色漸漸舒緩起來。

    “姐姐,溫大哥是什麼人啊?他們家好氣派,還有丫鬟呢!”一路上恢宏大氣的將軍府風景可謂是令小土包子江禾昀大開眼界,備受震撼。

    “你以前的溫大哥真正的身份是霍將軍,就是這將軍府的主人,以後別叫錯了。”江禾曦知道糊塗蛋江禾昀也沒聽懂剛纔的話,於是細細解釋着。

    “那姐姐,方纔另一個大哥哥纔是真正的溫大哥吧,就是挽月姐姐說的公子。”江禾暄倒是明白了大人們說的話,肯定道。

    “對,阿暄真聰明。”

    就在三人閒聊時,,挽月帶着幾個粗使婆子擡着熱水進來了。

    江禾曦只得壓下心裏的念頭,轉而先沐浴。

    一個精緻清雅的屏風內,氤氳的水汽瀰漫着古樸的房間,半人高的巨大木桶裏,泡着一個白嫩秀麗的女子。

    江禾曦愜意地靠在木桶邊上,慢慢回想着此前發生的事情。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霍景琛就是威遠大將軍,男主登基後最器重,也是最忌憚的權臣,一生鎮守荊州,抵抗北狄,終生未娶。

    但原主一生並未結識此人,原書中也沒有霍景琛跳崖被救的情節,難道是原作者並未提及此事,還是她的到來改變了原書的情節?

    可是霍景琛的出現,會不會對她造成影響,畢竟她躲到荊州來就是爲了避免女主母親的殺害,但霍景琛與原女主家交情不淺,日後要是遇到了怎麼辦?

    “不行,我必須早點搬出將軍府,還要快些找到謀生的方法,一定要儘快強大起來。”江禾曦一想到原主悲慘的下場,就怕得不行,忍不住喃喃自語出聲。

    “扣扣扣”的敲門聲響起,驚醒了沉浸在深思的江禾曦。

    “江姑娘,你洗好了嗎?小公子們都已洗漱完畢,正等着你呢。”輕柔的女聲響起,是侍女挽月的聲音。

    “我好了,馬上就出來。”江禾曦忙應了一聲,迅速收拾好自己。

    咔嚓一聲,一身白色裏衣的江禾曦打開木門,表情尷尬地看着斂眉靜立的挽月。

    身爲侯府的家生子,伺候主子十幾年的挽月瞬間就明白了江禾曦的窘境,略一曲膝,恭敬道:“奴婢伺候姑娘更衣吧。”

    江禾曦立馬應下,畢竟她實在是不會穿這繁雜的貴族女子的曲裾,哪像她之前穿的襦裙那般方便,還有那一堆的髮簪珠釵,實在是令她頗爲頭疼。

    “姑娘的頭髮生得極好,色澤黑亮,柔順細長,黑緞子一般。”挽月輕輕地爲江禾曦挽着髮髻,不由得誇讚手中的秀髮。

    江禾曦狀似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實則是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這頭髮也不是她的。

    “挽月,打扮素淨些即可,我如今還在孝期。”江禾曦攔住挽月伸向精巧細緻的紅海棠簪子的手,溫聲解釋着。

    “姑娘節哀,奴婢原不知此事,日後定當注意。”挽月一聽,急忙賠罪曲膝,一副唯恐江禾曦怪罪的模樣。

    江禾曦忙起身扶起她,笑道:“你何必這般,我不過是說一聲罷了,以後不必如此拘謹,我們隨意相處便是。”

    “奴婢不敢。”挽月卻更加惶恐不安了,低頭沉默了。

    眼見這氣氛就要尷尬起來,江禾曦不忍看她這恭敬模樣,也就乖乖讓她裝飾自己,不再說什麼客氣話了。

    等兩人打扮好來到正房時,發現霍景琛和溫見洲也在,正和江家兄弟一起靜靜坐在飯桌上等着她。

    “霍將軍,溫公,你們怎麼也來了?”一見到這兩人,江禾曦驚訝了下,詫異地看着一臉呆愣的霍景琛。

    “江姑娘好,今兒就勞煩江姑娘了。”溫見洲以爲風流倜儻地搖了搖扇子,笑吟吟地看着江禾曦。

    “不敢當,這裏是將軍府,溫公自然想去哪就去哪兒。”

    “你不必客氣,日後把這裏當自己家就行。”霍景琛卻不想兩人再交談下去,不耐煩打斷道。

    江禾曦卻沒說話,低頭坐到一直沉默不語的兄弟倆旁邊,難得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