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確實“超額”完成了藍黛耗資九千萬刀,交給他的任務。
藍黛沉不住氣的跑來找他,甚至威脅他,李東方都沒在意。
他只是做好了欣賞,藍黛看到萬字奪後,是何等欣喜若狂的準備。
可藍黛那句“東土賤民”,卻讓李東方的期待破滅。
頓時火冒三丈!
他費了老大的力氣,才壓下了當場翻臉,再次打斷藍黛左手的衝動,摔門而去。
回家,睡覺。
就當那個羅馬賤人從沒有來過。
至尊包廂內。
藍黛的臉色,忽青忽白。
眼眸也是閃爍不已。
她承認,自己在急不可耐下說話沒注意。
千不該,萬不該的在李東方家裏,還辱罵他是東土賤民,刺傷了他那顆自卑的心。
但他也不該,用如此惡劣的態度,對待她。
畢竟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賤民!”
“就爲了你那點可憐的民族心,你就這樣對我。”
“呵呵,有本事你讓你的國家,像歐美那樣的經濟發達啊。”
“只要你的國家強大了,你才能獲得別人的尊重。”
“國家貧窮且落後,就算你骨頭再硬,那也是個賤民!”
“現在我回想起,以前在羅馬,尤其在魔都時,還想讓你擁有我的行爲,我怎麼就想吐呢?”
“原來,在我今晚不經意的刺傷,你那點可憐的民族心後,我才發現你自身再怎麼強大,也是個賤民而已。”
“賤民,只配親吻我的腳趾。”
“狗那樣!”
藍黛低聲呢喃,嘴角噙着鄙夷的獰笑,深吸一口氣後,起身快步出門。
理也沒理劉振國,邁着高貴優雅的步伐,帶着托蒂徑直揚長而去。
如果今晚,有返回羅馬的航班,她絕不會在意時差,長途跋涉的勞累,只會馬上離開。
她一刻都不想,呆在這塊貧窮落後,且野蠻愚昧,只會養育卑劣賤民的土地上了。
今晚沒有返回羅馬的航班。
但明天清晨五點,有一架。
這也代表着尊貴的藍黛夫人,今晚必須得下榻白雲最好的酒店了(白雲距離機場更近)。
“托蒂,讓隨時準備血洗雲海的兄弟們,取消任務。”
車子啓動後,藍黛淡淡地說:“但可以放任兄弟們,去雲海的某些夜場內,肆意的玩耍。不要怕花錢,無論花多少錢,我都報銷。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往死裏,給我折磨那些女人。”
這年頭。
很多的城市,都有藏污納垢的夜場。
尤其精神導向的引領(確切地來說,是那些文化大咖的功勞),很多人都是滿腦子“我們真不行,我們就是比老外矮一等。只要能獲得老外的青睞,那就是祖墳冒青煙。如果有移民機會,寧可去海外當狗,也比留在東土當人,要好太多”的時代。
那麼。
當一羣特有錢的老外,出現在那些藏污納垢的場所裏後,絕對會被當做大爺來對待。
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甚至即便被玩廢了,也會覺得被鍍金了。
九十年代對東土來說,是最好的年代。
那些大咖給這個國家帶來的傷害,即便三十年後,傷口依舊沒有癒合。
要不然也不會有某些女人,到了印國當小後,卻依舊傲嬌異常。
更有被英倫佬踹飛,帶着孩子回國發展後,還大放厥詞說什麼,國內男人配不上她的脣筆。
雅思藍黛不知道三十年後的東土,是什麼樣子。
但她卻很熟悉,當前東土的情況。
她要用命令整整三十名手下,特光明正大的踐踏方式,來報復李東方罵她是羅馬賤人!
托蒂低低的嗯了聲。
天真的托蒂——
還以爲,李東方和夫人在魔都萬勝酒店,友好會晤那麼久後,雙方關係會有很大的改善呢。
結果。
金質萬字奪的失而復得,卻讓夫人和李東方的關係,更加的惡劣了。
偏偏,托蒂很清楚夫人當前正在氣頭上。
如果他勸她給李東方道歉認錯,修復關係的話,無論說的有多麼委婉,不但不會起到效果,反而會更糟糕。
“呸,狗都不如的賤民。”
這是雅思藍黛在睡覺之前,端着酒杯站在窗前,回想到她隨手丟給白雲酒店的服務生一筆小費,對方立即對她奴顏婢膝的那張臉時,只想反胃的呸聲。
然後。
雅思藍黛就帶着滿腔的優越感,和“大仇得報”的舒心,走進了最美的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
忽然間!
雅思藍黛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猛地醒來,翻身坐起。
然後。
她就再次看到了,那個在羅馬大酒店見過一次,就讓她沒齒難忘的白衣小怪物。
楊昭!
絕對是雅思藍黛有生以來,最大的噩夢。
再次看到楊昭的那個瞬間——
她所有的優越感,和對這塊土地發自肺腑的濃濃鄙夷,全都蕩然無存。
只剩下恐懼。
無法形容的恐懼!!!
尤其她能清晰的看到,楊昭原本那一塵不染的白袍上,濺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後。
楊昭看着她的眸子裏,閃爍着可怕的熒光後。
“你,你殺了我的人?”
雅思藍黛顫聲,詢問。
“一羣豬狗,殺之有損我的身份。”
楊昭淡淡地說着,走到了牀前,把一個小揹包放在了櫃子上:“我只是在一個時辰內,去了四個夜場,把整整三十個豬狗,都變成了太監。”
雅思藍黛——
她能算到,李東方不會殺她帶來的人。
卻偏偏沒有算到,這個白衣小怪物能親自出手,在一個時辰內,把她那三十名“奉命嫖”的手下,給統統送進了宮!
那麼。
白衣小怪物殘忍的做完那件事後,現在又是爲什麼,找雅思藍黛?
“你既然刻意的,放縱你的豬狗手下,肆意踐踏我的姐妹。”
楊昭從揹包裏,拿出了她精心準備好的“被單籠頭”,看着雅思藍黛邪戾的一笑:“那麼,我當然也可以,把你當做豬狗來對待。當然,鑑於你的身份,一般男人還真玩不起你。但我那個孽徒,足夠讓你體會到,你就是一隻豬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