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
這傢伙雖然愛裝逼,但卻出色的完成了任務:“不過現在,那幾個外商都外出遊玩了。”
“等晚上,我親自去雲海酒店,去拜會那幾個外商。”
李東方笑了下,說:“我相信,他們是不會讓我失望的。”
葉風問:“我能走下河堤嗎?”
秦明秀反問:“你脖子上,拴着狗鏈子了?”
葉風回答:“小老闆娘,女人的腳,對男人來說有着不一般的意義。除了老公之外,估計也只有當爸爸的,能看一眼了。”
秦明秀立即縮回腳,嘆息:“唉,我這輩子是不可能嫁人了。”
李東方——
她在低頭穿鞋時,卻又媚媚的聲音,低低的的說:“是吧,爸爸。”
李東方——
滿臉正人君子樣的葉風,走了下來:“東哥,有個事我得提醒你一下。”
李東方遞過去了香菸。
葉風點燃:“你試圖去斷別人的財路,別人就有可能對你,下黑手!”
李東方點菸的動作,立即停頓。
術業有專攻。
這句話可不是說着玩的。
葉風身爲一名曾經的王牌偵察兵,遇到棘手的問題後,最先反應就是個,用簡單直接的方式,也就是暴力來解決問題!
他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帶入某些人再考慮問題,就總結出了,只有除掉李東方,才能確保本身利益的結果。
啪噠一聲。
李東方點燃了香菸,問:“如果你是他們的話,你會什麼時候對我動手。”
“今晚!”
葉風毫不猶豫的回答:“今天你和小老闆娘亮相,更是去了王主任那邊。他們得到消息後,不難判斷出,你今晚會去酒店找那些外商。”
頓了頓,葉風又說:“但我保證,過了今晚,他們就不會再動你了。有些事,成不成的只能做一次。”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是這樣認爲的。”
秦明秀想了想,問葉風:“你的意思呢?”
“要麼現在,我們離開雲海。”
葉風很乾脆的語氣:“要麼,等晚上和那些人,幹一場。”
秦明秀又問:“你能一個,打幾個?”
“殺人,其實就像品酒。”
葉風昂首,迎着太陽,語氣蕭索:“道上的那些沙雕,我能一個,喝他們十個左右。”
李東方:“秦祕書。”
秦祕書回答:“在。”
“去給葉風,買一箱子二鍋頭。”
李東方的話音未落,葉風連忙說:“東哥,其實還可以報警的!”
報警?
呵呵——
梁達冷笑,對着話筒說:“你告訴王吉祥,放心大膽的去幹。只要出手快,等特勤趕到時,黃瓜菜都涼了。二十萬,足夠他們在市區冒險了!”
電話那邊的人,嗯了聲,通話結束。
“你他媽的敢回來,壞我的好事,我就要你的命!”
梁達惡狠狠的說了句,拿過了案几上的香菸。
李東方回到雲海,去找王主任的消息,還是路廣元通知梁達的。
路廣元在電話裏說,根據他的預測,李東方在王主任那邊碰了釘子後,百分百會打探外商住在哪兒,並趁黑去找他們,試圖阻止他們採購幼影山地。
那幾個外商,當前正在和路廣元一起,遊覽雲海的名勝古蹟,晚上喫過飯後,纔會回酒店。
路廣元並沒有提到,花錢買兇的任何事。
梁達卻明白——
接到路廣元的電話後,正在外面喝酒的梁達,馬上回到了家中,開始安排行動。
“臭泥腿子,什麼東西。”
梁達狠狠吸一口煙,罵道:“就連老婆,都比路雪那個攔貨,漂亮一百倍。他媽的,簡直是沒有天理。等你死了,我肯定會把。”
吱呀——
忽然傳來的開門聲,打斷了梁達的咒罵。
他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路雪穿着睡袍,從臥室內走了出來。
梁達一呆——
他是真沒想到,路雪竟然在家!
那麼他剛纔說的話,她肯定都聽到了。
梁達心中緊張,甚至害怕,但卻很快放鬆了下來。
路雪,雖說是個玩具,但也是利益集團裏的一個。
就算她聽到梁達要對李東方做什麼,她也不會告訴別人的。
至於梁達在背後罵她攔貨——
反正樑達那晚在她和秦長寧打電話時,就已經罵過她了。
梁達站起來,訕笑:“你,你沒有去學校?”
路雪也不說話,就這樣雙手環抱,倚在臥室門框上,冷冷的看着他。
梁達的訕笑,漸漸的凝固。
路雪這才淡淡地說:“過來。”
梁達乖乖的走了過去。
路雪雖說是個玩具,卻不是他能玩的。
她在秦長寧和路家人的心裏,遠比梁達更重要。
路雪又說:“跪下。”
梁達的腮幫子,用力鼓了下。
路雪沒說話,就這樣死死的盯着他。
梁達——
慢慢的跪在了地上。
砰!
梁達剛跪下,路雪的右腳足跟,就狠狠踢在了他的下巴上。
梁達悶哼一聲,摔倒。
路雪的右腳,趁機踩住了他的臉。
梁達暴怒——
路雪陰聲:“我爲了大家的利益,上午剛犧牲自己,讓王胖豬爬了我。張大明,這才能順利拿到簽字的文件。怎麼,你現在就敢對秦長寧和王胖豬他們的女人,動粗?”
梁達滿眼的兇悍,立即消散。
路雪的右腳,在他臉上用力的碾着:“和我說說,你是什麼時候,又是因爲什麼,才和那個臭泥腿子結仇的。”
此前,路雪根本不知道,梁達和李東方之間,有着很大的過節。
直到今天上午,在王主任的辦公室內,李東方認真對她說出那番話後,路雪才知道。
梁達也沒必要隱瞞什麼了。
他把一個多月之前,因垂涎陳子佩的美色,當衆口吐狂言,卻差點被李東方一磚頭砸死的事,如實講述了一遍。
路雪這才明白。
李東方爲什麼會對玩了她,有那麼大的“執念”。
惦記人的老婆,他老婆同樣會被人惦記!
路雪縮回腳,罵:“滾出去。今晚,不許回來。”
梁達灰溜溜的走了。
路雪站在門口,想了半天,喃喃自語:“我要不要,對那個臭泥腿子示警?”
緊接着,她又冷笑:“我爲什麼要給他示警?他如果連梁達這種廢物,都對付不了。又有什麼資格,給我想要的東西?又有什麼資格,玩兒我?”
“不過,今晚我倒是可以躲在暗中,看一場好戲。”
路雪打定主意後,開始盼着天,快點黑下來。
天——
漸漸的黑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