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沒問題。我們走吧。”
“好,走。”
張倫爵哈哈大笑,上前準備摟住陳弦思。
陳弦思卻嬌羞地躲開了,道:“在外面別這樣……”
張倫爵沒有生氣,反而笑着道:“我懂,我懂。畢竟你是一個純潔的女孩子嘛。那你走前面,帶路。”
“好。”
陳弦思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陳弦思沒有在附近開房,而是越走越偏僻。
“妹子,這裏是哪裏?這是公園吧?公園哪裏有賓館。”
陳弦思羞澀地道:“那個,不一定要去賓館?”
張倫爵眼神一亮:“嗯?什麼意思?難道……戶外活動?會玩,會玩!但萬一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陳弦思咬牙道:“前面那個角落,沒有監控,夜晚也沒人的。”
“喲,看來你經常這樣做了?我喜歡。放心,完事之後,我會給你很多錢。”張倫爵哈哈大笑。
陳弦思沒有說話,進入了一片樹林。
這裏,沒有監控,夜晚也沒有人。
二十分鐘後,陳弦思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至於那些醉漢,一個也沒有出現。
他們全部倒在樹林裏,臉色蒼白如紙。
陳弦思冷冷一笑,揚長而去。
剛走幾步,葉九州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
“你修煉的功法,挺邪惡的。這是吸取男人的精氣神嗎?”
陳弦思有些意外地道:“葉九州,你怎麼在這裏?我……”
“行了,別裝了。在我面前裝,根本沒意思,不是嗎?”
陳弦思微微一愣,隨後笑着問道:“我很疑惑,爲什麼你……”
陳弦思依舊那麼柔弱,那麼清純。
“你是想問我,爲什麼我會覺得你不平凡是嗎?”
“是的。薇姐和我接觸那麼久,都不知道我的事情,爲什麼你才見我一面就知道。”
“聽實話嗎?”
“當然。”
“我在醫院的時候,親眼看見你從樓上跳下來。”
“你看見了?怪不得。不過,反正我也沒想瞞着你。”
葉九州臉色淡然地道:“現在四下無人,你可以告訴我,你那手串上的石頭到底是在哪裏得到的吧?別說忘記了,你覺得我會信嗎?”
“葉九州……別這麼嚴肅好不好?人家害怕。我們邊走邊說吧,其實我也有問題想問你呢。”
“你有什麼問題,問吧。”
“那我問了,你是什麼修爲?我聽薇姐說,你治好了許爺爺。許爺爺的病我可是知道的,哪怕是我,也無能爲力。除非,我成爲武狂人。也就是說,你至少是武狂境的修爲吧?”
“我說不是,你信嗎?”
“不信。”
葉九州笑了,隨後一本正經地道:“但我真不是武狂人。”
陳弦思有些驚訝:“不可能,不是武狂人,你能治好許老爺的病?”
“或許我醫術高明吧。”
“醫術?”陳弦思皺起了眉頭,隨後再次問道,“葉九州,你當真不是武狂人?”
葉九州點了點頭:“不是。”
他是煉氣期的修真者,還真不是武狂人。
“幫你的忙?”
“嗯,前些日子,我在醫院,察覺到了一股邪惡的氣息。那股氣息,很詭異,我無法形容。我覺得可能是一位邪惡的修者。每次這氣息出現,我們醫院,就會出現新生嬰兒畸形的事情。今天晚上那股氣息又出現了,我本以爲你是武狂人,那就可以幫我查探一下。沒想到,你不是……”
葉九州點了點頭道:“醫院的確有股邪惡的氣息,我今晚也感覺到了。但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不然的話,你肯定是死路一條。”
“爲何?對方很強大嗎?”
“能養嬰的人,自然不弱。”
“養嬰?這是什麼?”
“一種失傳了的祕法。很邪惡。是我在一本古書上看見的。”
葉九州簡單告訴了陳弦思什麼是養嬰。
聽了之後,陳弦思臉色變得憤怒:“修煉邪術的敗類!人渣!”
葉九州搖了搖頭,下意識地道:“你修煉的也不是邪術嗎?”
葉九州剛纔看得清清楚楚,陳弦思的功法,專門吸取男人精氣神。這種功法,也是非常邪惡的。
聞言,陳弦思咬住了嘴脣,有些生氣地質問道:“小弟弟,你也這麼膚淺?你也覺得只要修煉邪功,就一定是邪惡的人嗎?”
葉九州淡淡道:“我沒這樣說。”
“你雖然沒說,但你心裏肯定就是這樣想的。我告訴你,那些人我並沒有殺死,只是他們會虛弱很多天罷了,是不是在武者眼中,修煉邪功的人,就一定是壞人?這公平嗎?爲什麼正道就這麼道貌岸然!”
陳弦思越說越激動,似乎在發泄心中的不滿。
葉九州知道,陳弦思肯定受到了許多不公平待遇。
“我知道他們沒死,我也只是隨口一問,你別激動。這世界上,道貌岸然的人多了去了,好與壞並不好區分。”
“那你覺得我是個壞人,還是好人?”陳弦思再次詢問,眼神楚楚可憐。
葉九州淡淡回答道:“重要嗎?只要是人就好。”
陳弦思微微一愣,葉九州這句話有些深奧啊。
正想說些什麼,葉九州的聲音再次傳來:“好了,你問了我這麼多問題,現在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那石頭,究竟是從哪裏得到的?”
“你就這麼在意那石頭?但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的忘記了。這手鍊我送給許薇好幾年了。到底是在哪個地方得到的石頭,我記憶真的有些混亂。這些年,我去過的地方太多了。”
“真忘記了?”
葉九州皺起了眉頭,表情有些不悅。
陳弦思實在不說,他就只能出手了。
無論如何,空冥石,他要定了。
陳弦思將葉九州的表情看在眼裏,再次開口道:“這石頭對你好像很重要。莫非,是什麼好東西?你也不用着急,我每去一個地方,都會寫旅行探險日誌。我回去翻一番,就能知道,到底是哪處地方。”
“你還寫了日誌?”
“當然。”陳弦思笑了一下,隨後眼神楚楚可憐地道,“九州弟弟,你介不介意半夜三更,到姐姐的家裏去坐坐?”
陳弦思的聲音,酥酥麻麻的,葉九州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的年紀,也的確比葉九州大兩三歲。
“怎麼,不說話?放心吧,姐姐不會對你下手的,雖然你身上的味道,香香的,甜甜的。”