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禹眨眼,無辜道:“怎麼可能,我早上去的王宮,現在纔回來。”
焰靈姬狐疑的盯着姒禹,看他眼神不是撒謊,湊到姒禹胸前又是聞了聞,接着無比肯定道:“你一定接觸了什麼女人,對方還對你有意思。”
姒禹看着胸口,沒發現什麼異常啊,他有些迷茫道:“要說女人今天我真沒接觸過,不過傍晚的時候嬴政邀我在醉月樓見面,難道是不小心沾染了什麼胭脂粉末?”
“這可不是什麼胭脂粉末。”焰靈姬手指在姒禹胸口劃過,一縷紫氣緩緩飛了出來,而後消散在空中。
紫氣飛出,姒禹心中的浴火瞬間消散了很多。
他皺起眉頭,心中明瞭,“這麼說來上午的時候,太后來找過我,這應該是她遺留的,沒想到我還是中了招。”
要說火魅術造詣,姒禹自然是強過焰靈姬的,但有句詩詞說得好,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心中的衝動,姒禹認爲是男人該有的慾望,並沒有多想,焰靈姬作爲外人到是一眼看出姒禹的不同。
“太后趙姬?”焰靈姬輕咦,“那不是王上的親母嗎?這種招數可是妖女勾引男人用的。”
“此事說來話長。”姒禹搖頭,坐下和焰靈姬緩緩把趙姬和嫪毐的事說了一遍。
“還,還真是玩的開呢。”聽完姒禹的話,焰靈姬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作爲女人,哪方面的慾望她自然懂得,可一國之後,如此淫亂,成何體統。
“不過託趙姬的福,我又可以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姒禹雙目冒火的看着焰靈姬。
今天的焰靈姬很美豔,身上的輕紗隨着閒聊早就退了下去,要不是爲了把事情敘述清楚,他早就化身爲狼了。
“溫柔鄉,英雄冢,禹君,這可是你說的。”看姒禹猴急的樣子,焰靈姬反手把衣服穿好,卻沒有脫離姒禹的懷抱。
“英雄?我可不是什麼英雄,我只是一個看見你就會心動的凡夫俗子。”
姒禹說着,在焰靈姬嬌嗔的目光中施展手法。
今天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
第二天正午,吃了一頓營養餐後,姒禹繼續在院落琢磨絕招。
絕招雛形其實在之前就已經完成,現在他不過是在完善。
充足的準備不一定勝利,但一定可以讓你遊刃有餘。
看着院落中狂風大作的姒禹,焰靈姬杵着手,美目流光。
這樣寧靜的日子她很喜歡,沒有喧囂,沒有戰爭,有的只是和愛的人無憂無慮的過日子。
她知道這樣的日子持續不了太久,所以她格外的珍惜。
“禹君,其實你想要,隨時可以帶回來的,靈兒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霸道,我只是想讓你多愛我一點,心中多一點我的存在,不然以後你身邊女人一多,還會有我的地方嗎?”
姒禹因爲功法原因,對女人的需求是很大的,哪怕有歡喜功輔助,焰靈姬也感覺有些喫不消。
最直接的證據就是今天時間又延長了。
而且焰靈姬有感覺,姒禹在爲了她一直在剋制心中的慾望,無論韓國的紫女,還是昨天說到的太后,他都很明顯的心動了。
心動最初不一定是情愫,原始的慾望同樣是導火索,越是精通魅惑之術,就越明白,直接的給與會破綻百出,間接的接觸就能輕鬆瓦解敵人內心。
呼喚聲在耳邊響起,焰靈姬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走神了。
“禹君。”
“想什麼呢,想着這麼入迷?”姒禹收起焚寂,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熱汗。
這玩命的招式就是難練,只是平常練習都能要他老命。
“沒什麼,只是想到以前的百越也是這般祥和,不知道這一次又能維持多久。”焰靈姬輕語,沒有現在就表露自己的心聲,一個人擁有姒禹,多一天總是少一天好。
“戰爭的陰霾籠罩世界已經足夠久,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安穩的生活用不了多久就會出現。”
“我期待着那一天。”
......
秦國這邊一切步入正軌,風雲聚會只等天變時刻,另一方韓國的混亂卻還沒有結束,反而越演越烈。
在姒禹殺死白亦非,並離開韓國後,韓國上下沒多久就亂成了一鍋粥。
其他內亂還好說,其關鍵環節邊關卻出現大麻煩。
在韓國,一個姬無夜都能攪動風雲,位極人臣,可想而知此刻的韓國朝中人才是多麼虛弱。
的確韓國並不是就沒有人才,可無論張開地,韓非,亦或者張良,韓宇之流,都是軍師謀士,於徵戰沙場的能力恐怕還不如姬無夜的兒子姬一虎。
如此白亦非一死,邊關統帥就完全空缺下來,韓王安到是想讓姬無夜前去鎮守,奈何這一次姬無夜也是分身無術。
他的大本營在新鄭,如果真的去了邊關,看似掌握絕對的兵權,實則遠離朝廷,實力反而被削弱的厲害。
所以姬無夜怎麼肯,爲了避免韓王安強行下詔,他還命令翡翠虎於南陽製造“天災”,迫使韓國出現大量流民。
韓王安爲了自己的安全,爲了韓國內部穩定,自然不敢讓姬無夜外出鎮守。
而這就是流沙出擊的最好機會。
“衛莊兄,此次前往邊關,兇險萬分,但這也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在那裏你可以迅速得到晉升,要不了多久,韓國的邊關大權就會掌握在你手中,屆時我們裏應外合,無論是制裁翡翠虎,還是紅蓮的事都能迎刃而解。”
新的紫蘭軒建立在新鄭高山處,在不準求客流量的情況下,這裏便是新鄭最好的風景。
流沙衆人俯瞰新鄭,暢想着未來。
“南陽的事你要如何處理?”衛莊沒有繼續討論自己的問題,而是詢問韓國當下最大的內亂。
“所料不差應該是夜幕四凶將中翡翠虎出手,因爲白亦非的事,他們急了,漏出了致命破綻,我已經有辦法解決,衛莊兄靜候佳音就好。”韓非一臉自信。
“希望你不是在說大話。”
衛莊說完,酒杯一甩抽身離開。
明日他就要啓程去邊關,今夜還有一個人沒見。
看着衛莊冷酷的背影,韓非苦笑,“我知道他很酷,可朋友送別都這麼不近人情嗎?”
韓非端着酒杯,鬱悶的喝下杯中酒。
“也許,他也有什麼心事。”紫女淡淡道,她臉色並沒有流沙崛起而綻放興奮,有的只是對未來的平靜以對。
“今天怎麼感覺你們都怪怪的。”韓非左右看了看,發現無論紫女,還是張良都很是沉默,完全沒有往日的朝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