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克慶感激萬分,絕對是對她沒齒難忘的。
更是發自肺腑的尊重,相信她說出的每一句話。
樓小樓曾經很明確的告訴陶克慶,說李東方的人品不行,他本能的就認可了,並深信不疑!
更何況。
我東哥出現後,馬上就豪砸三萬五,買斷了樓小樓的七個晚上。
當着陶克慶,和數十上百圍觀者的面,就吩咐董菊,把樓小樓洗刷乾淨後,丟到他的臥室內,供他享用。
陶克慶親眼所見——
李東方的所作所爲,何止是人品不行啊?
那就是大大大大大的壞!
人品不行的人,能一起合作嗎?
不能!
真要是合作,勞民傷財後卻沒有利潤,李東方只會讓陶克慶來買單。
有了利潤後呢?
呵呵。
李東方只會把陶克慶一腳踹開,甚至是讓他莫名消失,獨霸勝利果實啊。
陶克慶傻了,纔會和這種人合作。
禮賢下士的我東哥,耐心盡喪後,惱羞成怒,立即吩咐韓曉彤,把壞他清白名譽的樓小樓,從臥室內拖出來,吊在院子裏再潑上冷水。
韓曉彤二話不說,轉身和董菊一起,衝進了次臥內。
被帶回來後,洗刷乾淨就丟到次臥的樓小樓,此時正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默默的流淚呢。
雖說李東方的所作所爲,讓樓小樓無法接受。
但她卻不覺得,李東方會毀掉她的清白。
李東方之所以這樣做,無非就是一種惡作劇,趁機羞辱衛世界罷了。
這個可憐的孩子,只是搞清楚了李東方,對她沒有絲毫的邪念。
卻沒意識到,她在投資理財這方面的才能,已經引起了“視才如命”的李東方的高度關注。
樓小樓正在悲傷着呢——
韓曉彤和董菊,就衝了進來。
“你們要幹什麼?”
“放開我啊!”
“李東方,咱們能不能有話好好說?”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嘛。”
“嗚嗚——”
樓小樓的掙扎,質問,哭泣,都沒起到任何的作用。
只穿着一件純棉黑色睡袍的樓小樓,被董菊倆人,動作粗暴的用繩子,吊在了西牆下的單槓上(我東哥的健身器材)。
這還不算。
韓曉彤還提來了一桶涼水。
董菊拿起舀子——
嘩啦!
不住打着激靈,涼水順着晶瑩的足趾,往下淅淅瀝瀝的樓小樓,尖尖的叫聲連連。
委屈可怕的哭聲,更大。
“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
陶克慶雙眼發紅,亂糟糟的頭髮,幾乎都豎了起來,雄獅般那樣的衝李東方咆哮。
要不是李東方背後,站着的那個大腦袋,正滿臉獰笑的看着他!
陶克慶肯定會大吼一聲,撲向李東方,和他拼了。
面對陶克慶的咆哮,李東方置之不理,叼着菸捲,好整以暇的樣子。
躲在臥室內和人打電話的草包豆,左手掐腰,邁步走過來,右手指着陶克慶,嬌聲厲叱:“你給我閉嘴!我老闆爲什麼這樣對她,你心裏會沒數嗎?”
還真有。
畢竟李東方在吊起樓小樓之前,就說她無故毀他的清白名譽。
更是惱怒,陶克慶正是因爲聽了樓小樓的“讒言”,才死活不理李東方的“禮賢下士”。
“再嗶嗶,連你也吊起來!”
豆豆殺氣騰騰的威脅,讓陶克慶猛地打了個哆嗦。
他算是看出來了。
李東方這個妖媚至極的小祕書,身份地位,那不是一般的高啊。
“你跟我過來。”
豆豆走出客廳,對陶克慶說:“我給你,你想要的答案。”
陶克慶陰着一張老臉,沒吭聲也沒動。
豆豆大怒——
竟然無視本豆的命令,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大頭,把他給我拖出來。”
豆豆挽起袖子,露出小半截瑩白滑溜的小臂:“劉振國,給我拿根皮帶過來。”
李東方這倆貼身大保鏢,對本豆的吩咐,絕對是令行禁止。
沒看到我東哥,叼着菸捲的不說話嗎?
這就是在放任,他的貼身小祕肆意而爲了。
有時候,男人做不到的事,女人能做到。
李東方不方便做的事,豆豆出馬剛剛好。
大頭立即一把掐住陶克慶的脖子,不顧他的激烈反對,老鷹抓小雞那樣的,把他提溜了出去。
劉振國則雙手,把一根腰帶,獻給了豆豆。
豆豆拖着皮帶,嫋嫋婷婷的樣子,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走到了樓小樓的面前。
吩咐:“大頭,幫陶先生洗把臉,讓他清醒一下。”
她說着,還特意看了眼那個水桶。
大頭會意——
呼嚕嚕!
腦袋被按進水桶裏洗臉的陶克慶,忽然很想哭,更怕。
他不怕李東方,卻怕豆豆。
因爲他被女人狠狠的傷害過(老婆跑了),很清楚女人一旦下狠心,啥事都能幹得出來。
越美的女人,可能就越危險。
劇毒的野生蘑菇,不就是最漂亮的那種嗎?
“陶先生,你給我瞪大眼,豎起耳朵。看好了,聽好了。”
豆豆對陶克慶冷冷說了句,又看向了樓小樓:“你,給我閉嘴。要不然別怪我用皮帶,招呼你。”
被吊在那兒哭泣的樓小樓,看出豆豆真會拿皮帶抽她了,慌忙停止了哭泣。
“我問,你如實回答。敢犟嘴,我真抽死你!”
豆豆仰面看着樓小樓,擡手猛地一頓皮帶。
pa——
皮帶末梢,發出了空氣炸裂聲。
嚇得樓小樓猛地打了個冷顫,趕緊本能的點頭。
媽的。
抽到我自己的腿了,好疼!
不小心誤傷自己的草包豆,嘴角咧了下,問樓小樓:“我家老闆和你們樓家的當家人,誰的社會地位高,誰的身份尊貴?”
豆豆問出的這個問題,就憑樓小樓的眼光和智商,壓根不用過腦,就能回答。
李東方確實是年輕,而且崛起的時間,才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