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獼猴一棍子砸了下去,結果卻砸出了一片藍天。
怎麼回事。
不僅六耳詫異,就連秦奮也詫異不已。
剛纔明明看到了牛魔王的痕跡,怎麼砸進之後什麼也感應不到了。
即便秦奮和六耳放開神識搜索,也沒看到有牛魔王的任何氣息。
就好像牛魔王從來就沒有來過這裏似的。
更不用說找到牛魔王本人了。
不會牛魔王的雙胞胎弟弟,就連死的時候他儲存的記憶也有問題吧?
“我們分頭找!”
秦奮看了看同樣疑惑不斷的六耳時候,心照不宣地建議兩個分開來找。
以他們兩個筋斗雲的速度,要想找遍這個隱藏的空間應該不會有很大問題。
“也好!”
六耳獼猴雙眸放光,額頭上也是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他也沒有感應到這四周有牛魔王生存的痕跡。
於他來說,心口堵得很厲害。
原本以爲找到牛魔王就可以了卻心中的那份仇恨,可萬萬沒想到到頭來只是一場空。
“兩個時辰之後,不管我們有沒有找到牛魔王,都要來到這裏彼此互通一聲!”
秦奮再次建議。
他還真怕兩個就這麼走失了,萬一六耳獼猴有個好歹問題,他總感覺對不起孫猴子。
對於這六耳獼猴,秦奮同時還有一顆感恩之心。
暫且不論他的目的如何,單單把菩提老祖的造化給了他,這份恩情就得有一顆感恩的心。
更何況,他曾經還給陳老爺子養老了呢。
“六耳,謝謝!”
看着冷漠的六耳獼猴,秦奮說出了由衷的感謝。
那眼神裏都是對六耳的感激,即感激他送給自己的造化機緣,也感謝他照顧了陳老爺子。
“像個娘們婆婆媽媽的!”
冷漠的六耳獼猴回過神來,雙眸中閃過了一絲光芒,“我送給你那場造化,也是看在陳老爺子的面子上,我對陳家確實有過錯,作爲一個有擔當的男人,我自然要對他的後人好些!”
秦奮頓時有了齣戲的感覺。
本來好好的一個褒義詞“擔當”,結果從六耳的口中說出來,聽起來就那麼沒有擔當呢。
主要是和傳說中六耳獼猴出入太大,一時之間秦奮還沉浸在那些偏見上。
“有擔當的男人,我們小時候真是泥巴兄弟嗎?”
秦奮對於童年玩伴一說,還是有些心中恍惚的。
萬一真的像電影中的鏡頭,他的那段回憶被人爲地抹去了,又或者被人拿走了。
這似乎都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而且打心底裏,恍惚中秦奮還真覺得兩個似曾相識過,不然幾次穿越怎麼都有六耳獼猴。
“泥巴不泥巴的,對你來說還有什麼意義嗎?”
六耳獼猴說話的功夫,轉過了身去,一腳從虛空中踏出了一朵白雲,“也有可能,那只是活在我夢中的一個鏡像吧,真假有時候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或許本身就是一場幻夢吧!”
“呼……”
筋斗雲翻滾,六耳獼猴人早已在十萬裏之遙了。
看着這個故作深沉的六耳獼猴,秦奮思慮一時之間倒有些亂了。
你這個六耳獼猴,說話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呀。
你的夢境,爲什麼總要把我扯進去!
“忘了告訴你,有可能你師妹會喚醒前世記憶,也有可能你早就出現在他的生活中了!”
“這……”
秦奮激冷冷打了個寒顫。
莫非這六耳獼猴從自己身上看出了什麼因果出來?
亦或者,他早就知道了自己和紫霞仙子的過往片段?
不太可能。
秦奮狠狠地一個搖頭。
就連菩提老祖和孫猴子都看不透他的前身,這六耳獼猴又怎麼可能會看透。
“呼……”
出神了片刻的時間,秦奮回到現實中來,真氣運轉一腳踏出了一朵白雲。
現在的關鍵不是恍惚中去猜測,而是要找到紫霞仙子,找到他的小姨子,或者顏玉。
“還是換一朵吧!”
都要翻筋斗了,秦奮又把白雲換成了七彩雲朵。
他想起了孫猴子說過的話。
紫霞仙子最大的幻想,就是夢想着有朝一日他的如意郎君踩着七彩雲朵從虛空中走來。
在這一刻,秦奮心中再次掠過了疼痛。
想起了劇終時的那句話,我猜到這了過程,卻沒有猜到這結果,賺足了多少少女的眼淚。
“走了!”
秦奮強行鎮定自己,把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壓在心底。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這段時間以來,只要提到,哪怕是想到紫霞仙子,秦奮就會不自覺地把自己帶入到劇情裏去,恍惚之中他就是至尊寶,紫霞仙子所要等待的人就是他。
尤其走到這個空間,這種念頭就更加控制不住,宛若那咆哮的河水奔流不息。
“呼……”
秦奮踏着七彩雲朵,就這麼漫無目的地找去。
把神識幾乎全部放了出去,即沒有感應到牛魔王的存在,也沒有感應到紫霞仙子的存在。
翻過了一座又一座山,淌過了一條又一條河流,走遍了大江河川。
硬是連個人影都沒有感應到,更甭提找到牛魔王,或者紫霞仙子了。
“呼呼……”
秦奮狠狠地喘了幾口氣。
再次踏上七彩雲朵,他竟然彷彿中看到了一角,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未來的還是過去的。
“至尊寶,你真的來了!”
秦奮看到一個身着大紅袍服的女人,滿臉驚喜地看着他,雙眸中都是驚喜之淚,“至尊寶,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我的如意郎君肯定會踏着七彩雲朵來救我的,肯定的,嘿嘿嘿!”
“這……”
一陣的亂流。
秦奮感到時光好像定格了,定格在他化身至尊寶的那一刻。
下面的這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傳說中的紫霞仙子,那位仙界下來尋找意中人的癡情者。
“噗……”
“不,紫霞!”
在秦奮的震驚中,他看到了一杆鋼叉,就這麼突兀地出現他的身旁,紫霞仙子眼疾手快,一下子把至尊寶給推了開去,正好那杆鋼叉插入了她的前胸,倏忽一聲穿出了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