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木子城狂浪的微笑中,東邊的空氣中一陣的波動。
宛若一條地龍帶着啵啵的聲響,直接鑽到了麥琪兒的面前。
在麥琪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地龍裹帶着麥琪兒就要鑽入地下。
“咣噹!”
木子城雙眸放射出冰冷的銳利光芒,地龍宛若撞到了銅牆鐵壁。
鑽了半截的身體,被迫從地面下重又回到地面。
地龍身子幾個晃動,一陣黃色煙霧泛起。
一個白色身影出現,一頭黑色的長髮。
雙眸就像一對刀子,冰冷的氣質無形中盪漾了開來。
尤其是他的身上,隱隱約約中泛着黃色的光芒。
不是別人,正是麥琪兒的父親,地獄中的黃金衛士科龍。
自從麥琪兒從冥湖跟秦奮去秦家,他就暗中派人一直緊緊跟隨。
必定他是黃金衛士,一些孤魂野鬼還是很給面子的。
最多也就是打幾下,也就聽話了。
他可是隻有麥琪兒這麼一個女兒,一直都視爲掌上明珠,他自然要在暗中保護。
只是礙於秦奮的天師身份,科龍也不好意思一直跟着,便找了幾個小鬼。
一是出於保護,他不放心麥琪兒的安全。
二也是他也想隨時知道麥琪兒的信息。
“嗯,黃金衛士?陰間的人?”
木子城眉頭皺起,加持了五行之力的眼睛,一下子就把科龍的身份看清楚了。
儘管他在刻意掩飾,但是木子城的雙眸間還是露出了訝然。
黃金衛士是一個幾乎消失了的族羣。
當年因爲站錯了隊,結果招致整個黃金衛士一族差點滅亡。
後來因爲新任閻君曾拜師於黃金衛士統領,他念及舊情選擇了寬恕不加罪。
“陰間現在還有黃金衛士?”
木子城確實有些驚訝,一雙眼睛把科龍反覆打量着。
“你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黃金衛士,你這麼冒死前來救她,想必你們關係非同一般!”
“我是她爹,科龍!”
科龍本就是一方統領,曾經也是萬萬人中之龍,一身的凜然正氣。
說話間,直接就把他的身份表明了,不帶任何掩飾隱藏的。
“她爹?”
木子城臉上閃現出驚喜,這麼說這位是將來的老丈人了,怎麼着也要善待不是。
他帶着燦爛的笑容,走到科龍面前,深深地一個鞠躬,“晚輩木子城參見老前輩!”
木子城還真是天生的自來熟。
見到這科龍就好像見到了老丈人,隨後又把身份簡介了一番,實則上是在炫耀,“晚輩木子城,來自於上位星球五行天星,有幸認得科姑娘,心中甚是歡喜不盡。正想前去拜訪老前輩,老前輩這卻自己趕了過來,看來我們緣分不淺,一如我和科姑娘一般緣深,晚輩有禮!”
“不必了!”
科龍冷冷的表情,還有他冷冷的語氣,以及他冷冷的眼神。
作爲活了無數歲月的老鬼,又是曾經黃金衛士的大統領,真可謂是榮耀無限。
自然是閱人無數。
這種生硬的語言套詞,科龍最是厭惡。
“小女已經許配人家!”
“許配人家?”
木子城被弄了個大紅臉,這個牆撞得確實有點痛。
本來表明身份,是想把科龍這個黃金衛士給征服的,沒想到他直接踢到了鐵板撞了南牆。
“科大人,贖晚輩斗膽,這都是什麼年代了,你們地球上不是提倡所謂的婚姻自由戀愛自由嘛,你這許配給人家似乎有點不太妥當,必定婚姻大事不是兒戲,不能憑你一言定之!”
木子城尖嘴猴腮的臉上出現了怒氣。
若不是顧及到這位是他鐘意的女子麥琪兒的父親,他壓根就懶得搭理科龍。
科龍不僅是下位星球的,還是下位星球的鬼魂,一身的冷氣陰氣,是他們最厭惡的。
“你說得有道理,這裏是地球,是現代化的社會,所謂的婚姻大事媒妁之言早就過時了。我女兒剛纔就說過他所鐘意喜歡的人就是秦奮,這既是他們的自由,也是我所歡心的。”
“嘿嘿……哈哈……”
木子城狂浪得一個燦爛微笑,“你可以知道科姑娘所鐘意喜歡的那位已經被我抓了起來,這個時候估摸着已經開始了融化,至少他的雙手雙腳已經不見了,你確定你還支持他們嗎?”
木子城說話的時候,特意從空中把玉如意抓了出來。
還特地晃動了幾下。
那意思很明顯,你們就不要再有指望了,他再也無法回來了。
“你確定你真的已經把我女婿煉化了?”
科龍竟然直接稱呼秦奮爲女婿了。
這是在用話語,狠狠地打臉這個自以爲是的木子城。
“嘿嘿!”
木子城冷冷一個微笑,並把目光看向了手中的玉如意。
彷彿間看到了秦奮被他煉化了,雙手雙腳已經徹底不見了。
“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那就沒有再交談的必要了!”
木子城說話的功夫,他右手在四周不停點指。
一陣陣的狂風吹來,以他爲中心,形成了一個旋轉的龍捲風,“我剛纔就說過我有的是手段,只要我願意,你隨時都會匍匐在我的腳下。本來我還想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可是似乎你並不領我的情,既如此我們就沒有必要再遮着掩着了,我只問你們你們到底同不同意?”
同時,他掌心中出現了一團火。
正是五色火焰。
很明顯,木子城在用強。
只要麥琪兒不同意,他便會向科龍發起猛烈的攻擊,不再保留任何實力,定要斬殺於他。
“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去吧,你個尖嘴猴腮的猴子!”
科龍的話氣得木子城怒極。
這個看上去一臉正氣的老丈人,怎麼說話跟他你女兒一般沒有水平,什麼叫尖嘴猴腮的猴子,人家可是一隻九靈猴,而且還是一隻正在完美進化的靈種,五行天星十大靈種之一!
“不識擡舉,給我去死!”
木子城怒氣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陰狠。
他的右手已在暗暗地匯聚能量,對黃金衛士這樣古董級的人,他還是諱莫至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