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把這首歌,連同那首《最亮的星》自李董手裏無償索要過來後,送給了四九的某小唱片公司。”
“那家小公司的老闆,叫顏鼎。”
“那家小公司內——”
顏熙語速極快的說到這兒後,看向了刑嫣然:“有個簽約小歌手,叫什麼名字,我就不說了。我只會告訴大家,這個小歌手用某種手段,拿到了這兩首歌的版權,自稱是原創,並參加了多場比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她不用說,在場的都明白,這個小歌星是誰。
可那又怎麼樣呢!?
刑嫣然滿臉的冷笑,心想:“反正那首歌的版權,在我的手中。哦,現在已經屬於安特捷公司了。只要安特捷公司不同意,克勞澤等外商,就不得使用那首永恆,當作廣告曲!”
“我給大家解釋這些,並不是索要那兩首歌的版權。”
顏熙繼續說:“甚至,就算某位小歌星,主動把版權再還給我方,我方也不會要。”
“爲什麼呢?”
路雪恰到好處的捧哏。
顏熙回答:“因爲這兩首歌,被某個人唱過,得到版權後,就已經髒了。”
“髒了?”
路雪滿臉的不解。
這個娘們的演技,越來越精湛了。
“是的,就是髒了。”
顏熙點頭:“髒了的歌曲,是不配再給幻影山地當廣告曲的。尤其永恆這首歌,代表着我們李董和陳子佩女士的愛情。這也證明,他們純潔感人的愛情,也因此被玷污。我們李董爲此,爲他和陳子佩女士的愛情,和幻影山地重新創造出了新的廣告曲。”
路雪又問:“顏法務,您能說下,李董創造出的那首廣告曲,叫什麼名字嗎?”
顏熙看向了陳子佩——
子佩也擡起亮晶晶的雙眸,和她對視時,嘴角浮上了最幸福的微笑。
“她的微笑!”
顏熙看着微笑的子佩,暗中莫名其妙的嘆了口氣。
路雪繼續問:“她的微笑?新的廣告曲的名字,就叫她的微笑嗎?”
“對。”
顏熙點頭:“新的廣告曲名,就叫《她的微笑》。”
“永恆已髒,棄之不用。”
“她的微笑,即將登場。”
顏熙在說出這兩句話時,先用漢語,又用英文。
一個港臺人忽然舉手:“請問,你們能現場演繹那首微笑嗎?”
鄭英傑請來的第三波幫手,開始趁機發難。
顏熙冷冰冰的回答:“不行!”
“爲什麼?”
這次發問的則是秦子沁。
“她的微笑,只會配合我們的幻影二代一起面市。”
顏熙解釋:“如果我們當前在現場演繹,萬一被某些人聽後,趁機竊取,搶先對外發布呢?那樣,李董和陳子佩女士的愛情,就會再次被玷污。畢竟,我們也不敢保證,現場有沒有道德敗壞的音樂人。”
最後這句話——
就是指着和尚,罵禿驢了。
幾個港臺人很生氣——
他們就是專職音樂人!
可人家李東方,壓根不和刑嫣然爭辯,誰纔是那首永恆的原創。
只是放出了影視資料,證明他提前刑嫣然足足一個月,就在大庭廣衆之下,演唱了永恆。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只要我們憑藉這段錄像,奪回永恆的版權。”
“我們李董,卻不屑那樣做。”
“只爲永恆已髒!”
“誰愛拿去,就拿去吧。權當是那首永恆和最亮的星,是李董喫剩的飯菜,拿去喂狗了。”
顏熙罵人不吐髒字——
可無論是鄭英傑,還是刑嫣然,都像是被塞了滿嘴過去的餿飯,被噁心的要命,卻偏偏說不出什麼。
“我們可以不計較永恆的版權。”
顏熙看向了克勞澤:“但我們卻不得不,重視和這首歌有關的相關合約。”
克勞澤等人,隱隱察覺出了不妙。
“克勞澤先生——”
顏熙說:“你們明明知道永恆的原創是誰,你們當初採購的三百輛幻影山地,明明以高出699美元三成的價格,銷售一空後。卻又夥同玷污永恆的竊賊,前來興師問罪。那麼,我們在按合同滿足你們的要求後,還有必要繼續和你們合作嗎?”
“合同裏確實,寫有廣告曲的版權糾紛,給你方造成影響後,我方會按合同賠償的條款。”
“但請你們也別忘記,合同裏也有你方,如果因某種不良行爲,給幻影品牌造成不好的影響時,我方有權單方面的終止合作,並追究你方責任的權限。”
“暫且不說,你們夥同竊賊來乘火打劫的卑鄙行爲,就已經足夠我方,單方面終止和你們的合作了。”
顏熙侃侃而談到這兒,笑了下:“單說當初在雲海酒店,你們幾個接受和性有關的賄賂行爲,我方就可以在你們的當地法院,提出合理的訴訟!”
克勞澤等人——
臉色蒼白,神情慌張。
他們都看向了李東方,眼神一點都不友好。
畢竟當初他們可是破財免災的,李東方也承諾,不會再拿這件事來做文章了。
李東方笑眯眯的——
用英語說道:“只許你們爲了利益,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就不許別人這樣玩了?勸你們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解決接到你們當地傳票的事吧。”
李東方說完,也不等他們有什麼反應,起身快步登臺。
總是被動的防守反擊,我東哥有些不耐煩。
他決定親自出馬,主動出擊,來解決鄭英傑請來的第三批幫手!
第一批是小呂等記者,飯碗差不多已經丟掉。
第二批是克勞澤等外商,正在爲接到傳票而恐慌。
第三批就是這些港臺人,音樂界的專業人士。
當然還有第四批。
第四批——
李東方經過秦子沁身邊時,看了她一眼,心說:“臭娘們,咱們的帳,以後再好好算!”
李東方登臺後,從顏熙手裏拿過了話筒,又低聲說了句什麼。
顏熙愣了下,隨即點頭,快步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