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傳到魔都後,康婉怡頓時受驚了。
她真心搞不懂——
白敏身爲香江十大豪門之一的家主,怎麼會甘心給李東方當馬前卒。
說難聽點,那就是走狗!
查。
必須得查清楚!
李東方怎麼可能把香江白姐,給控制了?
康婉怡可是在祠堂內,對着列祖列宗的靈位發誓,要在規定的圈子裏,把李東方給玩死的。
魔都康姨要想玩死一個人,怎麼着也得知道他的長短吧?
如果連人家的長短,都搞不懂,康婉怡早晚會步康力爲的後塵。
康力爲臨死前,都搞不懂穆晚晴等人怎麼會出現。
康婉怡可不想,在她精準佈局,以爲能把李東方玩死的緊要關頭,卻出現致命的意外。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就這樣——
李東方躲在幕後,冷漠的看着宋家崩塌的這一週內,康婉怡開始調查白敏和李東方的關係。
很快——
姜伯虎再次招惹沈蕾,徹底惹怒了陳子佩,給姜家下戰書。
下戰書當晚,陳子佩帶人硬闖姜家老宅。
輕鬆擺平了七喜等數十人後,當場擊斃了姜伯虎,把白敏擄到了郊外,要拍一部愛情動作片。
幸虧賀遠東及時出面,算是力保白敏清白不丟。
此役過後,香江白姐徹底被陳子佩嚇破了膽。
隨後白敏去四九,洽談收購銀燕電子的事。
卻在某電子市場,和李東方發生了衝突。
雙方發生衝突的結果,就是白敏麾下的三喜,當場被李東方的朋友,打斷了雙腿。
事後,有人發現白敏連夜去了李東方下榻的酒店。
打扮妖豔——
以上這些事,包括賀遠東給陳子佩打電話,力保白敏清白不丟的事,都算不上是祕密。
畢竟參與這些事的人,很多。
人多嘴雜。
就算再怎麼下封口令,消息也會漸漸散出來的。
康婉怡得到這些情報後,才搞清楚了白敏,爲什麼甘心給李東方當走狗了。
說白了——
李東方就是仗着背後有個陳子佩,纔敢肆意妄爲罷了!
如果沒有陳子佩的庇護,這個土鱉分分秒秒就能被人,喫的渣也剩。
康婉怡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就憑陳子佩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癡迷李東方?
他可是個無能患者啊。
據說“真男人”這三個字,現在李家村甚至整個天橋鎮,都是個忌諱的詞彙。
但康婉怡很清楚,要想玩死李東方,就必須先把陳子佩搞定。
有陳子佩這尊大神豎在那兒,無論是誰,即便用規則內的手段玩死李東方,下場也可能會和康力爲那樣悽慘。
康婉怡敢確定!
她可不想玩死李東方後,自己再被陳子佩給幹掉。
別看魔都康姨神祕兮兮的。
可陳子佩真要想調查誰纔是康姨,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把康婉怡從水下拖出來的。
暗想:“真要是逼得陳子佩對我出手,她會不會像對待白姐那樣,也把我擄走,去拍那種電影?”
李東方必須死!
陳子佩——
必須得搞垮陳子佩!!
康婉怡臉色陰晴不定,雙手環抱着胸,在屋子裏來回走動着。
坐在椅子上的康老三,知道她在琢磨事,生怕會打攪到她,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康婉怡說話了。
邊走,邊分析:“陳子佩從原單位退了後,忽然去了香江,在賀家的幫助下,開了東方貿易。”
“她極有可能,肩負着某種重要的任務。”
“要不然,她不可能擁有那麼多個彪悍的手下,供她驅使?”
“她控制香江白姐,也是想通過姜家在水域上的優勢,從香江偷運某些不能見光的東西,回內地。”
“這些東西,對我東土來說,相當的重要。”
“按說,我康家不該蓄謀破壞陳子佩的任務。”
“但爲了玩死李東方的最終目的,我卻不得不這樣做。”
“該怎麼做,才能破壞她的任務,讓她失去東土的庇護,逐漸被拋棄,我卻不用因此成爲,耽誤東土發展的罪人呢?”
“只有一個辦法——”
康婉怡停住了腳步。
康老三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洗耳恭聽康婉怡接下來要說的話。
“設局,利用別人去破壞陳子佩的任務。”
“然後我們康家,接替陳子佩,完成她完不成的任務。”
“無非就是搞到,一些海外發達國家,禁止賣給我東土的東西罷了!”
康婉怡說到這兒,微微冷笑:“在香江水域有着一定能量的白敏,是個關鍵。”
康老三馬上說:“幹掉白敏!”
既然已經分析出,白敏在陳子佩的任務中,佔據很重要的位置,那麼只要幹掉她,就等於破壞了陳子佩的“走私”環節。
康老三的思路,很正確。
可康婉怡看着他的眼神,卻很冷。
康老三嘴角抽抽了下,再也不敢和她對視,慌忙看向了別處。
自從知道康婉怡,是拯救康家的“天選之女”後,包括康家五子在內的絕對核心,都對她又敬又怕。
尤其在侵權事中,康婉怡果斷的壯士斷腕,通過一件很糟糕的事,卻讓康家的名聲,猛地上拔一節的操作,更是讓康家的整個核心層,都心服口服。
“我說過很多次了。”
康婉怡說道:“我康家以後絕不能,再用打打殺殺的手段,來解決問題。希望,你能牢牢的記住。”
“是。”
康老三恭恭敬敬的彎腰,低頭回答。
他對這個最小的妹妹,是越來越怕了。
“其實要想搞定白敏,從而達到破壞陳子佩的走私路線,讓她任務失敗的辦法,還是有很多的。”
康婉怡語氣放緩:“白敏當前正值女人一生中,最美的年華。可她卻是寡居,獨守空房。”
“孤身到老的寡居女人,很多。”
“但白敏,絕不是其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