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峯,李面松與夏冕錦三人,此刻都是全身一顫。
雙眼之中露出一抹難以置信之色。
天吶。
眼前的這白衣男子太帥了吧。
臉龐棱角分明,眉如劍。
雙目清澈深邃,有日月星辰倒映。
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笑容,別說是女的見了扛不住,有一種瘋狂想要的衝動。
就是男人,見了也有些抵抗不住啊。
整個人站在那裏。
宛若畫中走出來的一般。
“呼呼……”
李面松與夏冕錦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李面松和夏冕錦本來以爲喬峯是他們人生之中見過的最爲帥氣的男人。
但是此時此刻,當見到陸長歌的那一刻。
李面松與夏冕錦才知道,如果喬峯跟眼前的陸長歌比起來。
那簡直是狗屎不如。
至於當事人喬峯。
此刻不由得尷尬了。
喬峯自然是沒有忘記李面松所說的那一句話:“撞衫之後誰醜誰尷尬!”
這他媽的,此刻他不就撞衫了嗎?
而且論顏值的話,他恐怕是連眼前這青年男子的億萬分之一都沒有。
這他媽的找誰說理去。
一時之間。
空氣就這樣子凝滯。
喬峯真的是好尷尬。
撞衫不可怕。
可怕的是自己比人家醜了億萬倍啊。
該死的李面松與夏冕錦。
剛纔還說的那麼起勁。
現在了?
你們兩個怎麼不說話了?
“你們剛纔說讓本座把衣服脫了?”陸長歌淡淡開口道,打破了這裏的寂靜。
至於剛纔李面松與夏冕錦,喬峯三人的對話,陸長歌自然都是聽到了。
所以現在陸長歌想要好好耍耍對方。
讓這三人明白。
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沒……沒有,我們是跟喬峯兄說的!”李面松趕緊回答道。
至於阿佐美。
則是冷漠的掃了一眼喬峯,李面松與夏冕錦之後,則是有些厭惡的轉過了美麗的臉蛋。
畢竟阿佐美對男人還是很討厭的,唯獨對陸長歌有些意外。
雖然阿佐美當初說過對男人很厭煩,尤其是帥氣的男人。
但是隨着跟陸長歌相處的這段時間。
阿佐美突然發現。
自己對陸長歌貌似不是那麼反感了。
而且阿佐美髮現。
別的男人在陸長歌面前,簡直是狗屎不如。
“不……他是混蛋,我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了!”阿佐美趕緊搖搖頭。
然後阿佐美儘量把陸長歌想象成爲了壞人。
這個壞人不僅強制將液態舍利子撒向了無數美女的育嬰房。
而且有一天晚上,還讓他的子子孫孫也玷污了她。
一想到這裏。
阿佐美突然發現陸長歌是個絕對的超級大壞人。
至於喬峯與李面松,夏冕錦三人。
在阿佐美臉蛋兒轉過的那一刻。
三人又是被驚豔到了。
因爲眼前的阿佐美,簡直是如同仙女下凡一般。
身材性感高挑。
長相清純唯美。
尤其是那一對裙子沒有遮蓋的膝蓋。
粉嫩白皙。
讓人有一種想要扶倒,然後推個車車的衝動。
……
就在這片刻。
這湖中一輛船隻靠在了岸邊。
“五位客官,請上船!”
一名皮膚黝黑的男子對着陸長歌等人道。
同樣被驚豔到了。
畢竟眼前的陸長歌太帥了,阿佐美太美了。
簡直是珠聯璧合。
真的是好好看。
看着十分養眼。
而喬峯,則是被這船隻上的男子掃了一眼之後,不由得喃喃道:“那麼醜,還跟人家穿同樣的白衣,簡直是玷污人的眼睛!”
當聽到這男子的話語之後。
喬峯內心真的好難受啊。
“喬峯兄,不必在意,你的顏值雖然比不了他,但是你的才華卻是獨一無二的!”
“等會兒你就在船上吟詩一首,到時候估計會讓無數人折服的,說不定這美女也會被你折服的!”
“是啊,喬峯兄可是有名的才子,吟詩作對,無人能敵!”
李面松與下面感覺到喬峯此刻很鬱悶,快要抑鬱的時候,不由得勸慰道。
聽到李面松與夏冕錦的話語之後。
喬峯不由得目光之中露出一抹精光。
是啊。
喬峯感覺自己都差點兒忘記自己還有這麼一項特長了。
等到了船上,好好讓陸長歌見識一番。
人啊。
皮囊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才華。
自信有才華的男人才最帥氣。
接下來。
陸長歌,喬峯等人便是登上了船隻。
然後船隻緩緩移動。
向着岸邊滑去。
不得不說。
這一片湖水十分的清澈。
風景優美。
讓人有一種如同置身仙境的感覺。
在這種時刻。
對於喜歡吟詩的喬峯來說。
自然是靈感來了。
於是喬峯對着此刻正在欣賞風景的陸長歌道:“這位兄臺,如此良辰美景,何不吟詩一番?人生不只是現在的苟且,還有遠方與詩歌!”
“吟詩?好啊!”陸長歌笑了笑道。
眼前這三人只是凡人而已。
所以陸長歌對這三人也沒有什麼反感。
而且陸長歌覺得這三人還挺有趣的。
反正現在欣賞美景,吟詩一番也是確實很有趣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
“良辰美景遊西湖,湖光漣漪照人臉!”
“喬峯今日從此過,吟的天地萬物開!”
喬峯一面搖着摺扇,一面開口道。
喬峯作完之後。
自我感覺十分的良好。
而一旁的李面松與夏冕錦在聽完這一首詩歌之後。
兩人都是不由得拍手稱讚起來。
”好啊好啊,這首詩歌太完美了,良辰美景遊玩西湖,湖光美景盡收眼底,喬峯兄用一個遊,一個照,生動完美的寫出了今日我們遊玩西湖美景的情景!”
“可不是嘛?尤其是最後一句吟的天地萬物開,畫龍點睛,簡直是太完美了,喬峯兄不愧爲百年難得一見的才子啊!”李面松與夏冕錦不由得稱讚道。
聽到李面松與夏冕錦的誇獎之後,此刻的喬峯感覺十分的受用。
“兄臺,喬某觀你一表人才,書生氣息濃郁,要不你也來做一首聽聽哇!”喬峯對着陸長歌道。
雖然語氣聽起來很謙虛。
但是任誰都聽得出來。
喬峯語氣之中有幾分謙虛,但是很顯然。
挑釁意味十足。
畢竟喬峯覺得自己如果在這個世界上說作詩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我不會做詩呀!”陸長歌謙虛道。
“那不行,這麼美的美景,不作詩就太可惜了!”喬峯搖頭道。
“好吧,那我就勉爲其難做一首好了!”陸長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