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金於說話的時候,向着橫肉中年人的屁股就是輕輕一腳。
肯定的,只是象徵性的。
不然中年人這一下子,就被踢得粉身碎骨了。
雙眸之中閃過犀利的光芒。
可是中年人反而因而因此更糊塗了,這十里八鄉的有實力的人,哪個他不認識。
並沒有聽說,誰有這麼一位年輕夫人呀。
“敢情老丈這位夫人是……”
橫肉中年人揉了揉都要開花的屁股,他乖乖地走向前來,以詢問的語氣問道。
把他的那副奴才相完全拿了出來。
好漢不喫眼前虧,萬一真的惹出個什麼人惹不起的人家呢。
“跟你說了也是白瞎了你的眼睛!”
金於就是一副神神在在的模樣,眼睛裏都是他的錚錚傲骨。
“還請老丈告知,好讓小子心中有個數不是?”
金于越是不說,這橫肉中年人越是好奇,越是想知道龍鱗究竟是何方神聖。
“族長……族長夫人……”
不遠處走出了一位長臉青年。
他穿着一件青色長袍,手中還拿着一把竹扇,一副山河社稷圖好是耀眼。
“她就是新任族長的夫人!”
長臉青年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一雙大眼睛格外亮堂。
行走間,自有一番風采。
眉目之間都自然散發出一股靈氣,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感覺。
“族長夫人?”
橫肉中年人臉色一陣的青紫、
顫抖的橫肉抖個不停。
新任族長把秦家老祖宗都給幹掉了,他現在得罪了他的夫人,那她怎麼還有活頭。
農婦人也是不由得一陣的後退,看着龍鱗的目光裏充滿了惶恐不安。
眼前這位十幾歲的年輕姑娘,她竟然是新任族長的夫人,這個消息太有爆炸性了。
他們這個偏僻的荒涼角落,平時上面的人根本就不回來,就是一般的執事都不會過來。
更別提什麼族長夫人這種高高在上的至高神了。
“族長夫人?”
農婦人在後退的時候,還不忘把他的天兒拉在手中,而且還在步步後退中。
“你放心,僅僅是名義的夫人,但還不是實質上的夫人!”
長臉青年扇動着他手中的山河社稷圖,臉上始終都帶着他的自信氣質。
似乎他對龍鱗對秦奮很瞭解似的,就連龍鱗這位名義上夫人他都知道。
“西北執事參見夫人!”
長臉青年竟然恭恭敬敬地給龍鱗行了一禮。
同時,一股濃厚到實質化的氣勢延展開來,一下子就把龍鱗籠罩在了裏面。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紅鬍子老頭金於雙眸中泛出了光芒。
被他一腳踹回來的中年人,他身上竟然也散發出了一股強有力的勢。
整個把龍鱗隔絕了開來。
“好說,秦瘋,和你們的族長一個名,不過卻不是一個字!”
長臉中年人臉上還帶着自信的氣質,雙眸中都是他的氣質。
農婦人的身後走出了一個人類。
準確地講是一個人影。
看不清他的真容,只能看到兩道犀利的光芒從人影中放射出來。
在龍鱗一陣的壓力下,在紅鬍子老頭金於的怒聲中,虛擬人影的勢施展開來。
竟然一下子就把龍鱗給禁錮了起來。
連帶着農婦人和天兒,也給人影無形的勢給禁錮了起來。
速度之快,快到金于都來不及救援。
“你……你竟是太乙真仙?”
金於一陣的驚訝不已。
他一雙矍鑠的眼睛,還是看出了長臉青年的修爲,竟然是跟他一樣太乙真仙。
貌似,修爲比他還深。
至少,可以碾壓他這位進階不久的太乙。
秦家結界總共就那麼幾名太乙真仙,這位是從哪兒突然冒出來的。
“好說,那已經是兩千年的事情了!”
長臉青年手中扇動着山河社稷圖,臉上還帶着帶有氣質的微笑。
但是他每扇一下,紅鬍子老頭的金於身子就給扇得往後退了一步。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金於感到了危險。
他是一名太乙真仙,但是在長臉青年這兒,卻感到了一陣的心悸恐慌。
成道這麼多年以來,除了那天他度太乙大劫時,秦開的突然出現,他有這種感覺。
再就是秦奮的突然出現,也產生了這種感覺。
但是現在,這位長臉青年竟然也給了他恐慌心悸的感覺,可見這位的修爲有多深。
不由得,他在心中暗暗警惕了起來。
“好說,秦開的三世孫秦瘋,秦結言是我的爺爺!”
長臉青年毫不掩飾他的身份,竟然說得如此輕鬆,生怕對面的紅鬍子老頭不知道似的。
“你如果不想你的夫人有任何意外的事情,就給我乖乖地站在那兒別動!”
長臉青年一個眼神,那個虛擬的人影颳起了一陣狂風,黃沙滿地龍鱗就五花大綁了。
“你不用緊張,我對於六耳一脈和秦家的世仇壓根就不感興趣!”
長臉青年搖了搖他的頭,似乎對於金於和這個對手根本就提不起一點興趣。
反而,雙眸之中都是他的鄙視。
那是發自靈魂裏面的,一種完全發自靈魂深處的優越感。
“呼……”
長臉青年又是一個眼神,他手中的山河社稷圖,竟然直直地扇出了一顆樹。
形狀怪異,黑得發黑。
更是,堅硬得異常。
打到金於身上的時候,他感覺就像被一座山給砸住了胸口。
當時就吐了一大口鮮血出來。
“我剛纔就說了,我對於當年六耳一脈跟秦家老祖的私仇不敢興趣,你非要挑戰我的極限。不要以爲你是太乙真仙就了不起,其實你差得還真不是一星半點。回去吧,回去再修個千兒八百年,或許你在我手上還能走上了三個個回合,現在的你太弱了,根本不值得我直視!”
“你……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