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告訴你,讓你昏迷了幾個月的那場車禍,就是邢叔派人做的呢?”
“……你說什麼?”
“開車的人就是我,”郭慶安哈哈大笑起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封雲霆整個人周身頓時冰冷下來:“……邢叔沒理由這麼做。”
“他當然有理由,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直接去問他。”
“……”
郭慶安笑的胸有成竹:“等你得到了答案,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還有,我這裏還有一個能絕對能讓時繁星重新回到你懷抱的底牌。封總,你可以先去找邢叔問個明白,然後再決定要不要用邢叔的產業換取我手裏的這張底牌——我等你電話。”
今天來的賓客比預想的要多了太多。
時繁星找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在前廳的角落裏找到了沈如意和陸爵。
她走過去的時候剛好聽到沈如意正在鬧脾氣:“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繁星現在的癌症只是暫時切除了病竈,以後還不知道到底怎麼樣呢!她跟封雲霆在一起的那幾年受了多少苦啊!說不定癌症就是被封雲霆給氣出來的!我絕對不可能同意這件事的!”
陸爵正要說話,餘光裏看到了時繁星,欲言又止,頷首:“時小姐。”
時繁星笑了笑算是迴應他:“剛纔的事多虧陸總幫忙解圍了,真的很感謝。”
沈如意不願意了,氣成了一個圓滾滾的皮球:“你謝他幹嘛呀!你知道他什麼想法嗎?他想讓你跟封雲霆複合!”
“謝謝你陸總,但是真的不必了,”時繁星笑的有些淡:“你是先生的朋友,還是知道我跟先生所有事情的唯一一個知情者,你現在要我跟封雲霆複合,我可以理解爲是先生的意思嗎?是他讓你這麼跟我說的?”
陸爵否認了:“不,先生什麼都沒跟我說。”
“那也就是說,這是陸總您個人的想法,對嗎?”
“……雖然是我個人的想法,但我的出發點也是希望善良的人都能得到好報。”
時繁星笑了:“不管是不是先生的意思,我以後的路,我想要自己決定。”
陸爵懂了,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我現在就只想好好照顧幾個孩子們,給小辰做手術,盡力處理好公司的事情。感情的問題我不想考慮,先生給了我那麼燦爛的一段回憶,足夠支撐我度過後面的幾十年。”
陸爵的表情有些悵然,緊接着又有些唏噓:“有時候我真的很矛盾,一個人守着祕密的感覺真的很痛苦。”
“有關先生的祕密?”
“……對。”
“陸總如果哪天想說,那我洗耳恭聽。如果一直不想說,那我也不會主動問,都隨你。”
陸爵苦笑:“那我再考慮考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