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東方的額頭上,竟然被畫上一隻小烏龜後,子佩是勃然大怒。
她不在李東方身邊時,某些人不輕不重的欺負他一下,虛懷若谷的陳子佩,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可她現在和李東方在一起呢,東洋美姬還敢這樣做!
那就是在挑釁大暴龍的尊嚴了。
就在李東方直挺挺的繼續停屍時,子佩敲開了美姬的房門。
進門就問:“是你在他額頭上,畫了那隻小烏龜?”
“就是我,那又怎麼樣?”
穿着黑色睡袍的美姬,雙眼一翻,滿臉不屑的反問。
還說什麼,她不但敢在李東方的額頭上畫烏龜,興趣所致時,還會給他生一隻活的小烏龜。
她這是在趁機,點明她和李東方那種,見不得光的關係了。
按說就憑美姬的身份,她不該這樣對子佩“炫耀”,她已經讓某人“今晚喫雞”了。
但她就是不爽子佩的質問態度。
就是要告訴這個準媽媽:“你男人,我喫定了!”
美姬以爲,子佩會怒不可遏。
說不定,還會雙眸都是淚花的,擡手給她一個嘴巴後,轉身衝回房,痛斥李東方是個負心男之類的。
然後美姬就可以跑過去,倚在門框上,滿腹幸災樂禍的看好戲了。
結果呢?
子佩只是臉色稍稍一變,隨即冷笑,擡手就來抓她的後脖子。
喲!
想動手?
好呀好呀!
話說忍者高手出身的東芝三少奶奶,早就想找所謂的大暴龍,比劃下誰更厲害了。
她可沒忘記,早在香江她殺卡爾時,卡爾曾經坦白,陳子佩被手黑組列爲了十大惹不起之一。
呵呵。
陳子佩——
村姑出身而已!
有什麼資格能被手黑組,列爲十大惹不起之一?
真正牛哄哄的東芝三少奶奶,都沒獲得這麼高的“榮譽待遇”好吧?
那就趁此機會,領教下陳子佩的暴龍殺!
就這樣——
美姬彎腰縮頭,輕鬆躲開陳子佩的九陰白骨爪後,隨手把肋差拋在了牀上,從她肋下靈巧的鑽過,撲向了她的後背。
雙方算是一言不合下的切磋,又不是拼命,當然不能動刀。
而且美姬也絕不會,重點照顧子佩的小腹。
萬一不小心,讓李東方的後代,化作血水流後,他還不得活生生的掐死她?
總之。
東洋美姬有絕對的信心,經過激烈卻無聲的近身格鬥,能試探出陳子佩,究竟有幾斤幾兩。
嘴裏還叫囂:“你若戰敗,今晚男人歸我!”
子佩戰敗了嗎?
那是不可能的!
甚至子佩都沒用全力,就把已經把喫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的東洋美姬,倒吊在了洗手間的天花板上。
真當手黑組無緣無故的,就把子佩列爲十大惹不起之列?
那是子佩在率隊從雪原上撤離的一路上,用槍戰和近身格鬥,幹掉了手黑組三十名一等傭兵,才換來的“榮耀的地位”。
也正是那一戰!
手黑組剛成立的傭兵部門,幾乎被子佩一手打殘。
其實子佩本人,也不知道她怎麼會被手黑組,列爲十大惹不起之一。
不過她沒必要去調查。
更爲手黑組不會輕易招惹她,而意識到會在以後,避免很多沒必要的麻煩。
這個早上。
子佩把美姬倒吊起來後,剝皮那樣,把她的睡袍剝下來,又撕下一塊,堵住了她的嘴巴。
然後找到美姬用過的水墨筆,在她身上畫滿了大大小小的烏龜。
尤其屁股上的那兩隻,更加的栩栩如生。
子佩忙活完了後,雙手環抱倚在了門框上(幾乎所有李家的女人,都愛擺這個剖四),欣賞着自己的傑作,淡淡地說:“我說,你聽。”
這不是廢話嗎?
美姬雙手被反綁後,又是被倒吊在天花板上,嘴巴還被堵着,她不想聽都不行啊。
“早在你去香江之前,我就知道你和東方之間,有貓膩了。”
“你以爲這種事,南豆敢瞞我嗎?”
(畫外音,豆豆叫道:“我真敢的!我早就看出秦二不地道了,可我誰都沒說。”)
“我聽後,當然很生氣。”
“可是,比這個還要讓我生氣的事,我都忍了,我都原諒了他。”
悄悄。
心裏不舒服了一下。
但很快,她就寬宏大量了。
南豆可是告訴過她,她這個寶藏女孩,想啥時候要孩子,就啥時候要孩子。
想生兒子就生兒子,想要女兒就要女兒。
想生幾個就生幾個——
子佩想要個兒子!
一,就算悄悄是李家第一個孩子,但卻是個丫頭。
二,只有子佩的兒子,纔有資格繼承李東方打拼下的商業帝國。
於是10月1號那晚,這頭大暴龍在欺負李東方時,心中不住催眠自己,要兒子。
她能確定,自己肯定能生個兒子。
既然如此,子佩又何必因想起悄悄後,就會心塞呢?
“本來,我是不該原諒他,竟然揹着我和你暗中苟且的。”
“但南豆敢用腦袋來擔保,你們的第一次,就是你暗算了他。”
“我很清楚,這種事只有零,和無數次的區分。”
“他既然被你髒了,那就無法洗掉,你烙在他身上的烙印。”
“除此之外,還有個很現實的原因,迫使我不得不對你們的關係,睜隻眼,閉隻眼。”
“因爲,你能幫我們搞到那批貨!”
子佩稍稍加重了下語氣。
繼續說——
“早在去年時,我就研究過白熊國爲了從你們那兒,搞到兩臺機牀,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他們不但付出了大批的資金,而且還派出了三名初出茅廬(處)的燕子,以美色來助攻。”
(這兒所說的燕子,特指克格勃裏的女特,個個面容俊美,身材出色,色那個誘是她們的拿手好戲。)
“當某種利益,上升到國家等級的層面,個人榮辱就壓根不算什麼了。”
“這個道理不用我來解釋,你心裏其實很清楚。”
“畢竟僅僅是爲了東芝的利益,你丈夫龍泰在雲海時,就曾經把你當禮物送給他了。”
“因此我覺得,東方和你發生那種關係,算不上苟且,只能說是爲國獻身。”
“對此,我這個當妻子的雖說不贊成,卻也不會反對。”
“我們三個,就保持這種大家心裏都明白,卻不要說出來的關係不好嗎?”
“可你非得把那層窗戶紙戳破!”
“你是在籍此諷刺我,管不住我自己的男人呢?”
“還是想趁此機會,從我這兒爭取到,以後你和在他在我面前時,可以光明正大的資格?”
“我猜測是後者。”
“你深陷和他在一起的感覺,無法自拔了。”
“不過我能看出,你們是沒有感情的。”
“你渴望和他在一起。”
子佩說到這兒,擡手拍了拍美姬的屁股:“只是這具身體,最本能的需要罷了。”
倒吊着的美姬,臉色漲紅。
一來是血液下循。
二來是被陳子佩如此的羞辱。
可那又怎麼樣?
美姬能做的,就是乖乖的聽着子佩,繼續在這兒絮絮叨叨。
“你們沒有感情的交往,也是讓我欣慰的。”
“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也明確的告訴你。”
“以後在我面前時,要學會懂事。”
“你要學會討好我,尊重我,更要主動送好處給我。”
“要不然以後,我見你一次,就吊你一次。”
子佩囂張異常的樣子,又隨手用力拍了幾下,才轉身走出了洗手間。
關門。
熄燈。
徒留美姬獨自倒吊洗手間,耐心等待李東方的趕來,方可一解她的倒懸之苦。
李東方終於來了。
看到美姬當前的樣子後,李東方愕然半晌後,才強忍着狂笑的衝動,連忙把她放了下來。
“八嘎。”
“八嘎!”
身材嬌小的美女蛇,嘴裏惡狠狠的罵着,上下打量着李東方。
她在考慮,要不要把我東哥也倒吊起來,算是報復陳子佩。
婦債夫還,很正常吧?
李東方一看事不妙,擡手就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八嘎——
美姬劇顫了下,剛要怒罵。
李東方轉身就走:“趕緊穿衣服,爸爸帶你出去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