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許?
這個該死的小東西,貌似不稀罕啊!
尤其在他今天中午,剛和子佩一起見證了某個偉大的時刻後。
可除了以身相許——
秦明秀當前還能拿出什麼,來報答李東方,幫她狠抽秦長寧的臉?
“告訴我,好爸爸。”
女人的腰肢,好像蛇那樣的擺動着,語無倫次的樣子:“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知道秀兒,有多麼多麼的愛你?”
在雲海時,秦明秀就在想這個問題。
在回來的路上,在小水靈下車,李東方開門的這段時間內,她始終在想這個問題。
可她想的頭都疼了,都沒想到任何的解決辦法。
她只能把李東方逼在牆角,讓他給她答案。
李東方很理解秦明秀,當前的心理感受。
他沒因此就嘴欠,沒有矯情的拒絕。
李東方只是雙手捧起她的臉,在黑暗中和她四目相對,很認真的語氣:“只要你能平安,幸福。”
只要秦明秀能平安幸福——
就是她對李東方爲了她,所做的一切,最好的報答!
熱血不住沸騰的秦明秀,迅速冷靜了下來。
她望着李東方的眸子裏,浮上了哀傷:“難道,就不能要了我?”
李東方握住她的手,語氣溫柔:“今天中午,我有了子佩。雖說我們遭遇了房歪牆塌的意外,但卻也鑄成了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今天中午以後,纔算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當然了,也成了真正的有婦之夫。如果我再和你。”
“不要說了!”
秦明秀嘶啞的嗓音,打斷了他:“子佩告訴我說,你心裏早就有了我。我就想知道,是這樣子嗎?”
李東方沉默。
秦明秀卻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輕笑了聲:“我問你個問題。”
李東方點頭。
秦明秀問:“你還會有外遇嗎?”
不等李東方說什麼,秦明秀就再次說道:“比方路雪。”
李東方不確定的語氣:“也許,會有吧?”
秦明秀馬上追問:“爲什麼,你可能會接受路雪,而拒絕我?”
李東方沉默。
秦明秀悽慘的一笑——
李東方說話了:“我不愛她。”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時,只能有兩種情況。
第一種,是因爲愛,文雅的說法就是做那個愛。
第二種,和愛無關,純屬是最正常的生理需要,和男人熱血上頭時,就會麻煩自己的左手,區別不大。
第一種是爲了愛。
第二種是爲了滿足,自己的本能需求。
(再說最後一遍,請不要糾結後宮不後宮的了。成熟的男人,很清楚什麼纔是後宮。如果把本能的需求,也算是後宮行爲,那麼左手也是妃子之一?)
李東方因爲不愛路雪,在本能需要時,可能會接受路雪的行爲,和麻煩左手的區別真心不大。
他也不會因此,就覺得虧欠了路雪什麼。
更不會因此,就對路雪負責任。
當然作爲必須的回報,或者說是交易,李東方會把路雪當作自己人。
在路雪需要幫助時,李東方就會給予她想要的幫助。
秦明秀不用再追問這個問題,心裏很清楚。
“因爲你已經有了子佩。因爲,你心裏有我。所以你不會傷害我,給我想要的。你要爲子佩,要爲我負責。”
秦明秀喃喃的說着,輕輕的嘆息。
她踮起足尖,紅脣湊在李東方耳邊,吐氣若蘭:“好爸爸。秀兒會平安,會幸福的。”
她說完鬆開李東方,轉身快步走向了,黑着燈的客廳那邊。
步伐輕快。
她踩着的細高跟,踩在地面上的咔咔聲,相當的悅耳。
顏熙等人都在廠子裏,蘇酥上學後會住校在一小。
當前家裏沒人。
秦明秀回到了自己房間,咔嚓反鎖。
李東方坐在沙發上,看似輕鬆的樣子,拿起了電視遙控器。
電視裏在播放什麼節目?
李東方看了老半天,都沒“看懂”,不時的看下次臥,心想秀兒怎麼還沒出來?
十點。
李東方蹭地站起來,快步走到門前,擡手拍門:“秀兒,你在裏面幹什麼呢?”
沒人回答。
忽然間,一幅畫出現在了李東方的腦海中。
次臥內——
一個大好女青年,用她剛買的某品牌超薄,把自己吊在了天花板上。
無風自動。
duang——
李東方的心,猛地劇跳。
他用力拍門,大喝:“秦明秀,你在幹什麼呢!?”
還是沒人回答。
李東方迅速後退,擡起右腳,用全身的力氣,狠狠踹向了房門。
房門開了。
不是被李東方一腳踹開的。
而是在他的右腳,即將踹在門板上時,次臥內的秦明秀,猛地打開了房門。
然後——
夾雜着雷霆萬鈞之勢的李東方,在強大的慣性下,就要爲秦御姐表演一出惡狗啃泥的好戲。
啊——
眼看李東方的下巴,就要重重撞在地板上時,一雙手及時抱住了他。
然後兩個人,就一起摔在了地上。
身材窈窕的秦明秀在下,面朝天。
心肝砰砰的李東方在上,看着她。
四目相對——
很久不動。
“你到底在搞什麼?”
李東方躲開秀兒那辣辣的眸光,雙手撐地要爬起來時,才發現她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色的皮衣。
這身衣服,和子佩今天中午穿的那一件,同款。
也是被宋公主悶下,卻被秦明秀悄悄“沒收”的那一件。
咕噔——
李東方傻乎乎的看着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自己吞口水的聲音時,秦明秀悠悠的說:“東方。現在,我就是子佩。”
我就是子佩!
短短五個字,包含了太多的東西。
可能得需要李東方,用一輩子的時間,去揣摩、反思去消化。
秦明秀終究是那個——
敢愛敢恨,一旦認定就會咬定青山不鬆口,不惜把一切都壓上,也要得到結果的風情御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