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至理名言。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如果“繩藝”也算是一門手藝的話。
李東方家的那個寶貝,爲了滿足他想要的一切,還特意手把手的傳授他,該怎麼結繩,才能最結實,才能給人最大的視覺衝擊感。
如果繩藝也分級別的話——
短短四五天內,就拿陳寶貝當實驗品,練習了無數次的李東方,怎麼着也得算是個白銀吧?
東洋美姬的休息室內,竟然真有最合適的布繩。
難道,她早就算好會有這麼一天,才特意提前準備好的?
誰知道呢!
反正這也節省了李東方,找刀子把被單剪開的麻煩。
攝影機在忠誠的記錄着。
李東方看着眼前的“藝術品”,竟然有了強烈的不良衝動。
再怎麼說,我東哥也是個正常男人不是?
何況身材嬌小的東洋美姬,身材那就是縮小版的陳寶貝(前面特意提到過)。
她皮膚,也是白色綢緞般的絲順柔滑。
尤其繩子是黑色的,和雪膚黑白相映下,視覺衝擊力更強。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彌陀佛,我在搞藝術,不能有不純潔的想法。”
李東方看着東洋美姬,用力吞了口口水,右手手腕一晃。
啪!
細長的鱷魚小皮帶,立即發出了清脆的空氣爆炸聲。
他擔心這娘們麻醉過後,會大喊大叫的煩人,再把杏子招來,特意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
“嘿嘿,嘿嘿。”
李東方的奸笑聲中,高高舉起了鱷魚小皮帶,對着東洋美姬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攝影機在忠實的記錄着——
南豆來到了二樓上三樓的拐角處。
她實在不放心老闆,和東洋美姬單獨相處。
哪怕,她守在門外呢。
儘管,東洋美姬真要是對老闆不利,她這個小祕書,也幫不上任何的忙。
可她還是想守在老闆身邊。
不過——
“對不起。”
杏子攔住了她的去路,冷冷地說:“美姬小姐有令,在沒有她的許可下,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許任何人去她的辦公室,打攪她和李東方先生的單獨會晤。”
南豆皺眉:“如果東洋美姬,傷害我們老闆呢?”
“我們美姬小姐,是什麼身份?”
杏子依舊冷淡異常:“她怎麼可能會傷害李先生?再退一步來說,就算她對他動粗,那也是他的福氣。”
被傷害,反而是福氣?
南豆氣笑了:“閃開!我要去找我的老闆!”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杏子橫眉立目:“我警告你,你如果敢擅闖,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最後一次重申,在美姬小姐和人單獨商談商業最高級機密時,任何人敢擅闖,我都有權利給予其身體上的打擊!”
南豆——
她只能悻悻的撇了撇嘴,伸長脖子豎起耳朵,希望能聽到老闆說話的聲音。
可東洋美姬的辦公室,是距離樓梯口最東邊的那間屋子,就算豆豆把脖子伸成長頸鹿,也聽不到一點點的動靜。
南豆趴在樓梯扶手上,耐心等待李東方時,心兒越來越不安。
可她又闖不過杏子這一關。
南豆快步走下樓梯,站在了二樓的走廊窗口,拿出了手機。
她開始呼叫蘇淚:“東洋美姬邀請老闆單獨會晤,已經二十多分鐘了,還沒有出來。我有些擔心他的安全,可東洋美姬的助理,卻守在樓梯口不許我過去找老闆。”
幾分鐘後。
走路一瘸一拐的蘇淚,來到了二樓的拐角處。
她神色木然,擡頭看着杏子,淡淡地說:“滾開。”
杏子也認識蘇淚,更知道她是個高手,遠遠不是自己能對付的。
但是——
職責所在啊!
“抱歉,我不能走開。”
面對渾身散着邪戾冷意的蘇淚,杏子說話的語氣和方式,明顯比對南豆說話時,溫和了太多:“蘇小姐,還請您能理解。”
欺軟怕硬,是這羣人最大的特色。
理解?
鬼娘們在蘇淚眼裏,可沒有那麼大的臉!
蘇淚懶得再說什麼,猛地起腳。
啪噠一聲。
杏子軟軟癱坐了地上,倚在了牆角上,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蘇淚這一腳,直接鞭打在了杏子的脖子上。
爲保存實力,關鍵是爲了迷惑敵人,蘇淚飛踢出的這一腳,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道,都有所保留。
要不然,杏子只會被她這一腳,直接踢昏死過去。
由此也可以看出——
淚兒在乾爹的薰陶下,變得越來越有心機了。
好好的孩子,算是被李東方給教壞了。
蘇淚輕鬆擺平杏子後,南豆搶先跑上了樓梯。
她在跑過杏子身邊時,右腳細高跟不小心,踩在了杏子放在地上的右手手背上。
那麼細的鞋跟,豆豆又是那種標準的豐盈身材,踩在人的手背上後,是啥感覺是可想而知的。
杏子頓時疼的,眼前再次發黑,竟然昏死了過去。
唉。
我東哥思想那麼純潔的一個人,身邊怎麼聚集這種心機小表?
咔。
咔咔——
南豆的細高跟,在空蕩蕩的三樓中敲響後,就像疾風驟雨般。
反觀踩着板鞋的蘇淚,則悄無聲息,看似不費力,卻沒落後南豆一步。
“老闆,您在裏面嗎?”
南豆跑到最東邊的辦公室門前,擡手推門。
門卻是被反鎖的!
東洋美姬很有禮貌的,邀請李東方來她的辦公室單獨會晤,爲什麼要反鎖房門?
他們畢竟是孤男寡女。
難道就不怕,壞了老闆的清白名聲!?
關鍵是,杏子還守在遠處的樓梯口,不許任何人過來。
萬一——
東洋美姬趁機非禮老闆,咋辦?
尤其南豆隱隱的聽到,實木門裏面傳來了pa聲後。
身爲某個專業的頂級精英——
南豆一聽,就能在瞬間判斷出了這是小皮帶,直接狠狠抽在皮膚上時,纔會發出來的聲音!
至於那種壓抑的嗚嗚聲,則是嘴巴被膠帶封住後,從鼻子裏發出來的。
南豆大驚——
回頭對蘇淚叫道:“快點破門!那個女人,正在用皮帶打老闆!”
也聽到屋子裏傳來的動靜,正在下意識去辨別,這是啥動靜的蘇淚一聽,想都沒想,後退兩步猛地撲向門板,起腳!
duang——
隨着蘇淚的大力猛踹,這扇實木門隨着這聲巨響,猛地打開,重重撞在了牆壁上。
然後蘇淚和豆豆就看到了,讓她們一起目瞪口呆的一幕。
某電影片場——
滿臉奸笑的男主,正揮舞着窄窄的小腰帶,忽汗如雨的樣子,狠狠鞭撻着鏡頭下的女主。
女主嘴巴被膠帶封着。
整個人渾身上下,連襪子都沒穿一隻。
她被最藝術的“繩藝”,給死死束縛在地毯上。
遍體鱗傷算不上。
但屁股卻已經變成了青紫色——
她痛苦的“嗚嗚”着,死死盯着男主的眼神,比最可怕的毒蛇,還要更狠毒。
有個毛用?
男主最不怕這個了。
她的目光越是狠毒,他下手就越重!
終於——
在男主那慘無人道,無法形容也不可描述的沉重打擊下,女主眼裏的狠毒,逐漸變成了讓人心碎的哀求。
哀求有用?
如果有用,殺人犯在被處以極刑時,那就哀求執法者好了。
“你不是特牛逼嗎?”
“你不是仗着會幾手,就敢對我動粗嗎?”
“敢用你的腿,絞我的腦袋!”
“我他媽的,抽死你!”
“你起來,和老子大戰三百回合啊!”
男主渾身的細胞,都在瘋狂吶喊着,他本人更是深陷“無我無她無世界”的超高境界。
在男主的眼裏,只有這個身材嬌小的女主。
確切地來說——
只有她的屁股。
噼裏啪啦!
攝影機在忠實的記錄着。
終於——
男主因太過於傾情表演,耗費了太多的體力,感到了累。
“我呸!”
男主丟開名牌小腰帶,狠狠對女主吐了口口水後,還不解恨。
竟然又飛起一腳,重重踢在了女主的肚子上。
女主得有多麼的疼痛,男主是不會管的。
他只是覺得,他終於長長的吐出心中,那口憋了幾個世紀的惡氣!
“鬼娘們,老子警告你。”
李東方晃着痠痛的手腕,滿臉的輕蔑,看着只想蜷縮成一團,卻也只能“驕傲”的擺着的東洋美姬,罵道:“以後你敢暗算老子,我也不會找你算帳。但我會把拍下來的這段劇情,賣到全世界!讓全世界的人民,都看看東芝的少奶奶,是一個多麼敬業的演員。”
自身名譽對東洋美姬來說,那是比她的命,還要珍貴的。
李東方很清楚這一點。
警告了東洋美姬後,李東方纔看向了門口。
看着傻呆呆站在門口的蘇淚和南豆,得意的笑問:“淚兒,豆豆,乾爹的表演天賦怎麼樣?”
(李東方可算是揚眉吐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