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1990:姐,我回來了 >第1994章 小樓昨夜聽春雨
    春雨。

    這個晚上的子夜時分,有春雨自黑漆漆的夜空中,淅淅瀝瀝的落了下來。

    老百姓常說,春雨貴如油。

    這就充分證明了開春的降雨量,再怎麼下,也不會很大。

    而且還會緊一陣,小一陣的。

    詩人在描述春雨時,總愛用“潤無聲”來形容。

    確實是這樣。

    起碼樓小樓和陳教授,站在霏霏細雨中,默默看着客廳裏的二樓時,並沒有聽到雨落的聲音。

    反倒是隱隱的,聽到了有個女人,在細細的哭泣。

    那泣聲,也是若隱若現的。

    幸虧不是農曆七月的中元節。

    要不然樓小樓倆人肯定會以爲,在這棟頗有歷史感的小樓內,可能會藏着一個來自百年前的女幽靈。

    相比起兩個女人,劉振國等人則隨意多了。

    他們該幹啥,就幹啥。

    守夜的守夜,巡邏的巡邏,裝車的人裝車。

    最早入駐李府的路小雪,今晚來給我東哥送驚喜時,感動了老天爺,情不自禁的下起了霏霏細雨,還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至於斷斷續續的哭聲——

    劉振國他們怎麼沒有聽到?

    大頭卻聽到了。

    竟然頗有文藝範的說了句:“那是一種喜悅的抒發方式。不過,路副總確實漂亮。真搞不懂東哥怎麼留到現在,才肯。”

    啪!

    劉振國擡手,重重抽在了他的後腦勺上,低聲罵道:“嗶嗶個啥呢?幹活!”

    幹活就幹活,打俺幹啥?

    大頭滿心的委屈,卻憨笑了下,雙手搬起一個麻袋,扛在了肩膀上。

    啥時候,把扛錢也當作是一種“幹活”了?

    關鍵是。

    扛着這滿滿的一袋子錢時,大頭竟然心如止水,沒有絲毫的波動。

    難道這是因爲,他現在的身價,也價值兩千萬的緣故?

    誰知道呢。

    反正大頭扛着這袋子錢,走向院門外時,那無精打采的步伐,就像在扛着一袋子垃圾。

    他擡手抹了下錚亮的大腦袋。

    全是水。

    院門外,有很多人。

    叉叉麻花春生他們,率領所有的兄弟們,趁着夜深人靜都聚集在了這兒。

    楚建森帶着數十人,把警戒線推到了八十米開外。

    當前晚上的氣溫,還是很低的。

    尤其又下起了冰涼的小雨,感覺更冷,還有些困。

    爲了給大家提神,劉振國特意下發了香菸,酒水。

    香菸提神,喝酒暖身。

    可叉叉這個沙雕,覺得他現在可是千萬大富翁了,當然得追求品位,非得喝紅酒。

    “沃糙,這個天喝紅酒,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沙比呢?”

    站在箱貨門口,等着接麻袋的叉叉,嘟囔了聲看向了門口。

    董菊站在那兒,正在拿筆在本子上計數(誰搬了現金,幾袋子)。

    “董菊,我請你喝酒。”

    叉叉喊了一嗓子,擡手就把紅酒瓶子,拋向了董菊。

    董菊正在聚精會神的計算呢,壓根沒聽到叉叉在喊她,更沒看到酒瓶子被拋了過來。

    可當酒瓶子拋到她腦袋上方時,她卻及時察覺。

    絕對是本能反應——

    董菊沉肩,擰腰,嬌叱,擡起了右腳。

    砰的一聲!

    董菊的右腳,精準的踢中了那個酒瓶子。

    只喝了沒幾口的紅酒瓶子,立即轉向,嗖地飛向了大門口。

    大頭剛好扛着麻袋出來。

    砰的一聲。

    紅酒瓶子重重砸在了大頭,那個錚亮的大腦袋上,當場碎裂。

    鮮血一般的紅酒,從大頭錚亮的大腦袋上往下淌。

    大頭頓時沙雕:“咋回事?”

    看着那顆“帶血”的大腦袋,董菊莫名其妙的心悸,看向了家裏二樓的主臥方向。

    她記不清,聽哪個兄弟背後用驚豔的語氣,議論過我東哥了。

    據說我東哥——

    董菊又下意識的,看了眼大頭的腦袋,再想想嬌滴滴的路小雪,心兒就狠狠顫了下。

    院子裏。

    陳教授問樓小樓:“你在想事。”

    “是啊,我在想事。”

    樓小樓點頭,隨口問:“你也不是在想事?”

    想啥事啊?

    女人還真奇怪,從不把某種事說透。

    陳教授頓時臉紅,啐道:“死丫頭,瞎說個什麼呢?我一個半老的徐娘,怎麼可能。”

    說到這兒,她忽然閉嘴。

    樓小樓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樓小樓又沒說啥事,陳教授就能說出這些。

    “看我則白搭。”

    陳琪慢悠悠的說:“最多,我也就是做個好夢。樓總,你總不能連我做好夢,都拿來嘲笑吧?”

    “沒有。其實吧,這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我算是看開,也想開了。”

    樓小樓嘆了口氣:“看到美好的事物,就想據爲己有,這是人的天性。和道德素質高低,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陳教授沒有說話,只是擡手擦了擦,臉上的春雨。

    樓小樓忽然說:“幫我。”

    “什麼?”

    陳教授愣了下,本能的問:“幫你做什麼?”

    “幫我想個辦法。”

    樓小樓擡頭,看着漆黑的天,迎着細細的春雨:“當前,是我最好的機會。因爲我不是你,我除了他,背後一無所有!一旦回到雲海,我可能連接近他的機會,都沒有。如果不能那樣子,他很快就能忘記我。畢竟,男人基本都是撂爪就忘的德性。”

    陳教授滿臉的若有所思——

    天亮了。

    早上八點半。

    四十分鐘前,那場再次淅淅瀝瀝灑下的春雨,也隨着太陽公公,悄悄從雲彩裏探出腦袋,慢慢的停止。

    小樓昨夜聽春雨——

    一切都是那樣的自然,絕對的水到渠成,沒有絲毫的唐突。

    李東方幫“不行還偏偏要行,結果很快就昏睡過去”的路小雪,掖了下被子,邁着龍行虎步,走出了臥室。

    路雪來魔都之前,就已經提前給秀老闆,小宋姐,尤其是顏小熙打過招呼了。

    她們四個人之間,有着不用說,就能明白的默契。

    終究是在子佩“犧牲”的消息傳來後,就馬上制定指出最佳應對方案的,超級小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