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你往哪兒走?
你要是走了,我和李東方“夫妻關係”,還怎麼維持?
我和他組成的“三口之家”,豈不是三缺一?
我丟掉所有的臉,所求的只有這點了,你還想奪走!
蘇酥啊蘇酥,你也太殘忍了!
必須得好好的教訓——
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纔出狼穴,又入虎口!
反正你也不是我親生的,我打起來,一點都不會心疼。
再說了。
你親媽揍你時,就能那樣兇殘了,何況我這個當小姨的!?
嘿嘿——
滿臉殘忍笑容的秦明秀,直接把蘇酥按在鋼琴上,鼓槌上下翻飛,噼哩啪啦的猛抽。
蘇酥被揍的,嚎哭聲都變了音。
某個瞬間終於頓悟,慌忙哭嚎:“小姨,我錯了,我錯了!”
秦明秀河東獅吼:“喊媽!”
蘇酥:“媽!媽!我錯了,我錯了!”
說曹操,曹操到。
秦子沁忽然出現!
看到女兒被秦明秀按在鋼琴上,接連猛抽後,立即吼道:“幹什麼呢?秦明秀!你爲什麼打我女兒!?”
蘇酥是她生的。
她每次下狠手揍蘇酥時,主要是憑藉:“嗯,她是我生的,我就有資格揍她!”
可別人,即便是秦明秀揍蘇酥,秦子沁可就心疼的要命了。
“喲,秦當家的怎麼光臨寒舍了?”
秦明秀回頭,上下打量着黑風衣,脖子上圍着黑圍巾的秦子沁,陰陽怪氣:“您在來之前,怎麼不提前說一句。小的我,也好灑水淨潔,鑼鼓歡迎啊。”
砰的一聲!
秦子沁把房門關上,嘩啦拉上門簾後,才衝到秦明秀面前,去奪她的鼓槌,厲聲喝道:“秦明秀,你憑什麼打我女兒?”
“你女兒?”
秦明秀冷笑了聲,忽然擡手,一把抓住秦子沁的後脖子,猛地把她按在了蘇酥身上。
然後——
鼓槌再次上下翻飛!
噼哩啪啦。
嗯。
秦子沁的屁股,可比蘇酥的大,圓,也彈性十足的多了。
抽起來的手感,特好。
秦子沁的反應,和蘇酥剛被打時,差不多:“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做什麼?”
直等捱了十多下後——
秦子沁才清醒,破口大罵:“秦明秀!你他媽的瘋了?敢打我!?”
啪!
“秦明秀,你他媽!”
啪!!
“你他媽——”
啪!!!
“秦明秀——”
秦子沁這麼大個人,愣是被打哭了:“咱能不能,有話好好說?”
“你早這樣說,還會捱揍嗎?”
秦明秀這才住手,冷笑着隨手,丟開了鼓槌。
被秦子沁壓在鋼琴上的蘇酥,看到親媽同樣被兇殘的小姨狠打屁股,都打哭了後,嚇得用力閉上了嘴巴,一動都不敢動。
“秦子沁,你給我聽好了,我爲什麼揍蘇酥。我又是爲什麼,揍你。”
秦明秀坐在了沙發上,順勢架起二郎腿,看着那對滿臉淚痕,都反手捂着屁股的母女,徒增說不出的自豪感。
“三十多個孩子,和她同齡的孩子,就沒有一個!”
“和她同齡的孩子,無論男女,都去了工地上搬磚,可賺三塊錢,補貼家用。”
“最大的孩子,可能才八歲。”
“蘇酥是那羣孩子裏的王!”
“她喜歡當孩子王,那就當吧。畢竟,以前她從沒享受過這些快樂,我也很能理解。”
“昨天週六,她從早上七點半,瘋玩到晚上六點半。我沒在意,還支持。”
“今天周天,她從早上七點半,瘋玩到下午四點半。我才讓她回家,寫作業。”
“現在幾點了?”
秦明秀冷笑:“可我回家後,她卻在這兒玩!拿着鼓槌,亂砸,亂敲!”
“左鄰右舍的,肯定都聽到了,人家會不會在意,這種噪音?”
秦明秀看着蘇酥,冷聲:“你給我說。你是怎麼答應我的?是不是答應我,回家後好好寫作業,不動這些樂器?”
蘇酥不敢說話。
作業倒是擺在案几上,但無論是作業本還是書本,都比她的臉乾淨。
其實她想告訴小姨,說她壓根不需要寫作業,只要她願意,隨時都能考班級前三!
不敢啊。
也不能!
好牌,絕不能一下子打出去。
蘇酥堅信,她只有讓自己的學習成績“一點一點”的提高,做夢都想嫁給白馬的小姨,纔會有成就感,纔會“老懷大慰”,纔會給她更多“快樂學習”的時間。
“死孩子,你他媽的就該揍!”
秦子沁聽完後,勃然大怒,再也不顧屁股疼了。
更不管蘇酥的屁股,可能早就腫了。
她直接把蘇酥按在鋼琴上,直接用巴掌,噼哩啪啦!
可憐的蘇酥——
不哭不鬧,就這樣雙眼直勾勾的看着某處,滿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不行!
蘇酥忽然發現,她越是裝出這樣子,老女人下手就會越狠。
還是得哭。
會哭的孩子纔有奶喫。
會哭的孩子,才能少捱揍啊!
於是乎——
蘇酥開始掙扎,鬼哭狼嚎。
秦明秀卻無動於衷。
經過幾天的接觸,她算是看出蘇酥是個什麼東西了。
絕對是給點顏色就敢開染房,每一根頭髮絲,都充滿了叛逆,堪稱打不壞,煮不熟,燒不毀,淹不死的小強!
你越是心疼她吧,她越是踩着鼻子上臉。
那就——
打!
終於,秦子沁的右手都快腫了時,才恨恨的停住了手。
蘇酥趴在鋼琴上奄奄一息——
幸虧鋼琴不用電。
要不然,淚水肯定會讓鋼琴短路,損壞。
孩子都被打的這樣慘了,二秦卻毫不理會。
“這倆老女人,簡直是太沒人性了!我的白馬啊,你啥時候回來,拯救本公主於水火之中?”
內心思想豐富的蘇酥,是怎麼想的,二秦既不知道,也不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