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女子一臉狐疑的望向陳盼,對這個看起來就柔弱的小白臉並無興趣。
“他是我們公司的總經理,今晚大家一起來團建,本來就是要放鬆一把來着,沒想到他就知道工作,真是把我愁死了。”陳盼三言兩語打消了女子的顧慮,又恭維道,“還是美女你有魅力。”
女子被誇得心花怒放,當即飛了個眼風給她,嬌聲道:“那就麻煩你幫我把他扶起來了,人喝成這樣,今晚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江幟舟正被藥效折騰得意識朦朧,雖然隱約聽到了話音,卻沒有理解的能力,直到被陳盼叫來幫忙的服務生一左一右的架起來,都還感覺自己像是行走在雲端,連就要進溫柔鄉了都不知道。
“沒想到這傢伙能這麼沉。”陳盼也幫着搭了把手,眼見着把人弄出去是沒可能了,靈光一現道,“美女,要不我把你們一起送回他房間去吧,我們公司團建包下的地方就在樓上。”
女子之所以來酒吧玩兒,不過是爲了豔遇而已,對地點並沒有什麼要求,因此見陳盼主動幫忙找地方,自然是樂見其成。
在那一卷鈔票裏還夾雜着一張名片,雖然名字和職務都是馮雲陽的,但電話號碼卻是她自己的。
陳盼表現得就像一位關心員工的老闆,任憑任何人聽了都不會起疑,這名女子自然也不例外,不以爲然的接過房卡笑道:“要給錢也是我給錢,現在想在酒吧裏找到這樣好的貨色可不容易。”
話音落下,她已經用房卡刷開門,又接過意識朦朧的江幟舟將人給推進去了,黑洞洞的房間裏,只有人落在牀墊上砸出來的輕響。
陳盼見狀,連忙給幫忙的酒保和服務生付了小費,然後又跑到隔壁去開了一間房。
不是她有惡趣味,而是目前事態緊急,江幟舟手裏又握着她的大把柄,所以爲了儘快平衡兩人手中的籌碼,唯有出此下策。
這家酒店的隔音做得還算不錯,但兩間緊挨着的房間,還是難免會有點聲音傳到隔壁,陳盼搬着把椅子來到牆邊,將耳朵緊緊貼到牆上,很快便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寬衣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