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家包括首領東皇太一在內的衆多精英襲擊了嬴政東巡的隊伍,最後卻被秦風一人剿滅。
這件事讓天下人再次震驚住。
“聽說了嗎,這陰陽家的人也企圖犯上作亂刺殺陛下。”
“當然,沒想到他們被陛下奉爲座上賓,也同樣做出這等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聽說他們是爲了陛下的長生而去的。”
“長生?他們不是幫助陛下煉製長生藥嗎,怎麼還覬覦陛下身上的長生?”
“他們不過是一些方外術士欺騙陛下罷了,他們哪裏懂得煉長生藥。”
“對,這還多虧了秦王將他們全部剿滅,不過說起來,這秦王的實力也太恐怖了,連陰陽家這麼多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項氏一族隱居之處。
范增將手中的情報一一看完,心中嘆了口氣。
又一個反秦勢力被秦風所滅!
隨後,他將這份情報遞給了身旁的少羽。
“反秦義士已經越來越少了,現如今,連陰陽家都覆滅了。”
少羽擡起頭來,手中的情報被他緊緊攥住,道:“我項羽堅信,任這秦王如何威勢滔天,我必能打敗他。”
“這是我必須要走的道路,絕不會被任何人所阻擋!”
范增點點頭,說道:“你說得沒錯,不戰而屈,不是項家男兒所爲!”
“道家天宗所預言的那四人我們即將聚齊。”
“到時候,集衆人之力,推翻暴秦,光復我楚國!”
齊魯之地。
陰陽家全軍覆沒之事很快便傳到了這裏,被劉季獲知。
劉季剛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遍體生寒,渾身竟然忍不住哆嗦起來。
這……這陰陽家全軍覆沒了?!
他能夠奪下齊魯之地的這些城池,大部分都是靠的陰陽家的助力。
這陰陽家被秦風一人剿滅,他這兒可如何是好?!
僅僅憑藉他手下的這些蝦兵蟹將,先不說能不能敵過王離的百戰穿甲軍。
單單這個秦王,他便無論如何不是他的對手。
之前這麼多威勢驚人的勢力都被對方斬於刀下,連陰陽家現如今都覆滅了。
他似乎能預感到,若是被秦王殺過來,自己必定大難臨頭。
而且現在他連道家天宗所預言的那三人中的一個都未找到。
或許……現在還不是他起事的時候,他必須重新隱藏起來,以待下次的時機。
想到這裏,他對着房間外喊道:“來人!”
隨後兩名手下進來躬身一禮道:“大人。”
“吩咐下去,將各個郡城的人手全部收攏起來,我們要放棄齊魯之地。”劉季吩咐道。
這兩名手下有些遲疑,道:“大人,這是我們好不容易打下來的,這樣無緣無故放棄……未免有些可惜。”
“而且,這王離不也沒有將我們攻下麼,怎麼如此這般就棄城了?”
“那些人馬纔剛剛收攏,我們這一下令撤離,他們必定不肯捨去,恐怕容易生變!”那兩人繼續說道。
“哼,有的人若要尋死,便由得他們去,願意跟隨我的,我自會保他們一世榮華!”劉季冷哼道。
聽劉季這麼說,兩名手下只得得令而去。
通往齊魯之地的馳道上。
一匹快馬正飛奔而行,如閃電疾馳,坐於馬上紋絲不動的正是秦風。
正在這時,一道青色人影在不遠處出現,朝着秦風示意。
秦風一拉繮繩,馬匹頓時人立而起。
一聲嘶鳴聲後,疾馳的馬頓時停下。
這道身影閃身到秦風駕前,將一個密封火漆的竹筒遞給秦風。
秦風接過一看,原來是關於劉季正在收攏人手準備逃跑的消息。
這個劉季倒也謹慎,一得到消息便準備跑路,倒也符合他的一貫作風。
不過,既然本王已經盯上你了,又豈會讓你這麼容易走脫。
本王要殺的人,從來沒有失手的!
想到這裏,他看向那個青衣樓殺手道:“傳令下去,命青衣樓和錦衣衛前去攔截。”
“若有機會,可提着劉季的人頭來見本王!”
“諾!”
而就在劉季傳令下去收攏人手之時,他的手下再次前來傳令說道:“大人,門外有一人求見。”
劉季只以爲又是一個聞風前來投奔他的人,便道:“既然有義士相投,帶他先下去,等我們這次撤退完成再見一見。”
這個手下頓時面露難色,道:“大人,這個人堅持要現在見你,並且說,他是你的舊相識。”
“舊相識?”劉季喃喃一聲。
隨即,他立即對手下道:“帶他進來吧。”
不管是誰,他見一面便知。
隨即,手下人領着一人從屋外進來。
只見此人面容清瘦,留着一抹山羊鬍子,額頭正中有‘十惡’二字。
一見到他,劉季一眼便認出來,他正是原先農家魁隗堂的吳曠。
二人相見甚是歡喜,沒曾想農家還有人從秦風手下逃得性命。
而吳曠之所以前來投奔劉季,便是看到劉季將王離打退,他從中看得了一絲希望。
一絲對抗暴秦的希望!
這秦風不僅帶人剷平了他們農家十萬弟子,還殺死了他的好兄弟勝七。
這般仇恨之下,他一直暗中尋找時機反秦。
只是秦風滅農家,平百越,威勢實在太過驚人,他不得已一直蟄伏下來。
直到他聽說原先農家的劉季,竟然佔得了齊魯之地,還將王離的百戰穿甲軍打退,他便立即趕過來相助。
這是一個反秦的好時機!
他一定要爲勝七報仇,也要爲十萬農家弟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