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方接受了秦子沁的邀請。
隔壁的空包廂內。
門剛關上,雙手環抱的秦子沁,就冷笑:“李東方,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竟然妄想在公務圈內,趁機掀起滔天巨浪!你這種砸碎玩意,早晚死都不會知道怎麼死的!”
李東方被她當面罵“砸碎”後,沒生氣。
他只是和顏悅色的樣子:“秦一哥,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你當前可是以白雲縣一哥的身份,和我這個幻影廠的老闆談話時,竟然冒出髒話。我隨時都可以舉報你,你的工作態度,是何等的野蠻粗魯。”
秦子沁曬笑了聲,悠悠的問:“你舉報我?哈哈!現在房間裏,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就算你舉報我,人證呢?我不承認,你能把我怎麼樣?”
“哦,我還真忘記,咱倆當前在獨處了。無論你對我做什麼,都沒有人證了。”
李東方恍然大悟。
心裏卻在想:“但願這個娘們,不是個暴龍。要不然,老子會很慘!”
“就你這種砸碎玩意——”
秦子沁冷笑到這兒時,頭髮,卻被李東方一把抓住!
你幹什麼!?
不等秦子沁發出這聲驚呼,嘴巴就被李東方捂住,推到了牆壁死角。
她慌忙掙扎,卻被李東方一把勒住了脖子。
立即——
秦子沁的掙扎停頓,眼前一黑,驚恐的頓悟:“小砸碎是故意指責我,引導我說出那番話,他好名正言順的對我動粗!”
眼前的黑暗過去,秦子沁立即掙扎,張嘴咬住了李東方的手。
“小砸碎,敢對我用強!我咬斷你的爪子!”
秦子沁心中怒吼着,猛地用力。
左邊劇痛!
那種疼痛,就像被螃蟹鉗子,狠狠捏住那樣。
她的牙齒,剛咬住李東方的手,也隨着劇痛襲來,力氣在瞬間就消散了。
她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聲,在怒吼:“小砸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怎麼捨得,用這麼的力氣!它是那樣的白,嫩。”
隨時都會“砰”爆的劇痛,山崩海嘯般,接連不斷的撲向秦子沁。
單憑最直接的感覺,秦子沁就能確定,在半分鐘內,左邊那個就會留下深紫色的手印。
“臭娘們,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在和我獨處時,罵我砸碎的?”
李東方在她耳邊說話了:“既然你不把自己當領導看,我又何必把你,當做領導看?”
秦子沁——
大錯鑄成,卻已經晚了。
她只有極其壓抑的嗚嗚亂叫着,拼命的掙扎。
她背對着李東方,做出掙扎的本能動作時,壓根沒有意識到,這種動作,會給男人造成多麼強烈的衝擊。
直等——
風過小溪口,滿月當空照。
秦子沁才猛地劇顫了下,意識到膝蓋彎處,多了衣服。
耳邊,也聽到了李東方沙啞的聲音:“臭娘們,還記得我對你說過,你其實很欠()的話嗎?”
(),填空題的意思。
滾開!
不要!
不要啊——
秦子沁暗中嚎哭,怒吼着,更加拼命掙扎時,左邊的劇痛,再次猛地襲來。
她被高壓電,狠狠電了下那樣,眼前發黑。
李東方深吸一口氣——
離開了她。
伸手,幫她把衣服提了上來。
就在那個瞬間,李東方想到了子佩。
子佩肯定不喜歡,他在憤怒下用強,糟蹋一個有夫之婦。
尤其這個女人,身份背景都很強悍。
子佩的樣子,就像一盆冷水那樣,狠狠潑在了李東方的腦袋上,讓他瞬間清醒。
“你可以大喊大叫,或者打電話報警。但我不會承認的。”
李東方推開秦子沁,滿臉殘忍的笑意:“就算你把它,當做證據,我也不會承認的。而且我還要倒打一耙,說你自己弄紫了,才把我喊到這個包廂內,用這種卑鄙的方式,嫁禍給我。畢竟王悅和路雪,都親眼所見你邀請我了。”
她是真怕——
看李東方一眼,他就會惡狼般撲上來,糟蹋了她。
她只有滿心的悔恨,和恐懼。
她怎麼會昏了頭的,主動邀請李東方,來包廂內時,說出那番“沒有證據”的話?
她的潛意識內,只把李東方當做了獵物,她是高高在上的狩獵者,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卻全然忘記了,獵物殺死狩獵者的事,一點都不新鮮!
其實——
李東方不“善意”的提醒她,秦子沁也不敢大喊大叫,不敢報警。
真要鬧大了——
就算把李東方碎屍萬段,她的名聲也壞了!
有淚——
往肚子裏咽!
“其實,我還真想看看,你浪起來的樣子呢。我呸!”
李東方終於沒經得起顫顫的視覺衝擊,張嘴往上面吐了口口水,轉身開門,揚長而去。
左邊火燒般沒有直覺的秦子沁,立即無聲的嗚咽着,順着牆角出溜到了地上。
可她很快——
她快步走進了洗手間內。
她絕不能在這兒哭泣。
李東方已經出去了。
他帶着路雪離開茶館後,王悅卻沒看到她出去,肯定會上來找她。
真要讓王悅看到她當前的樣子,她就完了。
她必須得儘快“振作起來”,收拾利索後,假裝沒事人那樣的離開。
“小砸碎,我早晚會把你碎屍萬段,割了你。”
秦子沁無聲的哭泣着,雙手卻在飛快的,整理着丸子頭。
鏡子裏的女人,身材相當的好。
右邊那個,五百瓦的燈泡那樣耀眼。
左邊那個——
只能說燈泡燒壞了。
秦子沁不愧是秦子沁,在短短几分鐘內,就把自己收拾利索。
她對着鏡子,接連深吸了幾口氣。
那張被水洗過的臉,卻依舊蒼白無比。
“我不能這樣子出去,要不然,肯定會被人看出事來。”
秦子沁低聲喃喃着,下意識的擡手,拍了拍胸口。
疼。
好疼!
可是爲什麼還有——
疼痛的力量,竟然遮不住那種()的感覺。
讓她的臉上,迅速浮上了兩抹紅暈。
尤其想到()後,心跳的特別厲害。
這種感覺,她已經足足十二年沒經歷過了。
十二年前,她和那個男人有了蘇酥。
蘇酥七歲時,她嫁給了現在的丈夫。
這個世界上,除了王悅等幾個人之外,就沒誰知道秦家的二公主,在嫁到王家之前,竟然已經有了個七歲的女兒!
也只有十二年前的那個人,能給秦子沁這種感覺。
今晚——
“不要去想那個小砸碎!秦子沁,絕不能想他!”
秦子沁咬着嘴脣,狠狠擰了把青紫的。
疼痛讓她清醒。
但臉上的紅暈,卻在消失瞬間後,又浮了上來。
“這樣子,看上去,才正常吧?”
秦子沁再次接連深吸幾口氣,確定哪兒都正常後,才快步走出了洗手間。
她來到了包廂外。
昂首挺胸,滿臉淡然威嚴的樣子,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她剛關上門——
就看到李東方攙扶着左腳受傷的路雪,走出了隔壁房間。
“哼。”
秦子沁冷傲的微微冷哼。
李東方也沒理她,扶着路雪走向電梯那邊時,左手從口袋裏拿出個東西,藏在背後,對着秦子沁搖晃了下。
黑色的小()。
秦子沁的膝蓋,猛地對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