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也不可能入得了佐羅的法眼。
而且她性格開朗,酷愛旅遊和購物。
現年58歲的佐羅,和索林娜在一起時,總會覺得自己年輕了很多歲。
不過這些,都不是佐羅能接納索林娜的主要原因。
佐羅當年之所以,不顧一切的追求索林娜,是因爲她的眉宇間,帶着另外一個女人的影子。
畢竟那個女人和索林娜,是同母異父的親姐妹,有幾分相像也很正常。
或者乾脆說,佐羅真正愛的女人,其實就是索林娜那個,現年31歲的姐姐。
那麼,身爲手黑組第九的佐羅,怎麼不去追求索林娜的姐姐呢?
索林娜姐妹,都是出自普通人家,佐羅想得到她們太簡單了。
小孩沒娘,說來話長。
其實佐羅如果真要追索林娜的姐姐,成功率高達99.999%。
早在七年前——
那個女人在第一次見到佐羅,就被他成熟的男人氣概,給深深的迷住了。
但最終,佐羅卻爲了能在手黑組內更進一步,躋身九大核心之一,果斷效仿東土賢者孔融,把那個號稱羅馬最美的女人,讓給了手黑組的首席老大,尼布拉斯。
七年前,尼布拉斯就已經是72歲的高齡。
也正是因爲佐羅的“孔融讓梨”,感動了尼布拉斯,力挺他成爲了九大核心之一。
曾經被他所迷,也被他深愛的女人,現在是手黑組所有成員的大嫂!
大嫂名叫雅思藍黛。
得不到大嫂,那就泡大嫂那個同母異父的妹妹吧。
於是佐羅在心理上,獲得了一定的安慰。
而索林娜也過上了,她夢寐以求的好生活。
以上所述——
和佐羅抽索林娜一個大嘴巴,並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親愛的索林娜,知道我爲什麼打你嗎?”
佐羅依舊滿臉慈祥的微笑,看着被抽倒在地上的索林娜,和聲問道。
嘴角有血絲淌出的索林娜,渾身不住的輕顫,滿眼的恐懼,接連搖頭。
兩年來,佐羅每當想殺人時,都會笑得特慈祥。
“因爲你不聽話。”
佐羅嘆了口氣,收斂微笑:“我記得以前和你說過兩件事。第一,最好不要打着我的旗號,安排下面的人做事。第二,如果你忘記了第一點,那麼就要牢記那份名單。那份名單上,有十個人是不能隨便惹的。”
索林娜恍然大悟!
她的美貌雖說比不上姐姐的三分之一,但小腦袋瓜,卻是有幾分聰明的。
“那個,那個叫李什麼的東土人。”
索林娜顫聲問:“就是你每年都會更新一次的,那個名單上的人員之一嗎?”
佐羅幫她完善了那個人名:“李東方。”
“對,對,我想起來了,就叫李東方。”
索林娜擡手,擦了擦嘴角,急急的解釋:“可我看過那份名單。上面,並沒有叫李東方的人。倒是有一個東土人,卻是個女的。而且她的名字,還排在最後一位。”
佐羅又幫她完善:“你說的是陳子佩。”
索林娜點頭:“對,對。那個女人,就叫陳子佩。”
“陳子佩有個丈夫。她丈夫的名字,就叫李東方。”
佐羅站起來,倒揹着雙手,在屋子裏走動着:“至於她排名第十,不是因爲她是十個人中,危險係數最低的哪個人。而是因爲她冒出頭來的時間太短,我們所瞭解到的資料,太少。”
陳子佩出道時間那麼短,那麼少的資料,卻能躋身手黑組忌憚的十人之列!
由此可見她是多麼的,倍受手黑組的重視。
畢竟今年的2月份,手黑組在白熊國執行的一次任務中,死亡慘重。
手黑組剛開闢的傭兵部門中,足足三十個一等傭兵的死,都和陳子佩有關。
當然,這些核心資料,佐羅是絕不會隨便告訴索林娜的。
索林娜這才知道,自己惹了禍。
她連忙爬起來,對佐羅深深的彎腰:“對不起,我錯了。請您原諒我的無知,和惹出來的麻煩。”
唉。
佐羅輕輕嘆了口氣,說:“萬幸的是,白幽靈他們這次去香江,並沒有招惹那頭暴龍出手。”
“當然,我們並不是因此怕了她。就是不想平白無故的,樹一個敵人罷了。畢竟暗殺她的家人,和跟她在戰場上相遇,那是兩種概念。”
佐羅停止了走動。
他伸手挑起索林娜的下巴,眼前卻浮現上了雅思藍黛的模樣。
心疼的要命。
“搬着磚時,我就無法抱着你。抱着你時,我就無法去搬磚。”
也許這句話,才能形容佐羅和雅思藍黛的愛情吧?
“你那個閨蜜,叫什麼名字,又是做什麼的?”
佐羅鬆開索林娜,淡淡地問道。
索林娜不敢有絲毫的隱瞞,趕緊實話實說。
“告訴她,讓她洗白了,做好隨時等候我臨幸的準備。要不然,她就別想活着回到東土了。”
佐羅慢悠悠的說完後,也不等索林娜有什麼反應,快步走出了屋子。
佐羅心情不好時,再美的女人,他也沒興趣碰。
除非那個女人是雅思藍黛。
唉。
最美的雅思藍黛,所有亞平寧半島男人的夢中情人。
目送佐羅離開後,索林娜才恨恨的罵了句什麼。
她拿起了電話,開始撥號。
電話剛一接通,索林娜就叫道:“黃延傑,你知道你差點害死我嗎!?”
黃延傑連忙問怎麼了。
“你爲什麼不告訴我,那個李東方的妻子,是東土陳子佩?”
索林娜氣呼呼的說:“陳子佩那可是全球所有的殺手組織中,公認的不可隨意招惹的人之一!你卻讓我幫你,去殺她的男人!媽的!”
她這樣說,純粹是在誇張。
但只有這樣說,索林娜才能讓黃延傑害怕。
黃延傑果然害怕了:“啊?陳子佩的兇名,在國際上竟然這樣的強盛?”
“你害我被佐羅打。”
“對不起——”
“關鍵是,我有可能真被李東方出錢,摘走腦袋!”
“對不起——”
“對不起,有個屁的用?還有啊。”
索林娜又罵了幾句,才說:“佐羅讓我告訴你。從現在起就洗白白了,做好隨時服侍他的準備。要不然,你就別想活着回到東土了!”
噹啷一聲。
索林娜就聽到話筒內,傳來杯子落地的聲音。
接着電話了,就響起了嘟嘟的忙音。
“該死的臭女人,害我捱打。”
索林娜低低罵了句,用力放下話筒,快步走進了洗手間內。
11月5號。
晚上九點的漢城。
一個有點小帥的年輕歐巴,叼着一根牙籤,邁步走進了一家特色泡菜館。
他的背後,則跟着一個走路時,蹦蹦跳跳的幼齒雙馬尾。
“翠花,上酸菜!”
李東方剛走進來,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這句話。
當然沒誰會喊這句話。
因此李東方覺得這家泡菜館,缺少了靈魂。
“東哥,這兒!”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李東方回頭看去。
燙着“獅子頭”卻覺得自己很時髦的鄭霞,正在一個包廂門前,衝他招手。
看到麾下愛將後,李東方欣慰的笑了下。
“讓你找個不惹人注意的地方,你去選擇了泡菜館。”
李東方進門後,把西裝外套脫了下來。
“這地方,就是最不惹人注意的。”
鄭霞殷勤的把西裝拿過來,掛在了牆上。
她看着雙馬尾幼齒,感覺有那麼一點的眼熟。
卻想不到在哪兒見過她,就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李東方:“東哥,這個孩子是?”
李東方擡手摸着幼齒的腦袋,大大咧咧的說:“剛收的女兒,叫小美。小美,這是你鄭霞阿姨。”
“爸爸。”
小美順勢抱住了李東方的胳膊,嬌脆的聲音:“今晚,我要喫烤雞。”
————黃延傑要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