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曦不服氣地看着霍景琛:“你說誰把他耽誤了呢?我告訴你,我可喜歡他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兒子!”
“那是因爲你沒有兒子!”霍景琛一針見血地指出來。然後做了個鬼臉,看着江禾曦說:“就是沒有兒子,你就是沒有兒子!”
江禾曦抄起一個杯子就想要在後面砸過去,可是沒行到霍景琛一邊說,一邊倒着往後跑。不小心碰到門檻,給絆了一下。
霍景琛尷尬地笑了笑,說:“哎呀,剛纔跑的太急了。”
江禾曦看看霍景琛這狼狽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就你那小身板,我就說你平日裏多休息,別到處跑,你偏不聽,現在好玩了吧?
霍景琛不服氣地看着江禾曦:“我怎麼就好玩了?難不成你真的有兒子了?我是真心喜歡小百子這孩子,所以隨口說的啦。”
江禾曦看看霍景琛,小聲問道:“你當真喜歡這孩子?你說這麼長時間我們就這樣養着,不叫他學習東西,等到小拾回來,豈不是把人家荒廢了?”
霍景琛點點頭,看着江禾曦:“你說的也沒有錯。只不過,不知道教他學什麼好呢?”
江禾曦低頭想想,這孩子學武功吧,雖然看上去很成熟,但是他的手腳骨架也就這麼回事,太早學武功往往會給孩子帶來一些不良的影響。
但是如果教他學文化,自己又沒有文化,而且學文化這件事情,需要身邊有氛圍纔行的。
霍景琛突然靈機一動,看着江禾曦說:“要不,我們帶他進宮,讓小六子教他讀經書,豈不是兩全其美了?”
江禾曦微微一笑,可是馬上又皺起眉頭說:“不行不行,這皇宮大內,戒備森嚴,豈是你我出入自如的地方?”
霍景琛點點頭,問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陛下的孩子,還有皇后娘娘,也需要人陪伴,沒人陪伴他們會寂寞的呀。”
江禾曦看看霍景琛,冷笑道:“哦,你說陪伴就陪伴,你說想要就想要?就算別人真的需要什麼陪伴什麼情感之類的,人家不會自己選人的嗎?偏偏就要你的小百子?”
霍景琛嘆了口氣,說:“這事情,我跟皇上熟,我去跟他說一說。”
江禾曦看看霍景琛這個好大喜功的樣子,心裏面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霍景琛將小百子藏在自己的馬車裏,偷偷混進了皇宮。
只見小六子正在金鑾殿上面,拿着一本《論語》搖頭晃腦地誦讀,好像已經快要進入有口無心的最高境界了。
見到霍景琛來,連忙停下,請安道:“給將軍請安。”
霍景琛連忙回禮說:“豈敢豈敢,現在你是駙馬爺,我們都怕你三分,哪裏受得了你的請安呀?”
霍景琛本來是不喜歡別人奉承的,可是聽到小六子這些不加修飾的話,心裏面頓時就趕到美滋滋的,笑道:“就你會說,對了,我找個人來陪你讀書,你看要得不?”
小六子點點頭,但是沒有說話。畢竟這是皇宮,皇上的地盤,自己的工作是自己做主,可是這皇宮誰能來,誰不能來,還是要皇上說了算。
正在沉默當中,突然一聲洪亮的聲音在後面出現,訓斥道:“好大的膽子,竟然隨便帶人到朕的宮中!”
霍景琛和小六子連忙起身下拜,對皇上說:“臣罪該萬死!”
皇上掃掉臉上的不悅,笑道:“哈哈,朕跟你們開玩笑呢,這是小百子吧,朕老喜歡這個孩子了。”
霍景琛充滿期待地看着皇上,問道:“那,陛下您的意思是……”
皇上指着這金鑾殿的空位,對小六子說:“駙馬爺呀,朕是讓你做未來的太子師的,不過你沒有經驗,就在這個小百子身上試驗試驗吧!”
霍景琛喜出望外地看着皇上,說:“謝陛下成全!”
可是皇上皺着眉頭,看看小六子,訓斥道:“你可要把握好裏面的度呀。”
小六子看着皇上,問道:“不知道陛下說的度從何來?”
皇上合上手裏面的摺扇,看着小六子說:“當然是嚴厲的度啦,這讀書寫字可是最廢功夫的,可是我還沒有見過誰不經過訓斥就能夠熟練掌握的。”
小六子看着這個小百子肥嘟嘟的小臉蛋,就好像一個成熟的小包子一樣,看到他皺眉頭都心疼得要死,要是哭了,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呢。
可是,現在皇上卻明明白白地要求他要對他下狠手,而且還不能手軟,將來面對的可是太子,他哪裏來的這個膽呀?
皇上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麼樣?下不了手了吧?朕讓你打你就給我狠狠地打,將來要是我發現他做的不好了,你沒有打,那就是你失職,朕不但要找人打你,而且要讓你深刻地反省。”
霍景琛拍拍小六子的肩膀,笑道:“是呀,上過學的人都知道,沒一個老師是嬉皮笑臉的,光會自己讀書沒有用,還要能降得住你手下的那些孩子們。要不然找你做什麼老師呀。”
小六子感覺自己和這個小百子真是上了賊船了,估計短時間也沒有辦法能夠跑出來。
他尷尬地站在皇上面前,揉揉自己的後腦勺,說:“那,小百子我們就好好學習吧。”
皇上見這個小百子和自己未來的孩子都有了着落,就拉着江霍景琛到自己的寢室,拿出一張神祕的地圖,問霍景琛說:“這個地圖你可看過?朕是從一個外國商人手裏面找來的。聽說這裏面藏着金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